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狱懒得,转身就准备要走,却被盛青远叫住:“你慢着。”
江狱回身,看向他。
“你过来点。”盛青远叫他。
“你,我听得见。”江狱懒得过去。
“让你过来就过来。”盛青远坐直起了腰背。
江狱没办法,不情愿地走过去了几步。
盛青远看着他,动了动鼻子嗅了嗅,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后,立马脸色不太好了。
“都几点了你不好好睡觉怎么又跑去喝酒,成喝酒比吃饭还多,都这个点了连澡都还没洗,你还睡不睡了。”
江狱看了看盛青远,没应话,转身就走了,听到盛青远唠叨:“去哪儿?我话还没完,每次你不是不理人就是跑。”
“洗澡,睡觉。”江狱头也不回,丢下两句。
“不像话,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盛青远气哼哼地,转而笑呵呵地跟陆听晚:“还是我们晚晚听话,不让我操心,晚晚你,喝酒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嗯,不好,他经常晚上喝酒吗?”陆听晚随口问了句。
“可不是吗,都些奇奇怪怪的爱好。”
两人继续看照片,继续聊,好像有不完的话……
一连三,陆听晚都陪着盛青远在庄园里,爷孙俩每待在一起,一堆的话,好不开心。
反观景苑这边,静悄悄一片。
大厅沙发上,陆延修拿着本原文书,心思却早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三了,陆听晚身上没有手机,他已经三没有见到她,没有跟她联系了,而在这之前,两人还分开了三。
以前可是一不见都不行的。
“汪、汪汪。”耳朵站在地毯上,时不时冲他叫,四肢爪子急躁得又跳又刨。
陆延修懒懒抬眸看它一眼,接着没好气道:“冲我叫什么,有本事自己去找她。”
“汪。”耳朵更急躁了,气得原地转了两个圈,然后继续朝陆延修剑
耳朵严重怀疑这个坏男人把它主人私吞独藏了。
陆延修继续看书,耳朵却闹个不停,让他没法看。
再想到陆听晚很可能和江狱在一起,他连坐都没法坐了。
陆延修闹心地听着它不停叫唤,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落在它身上后,不动了。
十几分钟后,重新穿戴一番,衣着正式的陆延修坐进黑色悍马,离开了景苑。
一个多时后,车子出现在了庄园大门前,但被拒之在外了。
陆听晚正跟盛青远散步,盛青远见不远处阿棠走过,像有什么事,便叫住了他。
“阿棠。”
阿棠立马走了过来:“老爷子,正找您呢。”
“什么事啊?”
“陆氏集团的总裁陆延修前来拜访,这会儿正在大门口呢。”
陆听晚惊喜出声:“陆延修来了?”
盛青远:“那你怎么不让他进来,怎么把人拦了。”
阿棠:“正准备请示您呢。”
“还用什么请示,赶紧去把人请进来。”
“是。”
“我跟你一起去。”陆听晚想一起去。
“不用不用,他马上就来了,我们先回去。”盛青远却。
“那、好吧。”陆听晚目光跟着阿棠走了一会儿,然后扶着盛青远往别墅方向走了。
没多久,陆延修的车子就到了别墅外。
陆听晚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出去迎,但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