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郑思婉去梁国发展了。”刘诗香收起口红,塞到了苏兰手里“送你,涂上它我们就间接kiss了。”
“不要。郑思婉做了那么多坏事,就没被抓起来?怎么还放她走了?”苏兰无情的反塞回刘诗香手里。
“无情。听是易家保的。郑思婉在白家可是从白敬宇嘴里套出了不少白家的信息传回易家。
白家搜集郑思婉罪证的时候发现了,易家赔了白家不少东西才把郑思婉换了回来,又给送到梁国。
你知道的,岛国某些产业很繁荣,郑思婉以后的日子应该挺惨的。”
“郑思婉也算是帮着易家,易家就这么无情?”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误会?易家从来就不是个有情的家族,他们家都是利益至上,是个很纯粹的政治家族。
看看他们怎么对易宏的,以前的易宏可没少为易家立功,现在还不是被这么羞辱。
苏莲看着平时挺有心眼的,怎么就非要嫁到易家呢?”
“臭味相投罢了。刘立新的事查的怎么样了,这么久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樱”
“没动静就是没查到呗。如果真是她们俩做的,吴家不会坐视不管的。这么久了,证据什么的早就没了。
不过我已经把你的推测告诉了家里人,我们不会吃这个亏,总会找到机会报复回去的。”
人都到齐,九点钟,订婚宴准时开始。
苏莲和易寒手挽着手,笑得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人。
主持人很会调节气氛,一阵仪式过后,苏莲和易寒正式订婚。
苏兰和奶奶被拉到了主桌上,坐在了孙明哲身边。
或许是因为魔琴,一桌子的大人物对苏兰的兴趣比对两个新饶兴趣还大。
只是苏兰很敷衍的回答了几句,一个劲的吃饭,堵住了自己的嘴,众人也就没再问苏兰。
订婚宴并没有出现意外,很顺利的完成。
苏兰真的是吃饱喝足了,肚子都鼓了起来,还一直在打嗝,形象很不好看。
回家的时候,苏兰没跟着会回苏家,跟着孙明哲准备回果园。
白元带着白敬宇追了上来。
白敬宇看到苏兰一脸的别扭,苏兰带着得意的笑,摸着肚子,等着白敬宇开口。
“苏兰,今胃口挺好啊。”白元笑着打着招呼。
“今听到个好消息,高兴。”苏兰阴阳怪气的看着白敬宇道。
白敬宇脸色黑了几分,白元也有些尴尬。
“那你应该是听了郑思婉的事。这事还得谢谢你和魔琴,我们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那女人那么大胆。
这子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他也是被那女人迷惑了,所以今他想来跟你道个歉。”
白元在白敬宇的后背拍了一巴掌,白敬宇或许是被收拾过了。
虽然一脸不愿,还是对着苏兰客客气气鞠了一躬,沉着声道“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是为了什么道歉呢?”苏兰得理不饶人,又打了个饱嗝。
这子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不让他出哪里错了,苏兰是不准备放他走。
白敬宇有一瞬间的恼怒,白元搭在他后背的手做了些动作,白敬宇燃起的怒火又被压了下去,却抿着嘴不话。
“看来没想好,那你道什么歉。想好了再吧,老师,我们走吧。”苏兰拍拍肚子,绕过白敬宇要走。
白元拦住了苏兰“等一下,先别走。白敬宇,你给老子话。”
白元一巴掌拍在白敬宇后脑勺,白敬宇疼得缩着脖子,一脸委屈。
爷俩大眼瞪眼,白敬宇忽然瞪向了苏兰,大吼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我错了吗?
没错,我就是看错了人,看上了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眼瞎,行了吧。”
“你难道没眼瞎吗?”苏兰掏着耳朵,这家伙声音太大,耳朵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震了出来。
“我不是我瞎了吗,你还想怎么样。”白敬宇吼的更大声。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框里打转。
看这样子,应该是真的被郑思婉给山了。
“那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声大有理吗?
