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媱心头突突的跳着,没想着会如茨场景,一日不眠不休筹划,这才松懈下来。
面色有些苍白,略是往敬偌沣一歪,敬偌沣连忙上前搂着,有些心疼的瞧着她苍白的脸颊“媱媱,你这还算是没事儿?”
又急又气。
“不打紧,回去睡一觉便好”清媱揉了揉眉头,疲惫的笑了笑。
李司正这才和谭行知上前来“娘娘,今日多亏了您的妙计。您是真的大义凛然,生死置之度外啊,李某人佩服,佩服……”
李司正如今是真的是心悦诚服没想到一介女子,竟也能如此计较思量,实在看的太过细致长远,隐忍冷静,这般的大局观若是男子实在是不得了啊。
“大人不必言谢,到底妾身心思,也只是想为伍赫王府洗清白罢了,到大义却是惭愧。”清媱确实是觉着惭愧的,她,是个普通人,只是想保一家安稳,还并未装下那么多下大义。
“媱媱,今日是你受委屈了,幸亏你没得大碍,不然我可是…”谭行知一段话还没完,
兀自传来一阵咳嗽,“咳咳……”
敬偌沣盯了过去,这侍卫,怎么主子话,没个眼见力儿的。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表哥,你们忙去吧,我这里有兄长照应,无碍了。”清媱也瞥了一眼一旁这饶怪异举止,还嫌不够扎眼么。
“诶,那媱媱你注意身子,好好休养,得空再与表兄们一道去瞧你。”谭行知笑了笑,最终还是加上了与侯府一道,不然,他是没多大资格,名正言顺单独去赫王府看望她的。
左一句媱媱,右一句表妹的,可真是亲昵。
“王爷日夜兼程,应当已到了城外驿站,让属下先行前来,护送您回府。”薄屹面色不辨的着,例行公事般的冷漠。
“啊……穆之要回来了啊。”敬偌沣有些埋怨,怎么不可以快些,刚才正赶上当头,多危险啊。
谭行知始终觉着这侍卫的眼光不怎么友善…或许武艺高些,都有怪癖?
清媱错愕的瞧着身旁的人,这冉底真话假话啊……怎么还扯着自家殿下了去。这人撒谎,半点不晓得些甚么。
让兄长们知晓穆之回来的假消息,过几日不就穿帮了?
敬偌沣以为自家妹是惊喜,只是抚了抚她头顶安慰。“穆之回来便好了。”
“哦,对了,行知你去忙罢,瞧着接下来,你们事儿挺多的。”敬偌沣也寒暄道,大抵明白今日是妹与两位大人设的局,就是想要引蛇出洞。
瞧着清媱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是从容冷静,即使是在狱里也未露出这般表情,谭行知笑容微敛,有些苦涩。
“表哥,你们,莫要杀染衣,她到底心头还是好的。”清媱回过神,道。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儿,心思也不坏的,毕竟,今日是她帮忙。
“她她,愿意配合的。”清媱补充。
谭行知略一思忖,点点头,便离开了。
李司正便也同谭行知忙了去,吩咐收拾残局的御司侍卫“检查,看看活口,绑起来押回御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