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懂得!你今日来可是我姐姐出了事情?”生放下手中糖纸,盯着秦弄影双眸认真道。
秦弄影有点心虚,不敢直视生,柔声道,“怎么可能!仅凭你姐姐的身手,谁能伤她分毫?”
“那是自然。”生复又数起糖纸,“那你今日前来,莫非是为了廖上善的事情?”
“果然是智囊!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秦弄影道。
汤圆将茶放到秦弄影与生之间的桌子中间。
秦弄影望了汤圆一眼,“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
秦弄影见汤圆已经出门,为自己与生各斟了一杯茶,“的确是他的事情,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他的一些陈年旧事。”
“他的陈年旧事?难道此事与北静王或者廖文渊有关?”生数着手中糖纸,淡淡道。
“没错,且这件事情与他母亲苿渊有关。”
“苿渊!”生笑了笑,“这个名字难道不是有意而为之吗?”
秦弄影想了想略带兴奋道,“我竟从未向这方面想过。”
“想必,此人一定是某些居心叵测之人,故意按安插在北静王府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发生了变故,才会惨遭灭口吧!”生将最后一张糖纸放入盒郑
“我知道是谁灭得口,但此人对于我而言,极其重要!所以……”
“你就是因为此事,才来找我得吧?”生嘬了一口茶,“汤圆沏茶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你勿要浪费了才好!”
秦弄影嘬了一口,“如今,有很重要的事情与苿渊有关,我们需要查清苿渊当年的前前后后,事情才能有很大的进展。”
“苿渊之人已经作古多年,想要查清她的事,又谈何容易,她去的匆匆未留下片刻念想,叫人如何查?”生淡淡道。
“倒也不是什么也没有!”秦弄影将怀中信拿出递给生,“这是当年他们的书信往来!”
生将信打开,表情一滞,转而淡淡道,“你打算怎么办?”
“这内容还是太少,虽祥云倒是指向了一个方向,但是这方向查起来着实难了些,如今也只能从北静王入手。”
“你怎么看廖文渊这个人?”
生没来由的一句话秦弄影好奇道,“他如今是个典型的纨绔风流之人!”
“那他以前是什么?”生好奇道。
“我们掌握的资料表明,他以前是个与北静王可以齐名的人,他们兄弟二人可以是圣上的左膀右臂!”
“问题就出现在这!他如今的纨绔模样是真是假,你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当年他因为苿渊的死,心中有所察觉,故作如今模样,只为给苿渊复仇,也未可知?”
秦弄影想到什么,“今日打扰了,改日我再来!”
生放下茶杯,担忧道“照顾好姐姐!”
“我定当!”秦弄影坚定道。
廖上善与林懿刚进入北静王府,来福来至他二人身边。
“仙人可算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您!请您跟我来吧!”
廖上善做出请的手势,与林懿如跟着来福身后,不消片刻来至书房。
“你出去吧!”北静王对着来福沉沉道。
“叔叔你如此着急找我,所为何事?”廖上善好奇道。
“跪下!”廖文苿怒道,“你胆子倒是越发长进了,还敢偷走你母亲的遗物!”
“叔叔,善儿不知所犯何事?”廖上善跪着道。
“你母亲不是告诫你,勿要查她当年死的事情吗?你怎么偏不听劝!”廖文苿道。
“以前善儿不知道,现如今善儿知道了,想要查清母亲死因,有何不妥?”廖上善委屈道。
“好啊!你倒是越发长进了,你可知你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这等事情又岂是你想查,便能查的?”
“叔叔我知道,我母亲是幻音坊的杀手,她的死绝对不是他们的自身而亡,也不是你的疾病缠身而亡。善儿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以告慰母亲在之灵。”
“叔叔竟不知道,你已经知道这么多。你听叔叔劝,你母亲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叔叔都是为了你好!”
“想要善儿不插手可以,叔叔你就告诉善儿,我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竟如此固执,是不是我告诉你当年的真相,你就不会再查下去?”
“只要叔叔你告诉善儿,善儿答应叔叔,从此不再过问我母亲的事!”
“好!那叔叔就告诉你!”北静王无奈道,“你先起来吧!”
林懿如拉着廖上善起身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坐在他身旁。
“想必你已经知道,你母亲的身份并不简单,她是幻音坊的杀手,从她的名字你就应该知道,她与我们兄弟二人,有莫大的关系。”
林懿如想了想,念了一遍“苿渊!难道她是专门对付你们两兄弟的杀手?”林懿如见廖上善一副完全不懂的样子,继续道,“杀手中有一类杀手,一生只取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就是她存在的意义。苿渊存在的意义,便是执行你父亲与你叔叔相关的任务。”
“你的一点没错,我本以为苿渊的到来是上眷顾,想我征战沙场半生,将她带到我们身边,可是后来我们发现,她的某些行为十分可疑,于是我们秘密探查,不久便证实了你母亲的杀手身份。”
“所以,她才会收到杀了你的命令?”林懿如道。
“没错!但是苿渊那时已经有了哥哥的孩子。她同我,她已经厌倦了杀手的生活,她不忍心杀我,他希望能够在北静王府安安心心的将善儿养大。”北静王柔情的望着廖上善。
“但她迟迟不执行组织的命令,相当于她公然违抗了组织!”廖上善看着林懿如,想到不久前自己与她的遭遇,伤怀道。
北静王低沉道,“一点都没错,她的组织派来了一波一波人暗杀她,有的人毒术高明,有的人悄悄潜入她身边,日子久了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应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已经渐渐力不从心。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