之后,那个主持人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场面话后,就通知大家可以离场了。出了大厅后,战歌便送米罗琪去往赛场。
米罗琪现在有些紧张,紧紧地挽着战歌的手臂不放。
“战歌,你不会有坏人害我吧?”
战歌看着这个脸上写着弱无助的可怜孩子,心下笑了笑。
“哪里有这么多的坏人,你只管用心比赛就好了。”
就算有人想用手段,也不会在第一关的赛场就用上。
米罗琪没有战歌高,所以战歌很容易就摸到了米罗琪的头顶。战歌想到沈赢总是喜欢揉她的头发,所以战歌就忍不住像沈赢那样揉了一下米罗琪柔顺的青丝。还别,这样还挺好玩。
米罗琪现在正担心着,但是战歌这个女人竟然只顾着玩儿她的头发。米罗琪无奈地嘟起唇,而后默默地观察着要同她一起比赛的人。
之后,在米罗琪要去赛场时,战歌从兜里拿出几块巧克力放在米罗琪的包里,道
“以备不时之需,感觉乏力了就来一块。”
米罗琪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跑去了赛场。
等比赛开始之后,战歌的身后就出现了猎屠三人。战歌看到成默的嘴角有些青紫,便详装不知道地问道
“哟,成默你这是怎么了?”
成默赶紧抬手捂着嘴角,支支吾吾地道
“没……没怎么。”
杨大福今难得在闲时开口话。杨大福道
“这个童子男应该是对那丫头有想法,要不然凭这气的性子哪里会让别人碰到自己。”
杨大福刚完就被成默警告地看了一眼。
“平时不见你话,现在你倒是话多,哼。”
完,成默转看着战歌,笑嘻嘻地解释道
“姐,别听他瞎,我在祖宗面前发过誓的,三十岁之前不会结婚。”
战歌了然地点点头。
“不会结婚这不代表不能谈恋爱啊,你们是不是?”
战歌眼带笑意地看向猎屠和杨大福,而猎屠和杨大福很给面子地“嗯”了一声。
成默见这三人就是故意调侃他,所以索性不话了。默默地低着头玩儿着手指头。
战歌拍了一下成默的肩膀,道
“我们要出去一趟。”
成默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战歌,道
“需要我现在去备车吗?”
战歌摇了摇头。
“今只有我们三个去,你到赛场终点去等米罗琪。昨人家米罗琪专门去接我了,我也不能让她失望。但是,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就麻烦你了。”
成默悬在空中的手突然有些无处安放,话也吞吞吐吐。
“那……他……他们两个也可以等的啊。”
战歌看向猎屠和杨大福,问道
“你们愿意吗?”
猎屠和杨大福同时摇头并开口道
“有人肯定不愿意。”
成默……
战歌鼓励地看着成默,道
“加油,好好干。争取这十能够成功。”
完,战歌带着猎屠两人就离开了。成默看着战歌三饶背影,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他知道战歌是有心帮自己,但是事情哪里有这么容易啊。十之内,他能驯化那个金刚芭比吗?不过,既然上级都给他营造机会了,那他好好表现就是了,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住他这个金牌助理。
参加奖功会的人除了晚上需要回来住宿之外,其它时间还是挺自由的,但是只能在北珉山周围十公里之内活动。
战歌三人也没去那里,就是来龙腾四海武馆转悠转悠。作为这里的超级会员,战歌觉得自己需要充分使用自己在这里的权力。
到了武馆之后,战歌亮了一下那离开时这里的负责人给她的黑卡,便有人恭敬地把战歌三人带到了一间包间里。
战歌看着这间低调的房间,然后问站在旁边的侍从,道
“你们的那个大师呢?”
侍从道
“我们这里有很多大师,不知道姐您问的是哪位?”
战歌想着齐元骞的样子,然后描述道
“长相有点凶狠,头发花白,总喜欢拿着茶壶的那个老爷子。”
经过战歌这简单的描述,侍从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姐您的应该是ike大师,我们这里就只有那位大师最喜欢喝茶。”
“对对对,就是他。我想见见他,不知道那个ike大师在不在啊?”
战歌到ike时,心里一顿吐槽。这老家伙会玩儿啊,还用起外文名了。
侍从道
“在的,姐稍等,我这就去请大师过来。”
完,侍从就离开了。
猎屠把门关上后,问道
“姐,干嘛不直接齐元骞的名字?”
战歌走到软垫上坐下,然后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战歌道
“这里的人不一定知道齐元骞是谁。”
战歌完,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战歌就嫌弃地把茶杯放了下来,喝了齐元骞的茶后,顿时觉得所有的茶都没味道了。
猎屠想了一会儿,才想通战歌的话。齐元骞的身份尊贵无比,不是这种庙能够容得下的。如果让外人知道齐元骞在这里,肯定会引来轰动。所以齐元骞想要在这里安然住下,只能隐姓埋名。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然后门就被打开了。但是进来的人不止齐元骞一人,还有一位战歌熟悉的人。
战歌看着那个光着头,穿着练功服的人,不禁站起来。
“师父,你怎么也在这里?”
猎屠在齐元骞和贝孚进来后,就转身走到外面守着,避免有人走过来听到不该听的话。
贝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战歌,然后欣慰地点零头。
“空寂,你的身体好了很多。”
贝孚和齐元骞一同在主位上坐下。然后齐元骞拿出自己的茶壶,分别为他自己和贝孚倒了一杯茶。战歌坐到贝孚身边,问道
“师父,难道我以前身体很不好吗?”
贝孚看了战歌一眼,笑道
“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
贝孚神秘地完后,就仔细品起了齐元骞的茶。而战歌即使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但是战歌深知贝孚不想的话,她无论怎样都是问不出来的。
战歌重新拿起一个新茶杯,然后向齐元骞讨了一杯茶水。齐元骞今还挺友善,并没有为难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