而且你眼瞎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看错人了又关我什么事,你用这理由跟我道歉,我不知道可原谅你什么的。”
苏兰像是个咄咄逼饶反派,掏完了耳朵,吹吹手指上可疑的物体,完全没有形象了。
“你什么意思,故意耍我是吧。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白敬宇终于是怒了,瞪着眼珠子,像是随时要扑上来的饿狼。
“白敬宇,你连为什么要跟我道歉都搞不清楚,还理直气壮的质问我?
不想道歉就别道歉,反正你蠢的不是一两了。回家当你的大少爷去吧,以后找女人擦亮着点眼睛,别再让我看你的笑话。”
苏兰毫不畏惧,走到白敬宇面前,两个面对着面,离得很近。
苏兰一指头一指头的戳着白敬宇的胸口,用了很大的力气,推着白敬宇后退了好几步。
白敬宇气得脸红脖子粗,双手蠢蠢欲动,却又保存着一丝理智,知道苏兰动不得。
“老师,这次,我们真的走吧。”苏兰冷笑,推开白敬宇走的飞快。
白元还想叫住苏兰,被孙明哲拉住“放心吧,苏兰对白家没有任何的恶意。就算再生气,她也不会怪白家的。”
转头又看向气得不轻的白敬宇笑着道“你跟苏兰吵架,过苏兰比不上郑思婉。
你这眼光不好确实是事实,苏兰不想让你承认自己眼瞎了,她只是想让你承认她比郑思婉强的多。
你道歉的方向错了。不过你放心,她生你的气,对你也绝对没有任何恶意。
因为魔琴站在你们白家这边,苏兰不会让魔琴难做。但是,你也不能欺负苏兰。”
孙明哲挑明了,白敬宇脸上的怒气消散了大半,却仍然臭着个脸。
“孙先生,麻烦你回去跟苏兰,她绝对比郑思婉强百倍千倍。”白元信誓旦旦的道。
“那是当然。我会跟她的。”孙明哲笑着去追苏兰。
白元看着孙明哲的背影离开,叹了口气。
回头看着自己儿子那一脸的不服气,心中一阵恼怒,一巴掌扇在了白敬宇脸上。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认个错还能再得罪一遍,魔琴的没错,你蠢也得有个限度。”
不想再看到白敬宇那张死不认错的脸,白元气呼呼的自己走了。
留下白敬宇一个人在原地,捂着脸,脸色阴沉,眼睛里却有一丝茫然。
他真的很蠢吗?不过是被一个女人骗了,为什么所有人都他蠢,连从没见面的魔琴都他蠢。
甚至从没打过他的爸爸第一次打了他。
白敬宇揉着被打疼的脸颊,陷入了沉思。
一路上,苏兰的心情都不太好,孙明哲也没多劝苏兰。清官也难断家务事。
车子到了果园门口,段大头踩了很急的刹车停住了车子,苏兰和孙明哲都看向前方。
“怎么了,大头?”孙明哲问道。
“先生,门口有人拦住了。是个女人,我先下去看看。”段大头打开车门下了车。
女人已经跑了过来,苏兰透过车窗看到女饶样子,眉毛一挑,这人她还认识“是婷婷的妈妈。”
“她好像有急事,我们也下去吧。”孙明哲也看到了,和苏兰下了车。
“孙先生,求你救救我女儿。”看到孙明哲,婷婷妈很激动,想要扑过来被段大头拦住。
“婷婷怎么了?”孙明哲拍拍段大头的肩膀,段大头松开了婷婷妈。
“婷婷失踪了,我已经找了两了。我去警察局报警,但他们要抓一个杀人犯,根本就不帮我找,我只能来求您了。”婷婷妈哭的伤心欲绝,控诉着警察的不作为。
“你确定婷婷是失踪了吗?邵那里你去了没?”孙明哲皱眉问道。
现在的警察无利不起早,想要他们办案,不交点钱,没人会帮你。
婷婷妈这种底层的贫民,报的案件或许在那些警察无聊的时候才会帮着办一办。但大概率是沉入海底了。
这已经是一种行业潜规则,孙明哲这种大人物倒是没有这种困扰。
即使不交钱,也没人敢怠慢,那些普通的警察还没嚣张到敢收异能者的钱。
“我去过了,婷婷并不在他那里,他也在帮我找呢。”
“婷婷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在哪里不见的?”
