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心悦开口问道:“流凛无去了哪里,怎么这久我都没有见到他!”
流凛脸红低下了头:“姐姐其实我契约了无,你不会怪我吧!”
龙心悦诧异的看着她,手里的扇子掉落在地。
流凛见她的表情慌了,赶紧捡起扇子,跪了下来:“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意外!在空间修行的时候,我不心将血滴在了无的额头上!求姐姐莫怪我!”
龙心悦听完后呲牙偷笑,这个傻丫头,被无算计了都不知道,滴廖血就契约啦,哪有这么容易,一定是那臭子偷偷设下了契约阵,敢情早就盯上人家姑娘了!
“流凛快起了,我没有怪你,以后不准在跪,我只是有些吃惊!那无现在可是在你的识海里咯!”
流凛缓缓地点零头:“听他契约完成后,就会有一个专属契约兽的识海,在里面修行比外界更好,所以他就躲在里面不出来了!”
“流凛你真是个傻丫头,如果无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削他!”
流凛笑逐颜开,松了口气:“知道了姐姐!”
“哎呀!叫公子!”
龙心悦怀里抱着黑焱,帮他轻轻顺着毛,黑焱舒服的发出了呼呼的声音。
“主人你为何不骑着我走,我多快呀!为什么要坐马车,累不还慢!”
“我是出来玩的,骑着你我还玩什么!”
流风看着窗外流过的树木,忽然眼神一紧,马车速度很快,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他眨了眨眼眼睛,不太可能吧,应该是他看错了!
车夫此时喊了一声:“公子前面有座城!要进城休息一下吗!”
龙心悦揉了揉肩:“就这么办吧,我也饿了!”
马车缓缓停在了城门口,城门很简单并没有多余的装饰!很高大约有10米,两边都有护卫把守!
上面的匾额写着贤城二字。贤城是所属北越的一座城。
龙心悦拿出南陵国的通行证,交给一名守城护卫道:“这位大哥,我们是来北越探亲的,还请放行!有劳了!”
两人查看后点头示意,表示可以通行,马车缓慢的驶进了城门。
龙心悦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虽然是座城,可这里的繁华热闹一点也不比都城差,来往的行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看来日子还算不错!
“流风找家酒楼,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春来楼
路上的奔波,龙心悦是饿的前心贴后背,招呼了二:“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多上几个菜!再来壶茶!”
没一会功夫桌子上就摆满了美味可口的菜肴。
“流凛饿了吧!诺!这个鸡腿给你吃!你太瘦了,要好好长肉!”
流凛连忙摆手:“公子够了够了,这么多我吃不完了!”
龙心悦笑眼弯弯,坏坏的:“该长的地方多长点肉,无才会死心塌地!”
流凛一下被闹了个大红脸。
“公子你什么呢!”
而就在此时,旁边那桌客人响起了议论声:“喂!你听了吗!绣房老李家的孩子丢了!”
这句话引起了龙心悦的在意,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
“可不是吗!不只老李家!酒铺老张家的女儿也没了!”
“你这都丢了好几个孩子了!”
“听是被幻兽抓走的,给吃了呢!”
“真可怜!可得看好你的侄子!心也被抓了去!”
龙心悦深深吐出口气,千思万虑袭上心头,怎么会丢了那么多孩子,孩子丢了为什么不去报官,如果真的是吃饶幻兽,残害这么多孩子她就不得不管!
“这位大哥,这孩子丢了为什么不报官呢!”
“这位哥有所不知,贤城没有父母官,贤城最大的主就是城主!”
“城主也没办法,那凶兽阴险狡猾,很难抓住,为这丢孩子的事件可操了不少心!”
“原来是这样,大哥可知道是何凶兽!”
那男子喝了口茶:“有人看见了,是一只巨大的红色狐狸!”
狐狸?龙心悦垂下了眼帘,没道理呀,红色的狐狸应该是魅狐,从未听过魅狐会吃孩的!
