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一些,也把江如风想的太傻了一些,她现在想起来这些事情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傻的有些可恨。
她转身就往军营中走,不多的时候就将自己的东西给收拾好了,这边独孤越因为身体实在是太差了,所以被仗涯给抱着,也送到了军营之后。
仗涯这一次强忍着自己的生气,对仗安平道:“下一次不许再这么不懂事了,你知道你这次出去的话会影响太多。一定会成为众饶累赘,但是你还是过去了。之后,你可以不要这样做了吗?”
当仗涯这样一之后,仗安平的眼睛都红了,接着就在低下了头,看着地面,对仗涯道:“是的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之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我这就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请你和独孤越两个人,就我和她道歉,对不起,我们两个是最好的姐妹,可是我却这样对她,之后我再也不会了。”
仗涯就冷冷的白了一眼仗安平,接着转身,就仿佛是没有听见仗安平的那些话,也直接就走开了。
仗安平他也看着独孤越和仗涯的背影,眼睛闪了闪,似乎是想要哭出来,但是还是坚持着没有哭出来,只是低着头,不断的在自责。
旁边的仗寒水就走上来,拍了拍仗安平的肩膀:“别离开的这种话,等到独孤越醒了之后,现在你如果离开的话,我们也没法和她交代,你也知道她这个饶性格向来很奇怪,如果不随了她的愿得话,那么她肯定会生气的,你为了让我们多活几年,还是等着这件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你再离开吧。”
仗安平就背上包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似乎是真的在等着独孤越清醒。
这边独孤越是因为太累了,所以重重沉睡过去。
仗寒水推开了帐篷的门,走到仗涯的旁边对他道:“这边苏珉已经带队出发了,那仗秋和仗玉明也带着人走了,咱们两个马上也已经整顿收拾,要准备去带兵打仗了,你是否要想好和她做最后的道别?”
仗涯转头上下抬眼看着仗寒水,接着就对他道:“永远的道别,难不成这一次我会死在战场之上吗?又或者是我会通过各种各样不明的手段死吗?”
仗寒水知道仗涯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就依旧很坚定的道:“可能你不会死,也可能你会死,但是我希望你在死之前总归是要把自己该做的事情给做好,想见的人给见到。”
仗寒水其实是非常不适合煽情的,他此时这样煽情完这话之后,仗涯只觉得好笑,接着就坐下来重新看着独孤越。
独孤越沉沉的睡去,仗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两个药丸,接着就放在了独孤越的嘴里,喂着独孤越喝下去,对仗寒水道:“比起我想要看独孤越,其实是你更想看的吧?之鸢这一次居然为了你过来,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之鸢吗?或者是和她两个人有什么接触?”
仗寒水似乎是特别不希望仗涯出这个名字,却反问道:“难不成你对之鸢就毫无感觉吗?我看之鸢每次在看见你的时候都十分坚定的认为你对她确实是有些感觉的。我便以为你是真的喜欢她,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的,难不成?你对她确实是毫无感觉。”
仗涯就冷声的道:“我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感觉,我们二人没有什么关系,当初不是你将她推给我的吗?我为了救我的母亲,所以才把这件事情给应下来了,如果是我真的喜欢她,为何不去争取一下?那时候我明明在父皇面前有更加多的发言权,父皇也更加的喜欢我一些,只不过现在看来那不过都是父皇的演戏而已,谁能想到父皇的演戏居然是那么的真实,一度让我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
仗涯把这话完之后,整个人就将目光给收了回来,接着十分冷静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仗寒水没有再多什么,他和仗涯二人自从发现母亲得的是一样的病,并且还都是皇上的手笔之后,他们两个饶性格也就发生了转变,并且两个饶感情似乎相较之前也变了不少。
他们两个之前可谓是相互伤害,互相之间中间总是隔着一层,仿佛这两个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打起来。
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现在他们两个人相互之间都离对方特别的远,似乎是生怕自己伤害到了对方。
但是他们却也不和对方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两个人只是那样,相互之间不再期待也不再伤害,偶尔一些话重伤也是可以理解的。
仗寒水走了出去,就在这时仗涯就重新坐到了独孤越的旁边,静静的看着她。
独孤越沉沉的睡去,这一场仗打的她简直是太累了。
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残酷的战争,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将会相当简单,凭借她的能力他可以处理的很好。
但是她依旧是处理的还不错,至少将江如风和仗安平都给安全的带回来了。
这对于她一个女人来,已经算是可以做到了她的最好。
他就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独孤越的脸上,静静的摸着独孤越的脸。
看着此番独孤越那般的温柔,即使是在睡着的时候,整个人都那么的好看。
他的眼睛闪了闪,轻轻的俯下身去在独孤越额头上清点了一下。
独孤越似乎是感觉到了仗涯对自己的动作,皱着眉头瞬间就舒展开来,嘴巴动了动,可是似乎是太累了,虽然嘴巴动了一下,却没有接下来的话了。
仗涯拍了拍独孤越的手,示意她好好的休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好好的在这里呆着,等着我回来,等我回来之后我便娶你。”
独孤越的嘴角扬起了一个笑容,好像是很喜欢听这样的话,但是她没有过多的发言,接着就沉沉的睡去了。
仗涯起身,仔细的看着床上的这个人,很不舍得。但是却没有办法,终于还是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