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越向来是自诩自己是一朵自由的云彩,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喜欢她的人,她独来独往,在乎的事情就努力去争取,不在乎的事情,纵然别人什么,她一点都不在乎,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不爽,不爽江如烟同仗涯走的近,不爽仗涯一点都不喜欢她。
如果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会花那么多的时间在独孤越的身边呢?
独孤越认真的想着,如果自己和仗涯成亲了,自己会不会开心?比起苏珉来,她倒是更加喜欢仗涯。
可她同样明白,仗涯的时间一样是宝贵的,如果明明知道仗涯喜欢自己,还一点都不给仗涯回应,那么自己岂不是在耍着仗涯玩?
她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本来想要给这两个人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但是现在不行了,独孤越要进去问问仗涯,刚才这个男人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的话,自己就离开这个男人远一点。
她起身就走到了院子中,仗涯那个时候手还紧紧的捏着江如烟的下巴,咬着牙冷声道:“我告诉你,你有更加多的选择,但是如果你非要选择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江如烟哈哈一笑,可是全身却控制不住的颤抖,明明已经不断的在坚持,却还是不能很好的隐藏。
仗涯抬眼,却见独孤越站在院子的门口,目光有些寒冷,声音微微有些难听,同之前的平静有些不同。
“你和江如烟是在干什么呀?”独孤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是那么生硬,但是听着却依旧有些不好听。
仗涯突然就大有一种自己好像是被人家抓奸的尴尬的感觉,将江如烟的脸掰了过来,甩到了一边,像是孩子一样的道:“是她找我的嘛,要问问我们成亲的事情,你回来了,皇后娘娘什么了?”
这男饶样子,竟然让独孤越感觉很是不爽,独孤越之前的那种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一下就消失了。
她就好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走到椅子上坐下来,有些疲惫的道:“皇后娘娘的意思,让我如果想要嫁给仗寒水,就赶紧行动起来,否则的话,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仗涯收手,坐过去很认真的道:“你怎么的?”
这才是重点,站在旁边的江如烟真是不明白这算是什么,毕竟刚才自己和仗涯还在商量这些事情呢,可谁能想到,独孤越来了之后,仗涯直接就将自己忽略了,就和那独孤越话。
“我当然不同意了,皇后姑姑这不是询问,倒更加像是威胁。”独孤越淡淡的道。
仗涯的嘴角微微上扬,到威胁,独孤越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转头看着江如烟,目光和江如烟相对,很是随意的道:“仗涯,你刚才你不喜欢我,这话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明明是在问仗涯,却看着江如烟,这明显就像是示威。
仗涯好像是没有想到独孤越竟然是问了自己这样的问题,看来刚才自己同江如烟的话,独孤越全都听见了。
仗涯还没有回答,江如烟马上就不客气了,指着独孤越就道:“你怎么意思?人家仗涯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为什么非要问?是不甘心吗?”
仗涯还是想要回答,但是却见独孤越猛然就站起来了,走到江如烟的面前,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仗涯甚至是感觉自己的周围都有杀气了,能有那么强的杀气,能让仗涯都觉得有压迫感的女人,下就只有独孤越一个人。
果然这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仗涯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江如烟那更加害怕。不过江如烟觉得自己是郡主,从到大就没有人不听自己的,不宠着自己的,所以为人骄纵惯了,即使觉得自己的气场比不过独孤越,却还是要坚持。
“不甘心,我确实不甘心,我同仗涯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听他要娶了你,我不开心,听你拿着贤妃的事情威胁他,我不开心,听你死缠着他不放,我还是不开心,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独孤越逼近之后道。
江如烟眼睛都红了,闪了闪,似乎是想要哭出来。
独孤越看见这个姑娘的脸色都变了,就知道自己重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对江如烟道:“郡主殿下,我知道如果你如果不能嫁给仗涯,会让你的面子上过不去,可是如果你嫁给仗涯,我会成为你的敌人,我会将仗涯从你的手中抢走,这一辈子,我搭上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抢我看中的男人?难道你就不能嫁给太子吗?你就是喜欢抢别的男人是不是?我是郡主,我凭什么不能比得上你,再了,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将贤妃的事情出去!我们大家都不想要好了。”
江如烟一下就哭了,瞧着其实也挺让人心疼的。
“郡主殿下,您如果真的想要嫁给仗涯,是想要通过这威胁过一辈子吗?只要是你们过不好了,就要将这事情提起来是不是?再了,这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你还不是当事人,你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真假呢?如果你宣扬出去,就相当于同仗涯成为列人,仗涯如果要死了,你猜会不会放过你?”独孤越的思路清晰,调理分明,让江如烟吓得都不知道什么好了。
其实仗涯早就想到过这一点了,毕竟他一个杀手组织的老大,面对威胁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排除威胁,简单来,杀掉江如烟。
仗涯一直都没有动手,其一是江如烟没有什么坏心眼,其二她是仗涯的表妹,下这种狠手,没有必要。
加上江如烟也没有真的将这事情散播出去,他直接动手的话,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