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鸢噗嗤一声就笑了,道:“独孤越,你真以为你非常的了解仗寒水吗?要论谁最了解仗寒水的话,那个人只能是我,因为我和仗寒水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清楚的知道他到底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你其实就是想要证明,他心中喜欢的人是你是不是?”
“所以你才了这样的话。我现在也知道这一点,可是我却从未把这件事情给拿出来,今日你把这事情拿出来,是打算让我放弃对他的那种纠缠?”
独孤越低下头仔细地想了想,旁边的戚彦和戚欢两个人又重新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是没想到他们两个只是坐在这里,居然是可以听到这么多的消息。
没想到,堂堂的太子殿下心中最喜欢的人竟然是独孤越?
可是这个事情越想越觉得可怕,独孤越从来没有展露出对仗寒水的一点点喜欢,看来独孤越心下对仗寒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的这个妹妹居然是在整个京城中是一块香饽饽,那么多的公子居然都对她芳心暗许。
可是同时戚彦又发现,因为自己非常的喜欢独孤越,可是独孤越对自己也确实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来独孤越对于别人对她的这种喜欢,在心下也是非常了解的。
只不过因为知道没有结果,所以直接斩断了这情丝,和男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让男人知道她并非对这些男人心中有想法。
这独孤越真是一个有些绝情,又有些清醒的人。
能有像她这样清醒的人,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很多人都喜欢在爱情中越陷越深,对方给了自己一些甜头,自己就会陷入一种相当美好的幻想郑
当这点这这些幻想越来越大,越来越缜密,越来越美好的时候,他们甚至会把幻想和现实分不清楚,他们会抓住蛛丝马迹,极力的证明对方也是爱自己的。
戚彦这时候才仿佛是一点一点的认识到了,自己的这个表妹真的是非常的不简单,而他对自己表妹的这份爱,又隐忍又温和又疏离。
独孤越仔细地想了一下之鸢的这些话,又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这些话,好像想要确定自己确实不是在之鸢面前炫耀的,接着就对之鸢道:“他是否喜欢我,我毫不在意。他喜欢谁,同我又有什么关系,从我不答应嫁给他那一开始,我们二人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心下是怎么想的,我不在乎。”
原来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之鸢现在仿佛才终于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将自己的琴给放在了一边,对独孤越一字一顿的道:“我打算去跟着你一起去边关,我想要在仗寒水的身边保护他,我知道我无法做的了什么,可是我就算是看着他,心里也是高心。”
独孤越就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明明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妻子,并且太子妃也已经被立了起来,太子妃是苏家的姑娘,苏家如今在皇上那里极其的受宠,若是你还因此去仗寒水那边给,他造成困扰的话,那你可能真的就失去了仗寒水。
独孤越一直认为自己同之鸢两个饶渊源是很深的,之鸢这个丫头在心里极其的喜欢仗寒水,甚至是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
不过为了仗寒水,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居然是想要去关外,去边疆,上战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带上朵菊两个人可以勉强护命,可以一起去到边关,若是带上之鸢这样一个拖油瓶,那着实是没什么意思。
可是她也明白之鸢为什么是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只愿觉得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抓住机会,能够去仗寒水的身边,在仗寒水无聊又寂寞的征战旅途中多了一个女人,那么他们两个的感情会迅速的升温。
但是独孤越又觉得,自己如果随了之鸢的这个道的话,那么岂不是让之鸢抓住机会,和仗寒水二人关系越陷越深?她倒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她虽然对之鸢没有什么太多的敌意,并且之前之鸢伤害她的那些话,她也倒并没放在心上,可是她总觉得不能让仗寒水过得那么逍遥。
纵然仗寒水是她的表哥,可是这男人曾经也确实出了不少伤害他们的事情,甚至一次一次的攻击仗涯。
虽仗寒水确实没有做什么对独孤越有伤害的事,可是他们之间的渊源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
独孤越摇了摇头接着道:“我是不会带你过去的,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式你若是真的有这个心的话,到是可以在这里寄托一下,对仗寒水的思念。”
独孤越完之后直接就起身,似乎是生怕之鸢黏上自己,接着对戚彦道:“表哥,我请求你办的那件事情,辛苦你了,希望你多多用心。”
完之后直接就走,之鸢看着独孤越,当即就一转身将琴给踢到了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追下楼来,站在独孤越的面前,将独孤越给挡住了。
独孤越心自己这一次来,真是多此一举,非要给之鸢这样的一个机会,然后让她追上了自己,并且还了一些自己想要去边关的话,让这个姑娘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似乎也想要跃跃欲试。
独孤越举起双手对之鸢道:“对不起,大姐,我不应该在你的面前炫耀这件事情,不过你去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希望能够稍微冷静一下,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
完之后独孤越整个就逃走了,之鸢还想要再追上去,可是朵菊却一把拦住了之鸢。
之鸢之前是见过朵菊的,知道朵菊的身手不凡,若是朵菊不希望她能够追上独孤越,她是必然不会再追上的。
只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大概都会心软的,她猛然间一下子就跪在霖上,接着抓住了朵菊的腿对她道:“求求你让我跟着一起过去,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如果我在半路上死了,那也是我活该,是我确实是应该去死,我求求你了,我真的非常想见仗寒水。”
朵菊眼睛闪了闪,似乎是被这女饶一席话给感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