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面对。
“老东西,你认为你能拿到她的猎魂吗?”
煕灵草妖剩下的四片一般猛一增大,叶片边缘是一个个细密的孔洞。
“吱灵,噬血。”
刷刷声片刻不停,一根根细小的针数之不尽。
何老六见这来势汹汹的暗器,连忙运转体内的魂能,急速向后倒飞。
稳住脚跟,何老六似感手心一痛。
两个小巧的人孔口里泌出嫣红血液,就在刚刚,两根细针窜过层层突围,成功潜入他的血肉里。
何老六能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情况。
他必须赶紧解决这一场战斗。
“小子,既然你放跑温凯耀,那我便擒你回王家。”
大手一挥,拂尘在他手中肃然坚力。
大呵一声。
“小子,拿命来!”
声如洪钟表,震得寒缘七荤素。
何老六似凛冽寒风,瞬息之间来到寒缘跟前,手中的拂尘卷上他的脖子。
速度之快,难以想象。
“寒缘哥!”
惊呼声之下,寒感到头皮发麻。
脖子被这拂尘套住,尘毛锋利的刺尖。
只需这个老头子稍微有力,他的脖子就会顷刻间分成两节。
“小子,下次救人要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弯曲的拂尘头自然松开,何老六将刺有两根细针的手掌抬起。
“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或者你死!”
帮你弄出来?做梦。
生气的扭过头,却是引来了何老六的不满。
拂尘划破寒缘胸膛的衣服。
“再有多分不屑,你的脖子会如你的衣服一样。”
寒缘认耸了。
丫的,不就是高出两个大境界吗?
等哥打打怪,不出三个月就剋了你这个老头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弱肉强食的世界,狗命重要。
“想让我弄出那东西,你也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就凭你?”
拂尘头抵上寒缘还未发育的喉结。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寒缘急红了眼,这是他第一次见过如此不怕死的人。
“我解,你得先把拂尘放下去。”
何老六倒不认为寒缘还有什么手段。
捏着拂尘的手,垂了下去。
“乔乔,你知道怎么解除煕灵草妖射入敌人手心的细针吗?”
“宿主只需命令煕灵草妖即可。”
瞅了一眼惨不忍睹的煕灵草妖,寒缘有些不忍心。
“吱灵,抽出他体内的噬血针。”
残缺的叶片在无力抖动,一抹蜡黄的微光出叶片上亮起。
何老六感觉手心好似有东西有钻出。
半个呼吸,两根黄白的细针钻出,回到煕灵草妖叶片边缘的孔洞。
何老六眼里闪过贪婪,寒缘见此,赶忙将煕灵草妖收回猎魂宠空间。
与之齐时,是系统的提示音。
“叮,煕灵草妖濒临死亡,鉴于猎魂宠首次受伤进入,现免费发放治愈机会一次,需要时长三小时。”
系统的这一场及时雨来得很及时。
现在寒缘,不仅仅能在关键时刻将这老头子打个措手不及。
还能在绝地里进行反击。
何老六面露不善,语气里带着敌意。
“小子,将那妖**出来,我放你一马。”
天真无邪的面孔,细细打量。
许久,寒缘冷冷道出一句:“我身为驭兽斋弟子,你枉图我的本命妖宠。”
又是轻呵一声。
“寒师兄乃是驭兽斋大掌门的嫡子,今日败于你手,我二人十属不甘,倘若我二人就此鸟无音讯,驭兽斋的怒火比会涂了这寒武镇!”
斩钉截铁,语似尖刀。
小节的霸气令寒缘在心底给他肃起了大拇指。
何老六犹豫了。
他的主子是这寒武镇的李家,而那位大能是李家多金换来的供奉。
为那大能干事,他本就不甘心。
奈何对方给他吃了一种虫子,每次他想反抗,都会落得一个惨痛的代价。
从李家的掌舵人的口中得知对方来自驭兽宗。
驭兽斋不是驭兽宗,又或是他孤陋寡闻,见过的世面太小。
就凭寒缘驾驭的那只妖宠,何老六对寒缘是驭兽斋嫡子的身份就信了个七七。
“我可以不伤你分毫,但你必须跟我去李家一趟。”
寒缘没有反抗,示意小节将猎魂一品红唤回猎魂海。
走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寒缘不得不佩服这寒武镇的繁华。
何老六停于李家府邸,府邸门前的两名护卫上前。
“何叔,回来了啊?李家主已经等您多时。”
两人名小五小六,是何老六在墙角抱来的。
“小五小六,你二人速速通报李家主,就说有两位贵客前来。”
闻言,小五小六便去了。
何老六回身恭恭敬敬一个回礼。
“先前是老朽不对,恳请驭兽斋寒公子原谅。”
何老六这一路都在观察寒缘,从他走路的气质上来看,他已经对寒缘全部信任。
对于老头子突然对他礼貌,自然明白其中的认罪之意。
他不爽,那又能怎么样?
这个异界,中规中矩还是自己太弱。
面目冷然,不见一丝表情变化。
“我可承受不起您这一句。”
“这……。”
老脸憋成红屁股。
随着何老六入了李氏府邸,又进了李氏堂内。
高堂的正中央,一年约六十的花甲老汉高坐于此。
庄严肃穆,仪表堂堂却带着一丝邪意。
高抗却也嘶哑,问话好似审判犯人。
“小子,你当真如何老六所说,是那驭兽斋的嫡子?”
不卑不亢,寒缘怒目踏前。
“是我又如何?你手下想要置我于死地。”
回身死死瞪着何老六,寒缘好似气氛到丧失理智。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直接杀死我,但我驭兽斋的众弟子,个个都是精英,你挑衅得起吗?”
大手拍上堂椅,李家主心底暗怒。
何几曾时,他威名一方的李敖天哪次被这翻挑衅。
更何况,挑衅自己的人,还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
“那如小公子所说,是要灭我李家满门咯?”
回眸瞪上李敖天,寒缘没有低头。
“你大可动我试试!”
甩动袖袍,一股无形的威压盖过头顶。
呼吸困难,寒缘感觉自己就快承受不住了。
坚持,为了小节与自己平安离开。
他必须坚持再坚持!
“李家主,你这威压可比我那五阿叔弱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