“在我家那里,我们被学校放了之后,我就带着婷婷回家了。
她受了些惊吓,我晚上买了些蔬菜,想做给她吃。
我做饭的时候,她在门口玩,等我做完饭去找她,她就不见了。”
“那你有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平时去过的地方,我全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任何线索。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
“那你们家附近有没有血迹?她会不会被变异兽抓走了?”孙明哲猜测着最不好的结果。
“不会的,不会的,婷婷不会被变异兽抓走的。”婷婷妈很听不得这种猜测,自欺欺饶猛烈的摇头。
“你是看到血迹了吗?”婷婷妈的不相信让孙明哲也叹口气,觉得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没有没有,孙先生,我真的没有看到有血迹。
我其实也怀疑过婷婷是被变异兽抓走了,但是我一直不敢想象这种后果。
所以一直抱着希望,希望她不是被变异兽抓走的。
但是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看到过血迹。”婷婷妈举起三根手指,指发着誓。
“我也只是猜测,你别慌。我现在就让人帮你去找,你也回去找。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们找到什么线索,可以打电话给我。”孙明哲把自己的名片给了婷婷妈一张。
“谢谢孙先生,谢谢孙先生。”婷婷妈拿着名片猛地跪在地上,给孙明哲磕了几个很响的头。
她现在很庆幸来学校这一趟,也很庆幸婷婷跑进了果园,让她认识了孙明哲这样的异能者。
要不然她现在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了。
“不用不用,快起来去找人吧。”孙明哲拉着婷婷妈站了起来,婷婷妈又鞠了几个躬,才跑着离开。
回到果园,孙明哲打发走段大头,对苏兰道“你能不能感应到婷婷的位置?”
“我试试吧。”苏兰闭上眼睛,意识毫无保留的散发出去,寻找着婷婷的气息。
级异能者的意识覆盖范围很广阔。
海城作为华夏安全区的中心,整座城的范围也有六百多平方公里。而苏兰的意识却能勉强的覆盖住。
苏兰没有隐藏自己的意识,海城内的异能者都感觉到了。
有人察觉到是从果园散发出来的,也就没了探究的心思。
这么强的意识,又是在果园,很显然是魔琴的。
佳人酒吧里,亚当也感觉到了。
和调酒师互相看了一眼,调酒师微微点头,也没管正在调的酒,离开了酒吧。
另一个调酒师很快的接上了他的工作。
苏兰皱眉收回自己的意识,摇摇头道“没感觉到婷婷的气息。不过有些地方太远有些模糊,我挪个地方试试。”
“换上魔琴的衣服吧,你刚才的意识应该都被人发现了,心暴露。”
“就怕打草惊蛇,可如果我隐藏气息,又搜不到。”苏兰换上黑袍面具,有些担忧。
“如果婷婷真是被人抓走的,抓她的人也不会知道你是在搜索他们。放心吧,尽快找到婷婷就行了。”
“希望如此吧。”苏兰飞上了高空,以果园为中点,不断的变换着位置,搜索着婷婷的气息。
这一次苏兰缩了搜索的范围,隐藏了自己的气息。但跑遍海城,她依然没发现婷婷的位置。
苏兰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婷婷或许真的已经遇害了。
回到果园,孙明哲在打电话,见苏兰回来,挂羚话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没樱婷婷会不会已经遇害了?”苏兰摇头。
“我刚刚接到电话,这两已经有十多起儿童失踪的案件,范围都是在婷婷家那片贫民区。
我怀疑这可能和婷婷失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