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南星回过神来,连忙去备苏醒茶。
虽然南星不懂医术,但他听曹姑娘过苏醒茶是提神的,不治昏迷!
他不知道披星为什么一定要一碗苏醒茶,但总之喝苏醒茶虽然对曹姑娘没有帮助却也没什么坏处!
……
昏昏沉沉处,她走到桌边,桌上摆着一口碗,碗里盛了一碗清水。
她端起来闻了闻,一股清爽的甜味迎面扑来,还带着一股淡雅的芬芳。
“甜草,四季花……”她默默背出这碗清水的配料,“这是苏醒茶,是我最喜欢的!”
她端起碗一饮而尽。
……
睁开眼,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下意识的叫道“相公!”
“咣当!”南星手里的碗直接摔到霖上,他惊讶的看着曹织锦和一脸淡定的披星问道,“曹姑娘,他不是您的仆人吗?您怎么叫他……叫他相公?”
“他是谁?”曹织锦还有些迷糊。
披星让曹织锦自己坐好,松开她一脸严肃的问道“大姐又想姑爷了?”
姑爷?哪儿来的姑爷?
南星一头问号。
曹织锦听到披星的声音,完全清醒了。
“披星,我们回来了?”
“嗯。”披星点点头。
“我给你的东西呢?”曹织锦在自己身上翻了翻,没有看见之前挂在身上的布袋,连忙问披星。
披星从一旁的凳子上拿起来给她。
之前她昏迷不醒,披星怕压坏里面的东西就将它摘了下来。
曹织锦拿到布袋露出放心的笑容,好像刚刚那个昏迷不醒令人着急的人不是她!
“南星,曲大夫在吗?”曹织锦看着南星问道。
“白术已经去请了,应该快到了!”
话落,曲志远便快步走了进来,看见曹织锦没事,松了口气。
“曹姑娘没事吧?”他只是询问了一下,并没有要上前替她把脉的意思,因为他知道根本不需要!以她的医术,她的自己诊治自己可能要比他替她诊治要精准得多!
“我没事!”曹织锦看着他笑道,“曲大夫,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可否借一步话?”
“现在?”曲志远有些诧异,但还是引着曹织锦上了二楼。
“曹织锦要和在下商量的是什么事?”曲志远问道。
曹织锦从布袋里拿出那株单株松梓放在桌上。
她刚一拿出来,只听曲志远猛的吸了一口气“这是……松梓!”
“是!”曹织锦点点头道,“曲大夫,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用这株松梓换您的白鳞。”
提到白鳞,曲志远的神情有些恍惚。
“曹姑娘怎知我这里有白鳞?”
曹织锦回答道“我上次去赵家遇见了赵二姐,我看见她的药渣里有白鳞,赵二姐家的丫鬟是您给的!”
提到笑眉,他曲志远叹了一口气,承认道“我确实有白鳞,但这白鳞是我父亲收藏的第一株珍贵的药材,请曹姑娘见谅,我不能换!”
曹织锦心想,和她之前想得一样,这朵藏在暗格中的白鳞果然有故事!
白鳞虽然属于珍贵药材中的一种,但在松梓的面前也属于稀松平常的一种。
曲大夫收藏的这朵白鳞体型比一般常见的要大,更加珍贵,但也不足以放在暗格中保护起来。
而曲大夫这么做,纯粹是出于对父亲的怀念!
曹织锦收起桌上的单株松梓,从布袋里拿出双生松梓放在桌上,看着曲志远道“如果我用这株双生松梓交换,曲大夫换吗?”
在曲志远看见这株双生松梓的时候,心底已经做了决定。
他略带歉意的看着曹织锦道“曹姑娘这么急切的要白鳞,是想救楼下的人吧?”
曹织锦点点头,没有否认。
他也是医者,能看出来披星身中剧毒并不奇怪,更何况披星还吃了他这里的金盏灵芝。
他接着道“之前是在下狭隘了,药材是用来救饶,就算再珍贵的药材,如果不用来救人,却只是因为它珍贵而将其束之高阁,那么它们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想必如果换做是我父亲,他一定会换!”
曹织锦笑道“多谢曲大夫体谅!那这株双生松梓就是您的了。”
她得轻巧,却在曲志远心中激起一阵惊涛骇浪。
“曹姑娘,松梓远珍贵于白鳞,你用单株松梓交换即可,这双生松梓你还是拿回去吧!”
曹织锦摇头道“这白鳞对于曲大夫来意义非凡,纵使要交换,我也应该用更珍贵的来交换!况且,这双生松梓在我的手上没有用处,倒不如放在曲大夫这里,将来或许有用!”
曹织锦的不错。
她虽然医术高超,但遇到的病人不过几个,但曲志远的药铺每会遇到各式各样的病人,他确实比她更需要这株双生松梓!
曲志远忽然释怀了,收起脸上的震惊,看着曹织锦笑道“曹姑娘果然是奇人!如此,在下就不推辞了!”
他从暗格中取出白鳞递给曹织锦。
……
回到客栈,曹织锦将白鳞和松梓一齐摆在披星面前,露出轻松的笑容。
“吃下这两味药,你的毒就彻底解了!”
披星看着白鳞,问道“你从一开始就打定好了注意要拿松梓换白鳞?”
曹织锦点点头。
她只是没想到会找到一株双生松梓
披星不再话,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金盏灵芝,白鳞,松梓任何一种药材都是无比珍贵的药材,她在短短几时间内几乎凭着一己之力就将它们全部凑齐
这个姑娘在医药方面的分真是两人过于刮目相看,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你在想什么?”曹织锦见他出神,在她面前晃了晃。
“原以为你会很高心,但看你的反应比我还淡定,你还真是奇怪”
披星笑道“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是了要救我吗?如果我一开始就不相信你,你这会儿应该……”
“停停停”曹织锦拿起桌上的药,谄媚的笑道,“大爷,女子去给您熬药,等您的毒彻底解了之后,咱们两清了”
“好。”披星双手环臂,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曹织锦将药熬了端给披星,看他喝下,无不适反应。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曹织锦轻松的醒过来,房间里过于安静。
虽然她每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披星都不在,但不知为什么,今感觉有些不适应。
她起身看见桌上像过去几早上一样放着一碟饼,不过碟子下还压着一封书信。披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