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因为我现在跟你一样,只是替他办事的人罢了。”燕蓁蓁耐心地解释着。
“可是替主子办事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只保护燕大小姐你呢。”清雅就像一个好奇宝宝,眼下跟在燕蓁蓁的后面,不停地追问着。神情认真的就像在讨论什么大事似的。
“可能是因为我身份特殊吧。”
“可是…”
“你没有事情做吗。”燕蓁蓁打断道。
“这不正在做吗。”清雅用一根手指指了指燕蓁蓁,“就是保护你啊。”
自从被燕蓁蓁用计逼出身份后,她也懒得躲躲藏了,整日躲在暗处,也没有人和她说话,都要无聊死了。
“不需要你一直跟着我,你既然要当我的婢女就自己去找事做,或者去找采苓,她会告诉你,总之别老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又不是你的婢女。
清雅的话还没说出来,燕蓁蓁那双平静的眼就扫了过来,一下看穿了她的想法,“不想做我的婢女你也可以回去。”
这回清雅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只好灰头土脸地转头,准备去找采苓了。
燕蓁蓁才刚松了口气,就见刚踏出一步的清雅快速地转回了头,眼睛放着光,看着燕蓁蓁说到:“燕大小姐这么想我离开,不会是因为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才用这种借口支开我吧。”
“……”
“到底去不去。”燕蓁蓁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这就走。”说要还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表情就像再说“我都明白的”,看得燕蓁蓁又是一阵气血倒涌。
清雅虽是离开了,但却不是真去寻采苓讨事情做的,而是回了王府,把近日的事情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禀告给旬祈朔。
“就是这样,属下无能,让燕大小姐识破身份,请主子责罚。”清雅单膝跪在地上,脸上也是少有的认真。
旬祈朔沉吟了一会儿,让她站了起来,“无事,她古灵精怪,想逼出你的身份,你招架不住也正常。本就没想刻意瞒她,告诉她也好。”
清雅又想到了今日发生在院中的事,一想到燕蓁蓁整孙婷时的那狠劲就觉得兴奋,但又有一丝担忧,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问座上的人,“主子觉得,燕大小姐能处理好她家里人的兴师问罪吗?”
旬祈朔眯起眼思考了一会,缓缓开口到:“其他人都好说,说服其母亲就麻烦了点。”
“其母?就是那个性子温温和和,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女子?”说完又觉得对人不敬,急忙去看旬祈朔的脸色,好在后者好像也没生气。
事后清雅又觉得奇怪,自己评论燕蓁蓁的母亲,为什么下意识去看主子的脸色?
旬祈朔看起来却是不想再谈,久久不说话,清雅只好摸摸鼻子,默默退下。
快退到门口了,才又听到旬祈朔的声音,“你且好好保护她,不管对方是谁,都不用忌惮。”
清雅心里一惊,暗笑了一下,“是。”
主子这偏袒之心,真是不能再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