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世子……二姐,娘娘她,坐着囚车,去了北门大街了……”一段话上气不接下气儿,呜呜咽咽的了出来。“夫人让我看着这女子,给这女子下了药,自个儿替了这女子,自个儿冒险去坐囚车了是这般能查出真相,娘娘主意大……我,”若水依着娘娘的做了,从夜色蒙蒙到如今,却是煎熬了几个时辰,一下一下的黑暗都如同敲击在她心上,越想越是后怕,万一娘娘真出甚么差池,她是万死也无颜面的。
“坐囚车?阿姊怎么会上囚车。”清歌只是觉着自己脑子都成一团乱麻,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若水,你赶紧从实招来,这到底这怎么回事儿。”敬偌沣盯着若水,还有躺着的那名衣衫褴褛,满是伤痕的女子。
“如今倒是一两句不清,世子,您会武功,您赶紧去瞧瞧娘娘罢,囚车往北门大街去了,如今,连上做审判案,怕也应当是走了一会儿,我怕她会有危险。”若水扯着敬偌沣衣角,有些狼狈,语气不过是十分急促着急。
“北门大街?我的个老爷,阿姊这可是玩大了啊。可是阿姊她,她这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呀,这案子,她亲手查能有几分用啊。”清歌也诧异,如此做法,代人上囚车是甚么操作?总归,以清歌的想法,她到底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敬偌沣也知道,如今这时间点儿,对个若水刨根问底是没多大的用了。
清歌推了一把敬偌沣,示意他赶紧走,毕竟自家兄长还有武艺在身的,“兄长,你快去瞧瞧阿姊她,你可一定得保护她安危”
“嗯,歌你注意安全。”不过片刻,敬偌沣便一路狂奔而去。
“欸,世子,世子您这是怎么了?”狱卒有些懵的,这怎么突然就火急火燎了?
“来人”清歌连忙唤进那狱卒,眸光冷漠,眼疾手快便从那狱卒手中拔尖出鞘,寒刃对着那狱卒脖颈,冷声道“倒是不知监察御司,还能有偷换日的本领?瞧着倒是混了不少内鬼?”
狱卒顿时都是快要吓破儿胆了来,一头雾水只是知晓求饶,“贵人饶命啊,人也不过今儿个一早换的班,对您的是一无所知啊。”
清歌一皱眉,换班了。再是瞧瞧那它上还是昏迷的女子,“难道,这便是那死囚?”
狱卒这才定睛一看,吓得一跳,“这不是今日该上刑场的?怎么在……”不敢再下去。
“还不快去给你上头禀告?”清歌觉着怎么监察御司的狱卒,竟也没个半分利落果断,活脱脱没出息的,还不如个女子。
若水这才缓过来了些,“二姐,这女子名唤染衣,娘娘是,会让她昏迷一日,却是莫要杀她。”
若水也不晓得,明明昨夜娘娘已然知晓这染衣不是好人,却还没杀她,只是不知晓与这染衣了些甚么,早间起来若水便只见着被迷晕聊染衣躺在那个位置……
“意思是,具体阿姊要做些什么,她也没告诉你?”清歌眼神迷茫,思绪微是有些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