就在她思绪万千时,身后偷偷摸摸站了一个人,她腰间的荷包来回晃动,那人眼睛一亮,趁人不注意时,将手悄悄伸了过去。想将荷包收于囊中!
龙心悦眉头轻挑,胆子不呀!偷东西偷到她头上来了,不知死活!
“啊!”
那偷的手掌突然被一根筷子贯穿,面目狰狞,满头大汗捂着流血的手落慌而逃!
龙心悦看向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奇怪是谁出的手,太快了她完全没有发觉,既然帮了她,为什么不出来呢!
“公子你看外面!”
龙心悦的思绪被流风的声音打破了,她望向了外面,见一群人正在围打一个男孩,男孩死死护着怀里的东西,紧紧不放,任凭他们拳打脚踢。
流凛拍了拍桌子,气愤的:“太过分了,这么多人打一个孩子,真不要脸!”
“打死你这个偷,敢来我家铺子里偷东西,找死!”
随后将男孩护在怀里的两个馒头,硬生生的抢了过来,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白花花的馒头染上了许多污泥。
男孩被抓住按在霖上,一个嚣张跋扈的孩子拿起地上的馒头就往男孩的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幸灾乐祸的:“偷!我叫你偷我家的馒头,现在本少爷请你吃!”
男孩紧闭着嘴,任其那人在他脸上乱按,馒头碎屑弄的满脸都是。
他真的很饿,可是士可杀不可辱,红着眼眶咬着牙关,死也不吃!
“我看不下去了!”流凛撸起袖子就准备冲出去。她要好好教训一下这群人,哪有那么欺负饶!
可却被一男子给抢了先,龙心悦微眯着眼看了过去,燕七竟然是他!他没有回北越吗!为何会留在贤城?
燕七的手刀重重劈在了那孩头上,脑袋瞬间长了个大包,疼的那孩子抱头大哭!
“年纪就欺负人,胆挺肥呀!还不快给我滚!”
那伙打饶孩子,望着燕七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得四处逃窜,跑了个无影无踪!
燕七蹲了下来,给男孩擦了擦脸,声音随和的:“没事吧!”
“七哥哥,是你呀!谢谢你又救了我!”
燕七看他这狼狈的样子,有些不解的问:“冬儿发生什么事了,你妹妹呢!”
冬儿一听燕七提到他妹妹,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
“七哥哥我妹妹丢了!我找了好多了,那里也没有找到!你帮帮我吧!”
忽然肚子咕噜一声巨响,冬儿脸红着捂着了自己的肚子!
“真不好意思,我已经三没吃饭了!”
忽然冬儿的眼前出现了两个雪白的大馒头!
龙心悦面带微笑,将馒头塞进他手里:“饿了吧!快吃!你看还热乎乎的呢!”
冬儿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馒头放入了怀中:“多谢公子!”
龙心悦不解的问:“你为何不吃呢?”
“我想留着晚上当宵夜!”
龙心悦拿出手帕帮他擦掉了脸上的面渣,又拿出两个馒头:“我这还有,快吃吧!”
冬儿开心的接过馒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她拿出水壶给他倒了杯水:“慢点慢点,不要噎到了!”
冬儿接过水咕噜咕噜的一口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对龙心悦鞠躬道谢。
“多谢公子!”
龙心悦叹气,这孩子当真是饿坏了!
燕七打量着她,这男子看着就像个文弱书生,细皮嫩肉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一向欣赏强者,这么个长相秀气的男子,他自然是不会看在眼里的。他上前一步抱起了冬儿,准备离开!
龙心悦暗笑,这傻瓜没认出她,她做了假的喉结,还化了妆,化妆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大邪术呀!认不出来也不怪他!
龙心悦开口道:“这位大哥请留步!这孩子受了伤,在下率懂一点岐黄之术,可否要下在帮他看一看!”
冬儿一听这话,兴奋的跳出了燕七的怀抱,拉着龙心悦的手:“好心的公子,你是大夫吗!”
“没错!”
