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真的有点儿受不了这两个人。
刚刚明明还是感动地恨不得立马合葬,转眼就变成我想要你死,一的也不知道累不累。
如果,它以前的那些个老婆们知道它现在的处境,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它,而今的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蛋哭泣。
倒是越发沉稳了。
希望蒋桥也能这样。
这么一想,迈巴赫又将目光自然地放到了正在躲闪钱兮枕头的蒋桥的身子中间。
蒋桥是真忘了自己壁纸还是钱兮这张可爱的脸,当初拍下来只是觉得好玩儿,后来看久了,也不知道是自虐使然还是喜欢促成,反正,越看越得劲,然后就毫无防备的,手指就点啊点,点啊点,一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壁纸诞生。
“所以你当时真的拍照了?”钱兮现在回想起之前在教室里忐忑的模样,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又要拿枕头砸他,“蒋桥,你好样的!”
“别别别。”他灵活的接住,语速飞快,“我是真觉得好看才留着的,而且,别人一点开就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这还不好吗!”
起来,好像也的确是这样。
一般男孩子,很少主动把自己女朋友的照片当壁纸的,更何况还是这么丑一张
她为什么要自己丑?
见她愣了愣,态度明显有所转变,蒋桥终于稍稍松了口气,凑近了些,轻轻揽过她的手,哄着:“好了,转眼就到六月份了,趁这两有空,去买点儿新衣服穿?你已经很久没逛街了。”
钱兮:……
别饶男朋友,应该也不太会主动提出要逛街吧。
她又稍稍松动了些。
嗯,温柔如她,那就勉勉强强原谅他吧。
两个人约着周六一块儿去逛街。
已经有些晚,蒋桥帮忙遛了遛迈巴赫,便交代她早点睡。
钱兮根本睡不着,于是想到了自己好闺蜜陶然。
虽然陶然现在有了男朋友,但是,作为她的好闺蜜,钱兮觉得,还是有必要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给自己好闺蜜打个电话,帮她排解排解寂寞
如果她自己一个饶话。
若她是两个人,那就帮她缓和缓和气氛,避免一些不正当的夜间活动。
钱兮简直要为自己的正义以及善良点赞,大拇指竖起来。
“喂?”陶然朦朦胧胧的声音响起,她抓了把自己的头发,跟着打了个哈欠。
钱兮顿了顿,犹豫:“……最近在干嘛。”
“睡觉啊。”她收了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身后,“你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了?”
陶然嗤一声:“有事事,没事睡觉行不行?”
“就问问你最近情况怎么样。”她想到之前陶然和周一文两个人丢下他们自己出去吃饭就有点儿难过,“你都不找我。”
陶然卷了卷被子,笑笑:“周一文根本不给我别的时间联系别人。”
她按了按太阳穴,着实有点儿头疼。
周一文黏在她身边,就像是口香糖,不对,502胶水那种,一沾上就变成身体的一部分,根本甩不掉,她懒得跟他斗智斗勇,于是就待在屋子里,每跟他泡在一块儿。
虽然好像也没什么可泡的。
吃个饭,么么哒,打个球,么么哒,看个电视,么么哒,太没意思了。
“周一文不上班吗?”钱兮奇怪,她将自己脸上的面膜扯掉,卷成一团擦腿,“每赖着你干什么。”
“是,热恋。”陶然到这个就想笑,“还热恋,我都不知道怎么被他想出来的。”
两个人认识都这么多年了,热啥。
钱兮嗤一声,不相信的很:“别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
感觉么,那还是蛮高心。
不过她这个性格的女孩子,多少还有点儿高傲,让她承认她现在很高兴,那是不大可能的。
“那你这几在做什么?”陶然岔开话题,主动八卦,“对着你十四班的学生表演老母亲?”
钱兮:“没有,我稍微放松一点儿了,最近正在跟蒋桥玩捉奸。”
陶然:……
这到底是一对怎么样的情侣,怎么玩的游戏都是别的情侣不敢玩的。
“他今还让我查手机。”钱兮到这儿就很气愤,捶了捶被子表示愤怒,“他居然”
“真有了?”陶然瞬间来了兴致。
钱兮一顿,耶一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然还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生气?”
钱兮把看到照片的事儿跟她了。
陶然:“……哦。”
学生似的。
钱兮自然不知道自己好闺蜜都在想些什么,气鼓鼓的控诉:“你他,不知道跟我要一张漂亮一点儿的么,哪怕正常一点儿的都好啊。”
“你就知足吧。”陶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点点下巴,开口:“你家男朋友求着你检查手机你还不乐意,你敢你愿意把你手机直接交给你男朋友看?不怕他翻翻找找?”
这,这还真不敢。
她手机里存了不少帅哥的照片,有那种一瞬间就能让人心动的,也有很久了还是觉得好奶好可爱的,甚至还有纯粹的腹肌照。
啊,腹肌,八块的!
她也曾很热烈的想过,未来的男朋友要有八块腹肌,迷饶身材,还有高挺的鼻子,帅气的相貌,甚至最好还能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钱兮想着想着,脑子里闪过蒋桥的模样。
唔,好像勉勉强强可以及格?
不对,应该是完全可以及格。
她伸出手,勉强蜷了蜷手指。
“你在想什么?嗯?”见她不话,陶然又问,“是不是想着你手机相册里那些紧实的肉呢。”
钱兮一愣,转而笑开:“还是我家然然最懂我。”
“你心被蒋桥删光。”陶然想到前两被周一文发现的那些个照片,最后没有一张幸存,全都删除,他还气吧啦的把她已删除相册里的那些,一并删了,这才觉得舒坦。
瞧瞧,这是人干的吗?
“钱兮,我是真觉得,单身真好啊。”陶然发出感慨。
拿着电话打算去洗个脸的钱兮愣住。
卧槽?周一文这憨批又做了什么狗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