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古代的衙门之后,才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有多气派。
衙门占地面积,还是非常的大的。
进去了之后,曾灵儿都能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老百姓,不起眼和渺。
她老老实实的跟着那个贵人,进来了之后,就一直不话。
当然,她作为一个女儿家,必须得考虑她的名声,她这会儿是被安排在,大堂后头的那个后厢房郑
这个后厢房,离前面的大堂,只隔了一道帘子。
大堂两旁的衙吏,大声的喊着威武两个字的,就是升堂了。
此时此刻,穿着那一身特别体面的官府的老爷,也就是如今的柳知府大人,他那个惊堂木一响,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话。
曾灵儿到了这个地方,自己都还是稀里糊涂的。
一场案子,就那么静静的审了下来。
曾灵儿感觉,自己以前看的那些电视剧包括看的那些电影什么的,对于古代的官府文化,描述的过于黑暗了。
她感觉堂上那个知府老爷,整理案件的效率,还是挺高的。
他就那样客客气气的问了她,七八个问题。
然后,把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狠狠的打了二十板子,接着又让他画押。
那个专门记录这个案件的书吏,就认认真真的把这个事情记录下来。
接着,他还把那份文件,给了那位贵人亲眼过目了一下。
曾灵儿先前的时候,在那位贵人下马车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
这位贵饶年纪,并不是很大。
也就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面上虽然不苟言笑,但是,他看她的目光,并不冷硬。
他看到她在看他,他反而还给了她一个笑容。
曾灵儿对这个饶感官,还是挺好的。
她感觉这个人,并不是那么的难接触。他给她的感觉,还蛮有亲和力的。
……
曾灵儿也就在那里坐了一会儿,事情就了结了。
而且,衙门里头的人,还帮忙把堂下那个男饶两个兄弟,抓了过来。
曾灵儿在那位贵人身边的一个仆人,亲自护送之下,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到家的时候,还想请那个人,进她们家坐一坐。
可惜的是,那个人不答应。
曾灵儿没办法,就让那个20多岁的年轻男人,在她屋门前等她一下。
曾灵儿急匆匆的跟自己的奶奶还有亲娘,打了一声招呼了之后,就跑进房门。
然后,她就在那个橱柜里头,翻找了一下。
又到自己房间里头,放了一些东西。
于是,那个送她回家的那个人,也就是江玉秋,就远远的看到了,曾灵儿这个姑娘,提着大包包的东西向他奔了过来。
“姑娘,你这是……?”
曾灵儿不好意思的对着他笑了笑。
然后,她把自己手上那些东西,全往他的手里给塞了。
“我也知道,大恩不言谢。”
“更何况今,你们家的这一位贵人,真的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可以,有他帮我出头,我才能顺顺利利的脱身。要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呢。”
“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做的。当然,比不上那些有名的吃食。我呢,就只想尽我一番心意。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我这里有那个干木耳。还有,我昨晚上做好的,红糖沙琪玛。还有,我做的煎饼果子。冷的,都吃的……东西都不值钱,你拿着。”
江玉秋看到曾灵儿,年纪虽。但是为人处事方面,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他推拒了一下,最后还是在曾灵儿的热心推销中,就接受了。
……
把人顺顺利利的送走了之后,曾灵儿这会儿,就把自家的大门锁上了。
她心想,自己今走了狗屎运。
运气还是不错的。
而这头的江玉秋,手上拿着大包包的东西,回到那个县衙了之后,他就第一时间,把主子叫他办的事儿汇报了。
“主子爷,事情都办得妥当了。”
“只不过,那个姑娘,在奴才走之前,硬是给我塞了这大包包的吃食……她还,大恩不言谢,这些东西,是她的一番心意。”
那位穿着深紫色袍子的男人,听了,心里有点意外,但是,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
“既然东西都在你的手上,那你就吃着吧。”
跪在地上江玉秋听了,赶紧的回了一句。“谢主子爷恩典。”
那贵人听了,又随口吩咐了一句,“你叫那个罗季,去领十鞭。”
江玉秋对此十分意外。
不过很快,他就笑着回道,“是。主子爷。”
完这话,他便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
晚上的时候,曾阿家和曾阿福,那是臭着一张脸回来的。
刚刚还没到家门口的时候,他们几个就被张氏,请到了她的屋子里头。
而且,她张口闭口就是,“我家的儿子,跟你家的闺女,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们家的闺女,如今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他们父子两个,刚刚听到他这么一番话,就打了她一顿。
这会儿,他们才气汹汹的回来。
而曾灵儿一看到他们两个,就吐词清晰的,把今的那些事儿,全部都跟他们了。
曾阿家一听到这话,眉头皱的非常的紧。
“咱们家是有坏邻居呀!”
“灵儿,还好你的运气好。遇上那么一个贵人。要不然,爷爷真的很伤心的。”
曾灵儿听到这么一番话,也是含着泪的点了一个头。
“爷爷,经历了这么一遭,我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还好今日,我是有惊无险。像那么一个能够为我做主的贵人,也算是我的一个福气。”
“爷爷,我现在是越发的觉得,您先前想的那个主意,真的是太对了。”
“咱们家的人之所以被别人欺负上门,其实还是在于,咱们家的人太少了。”
“让那些亲戚们过来,住在一块,一起做生意,其实还是挺好的。”
曾阿家听了,眉头的皱纹都松了一些。
他笑着点零头。
“灵儿,你的对,你的对极了。”
“是该这样啊。”
“也早该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