“太好了,我娘病了好久了,以前也请过些大夫,可是都我娘没救了,求好心人去看看我娘吧!”
燕七这时拉住了冬儿:“他那一点像大夫了,不一定就是个骗子,冬儿别信他,七哥哥去给你找大夫!”
龙心悦甩开了折扇,笑意盈盈的:“这位兄台切莫以貌取人哦!”
“七哥哥就让这好心的公子,去看看我娘亲吧!我没有钱请不起大夫的!”
龙心悦笑着捏了捏冬儿的脸:“我叫龙渊,叫我龙哥哥吧!快带路去找你娘。”
冬儿拉着龙心悦的手,向巷子里走去,燕七赶紧跟了过去,可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一颗石子掉落在地,还打了个转停了下来,燕七揉了揉后脑勺。
“谁打我?”
他站在原地观察了一番,可没有发现半个人影,奇怪大白见鬼了!
龙心悦跟着冬儿来到了一处破庙,一堆枯黄的稻草上躺着个妇人,衣裳褴褛,头发凌乱,面色苍白,不停的在咳嗽!”
冬儿跑了过去,拿出了怀里的两个馒头:“娘快吃,一定饿坏了吧!”
妇饶手有些颤抖,接过馒头缓缓的咬了一口:“冬儿也吃!”
冬儿摇摇头:“娘我吃饱了,这两个都留给你!”
龙心悦看着这一幕,会心微笑,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娘你看,我给你请来了大夫!”
“大夫?你哪来的钱!”
龙心悦缓步上前,抱拳作揖道:“在下龙渊,是个游医,与这孩子很是有缘,看病分文不取!”
妇人赶紧起身,冬儿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她感激的:“多谢!庄玉红感谢公子大恩!”
“庄夫人客气了!把你的手给我,我为你看脉!”
燕七站在庙门口翻了个白眼,腹诽了一声:“死骗子!还有模有样的呢!”
啪!
他的脚踝又被一颗石子打中,疼的他直捂脚。
“是谁,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随风刮去的树叶!他心里腹诽,难道真见鬼了!
龙心悦为庄玉红把了脉,幽幽开口:“夫人是不是会突然感到发热,胸口闷且气短,觉得呼吸困难,还伴着剧烈的咳嗽,特别是晚上就咳得更厉害!”
“没错没错,龙大夫真乃神医!”
龙心悦运起生息之气,柔和的绿色光芒显现,他手成掌对她:“庄夫人你得的是肺炎,还好不是很严重,你且躺好,我这就为你医治!”
龙心悦覆手而上,生息之气在她肺部来回穿梭,庄玉红觉得轻松了很多,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庄夫人你已经无大碍了,我这里有些消炎的丹药,你按时吃,要卧床多休息、多喝水,还可以做一做深呼吸!”
庄玉红接过沥药,拉着冬儿的手就跪了下来。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龙心悦赶紧将他们扶起来:“使不得,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
“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燕七抱着剑走了进来!
“庄嫂,你没事了吗?”
庄玉红点点头:“七少侠你怎么会在这里!”
燕七回答:“我是来保养剑的,贤城有一家师傅的手艺很好!没想到在街上偶遇了冬儿,庄嫂发生什么事了,你和冬儿怎会在这破庙里!是不是那个混蛋又打你了,刚刚冬儿和我秋儿丢了!”
龙心悦此时接了话:“庄夫人你身体上的病已无大碍,可你的心病却严重得多!你忧思过度,这是很伤身体的,如果你不能将心中郁结解开,你还会病倒的!”
庄晓颜低下了头,叹了口气:“我们是逃出来的!”
燕七问道:“为何!我不是给了那混蛋钱了吗!”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娘三经常遭到丈夫的毒打,上次多亏七少侠出手相救,给了他些钱财,我们确实过了段安生日子,可没多久他就挥霍一空,他嗜酒如命,一喝醉就打我们娘三!他为了有钱喝酒,要把我六岁的女儿卖到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