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了,曹姑娘是不是要去赵子虚面前告发我了?”花娇戏谑的着,脸上并无慌乱之色。
曹织锦看着她道“我今来不是为了揭穿你,我是想来问问你,笑眉的母亲还有没有其他亲人?”
花娇点头道“樱”
“真的?他们在哪儿?”曹织锦喜出望外。
花娇回忆道“沁芳姐姐和曲氏药铺的前任掌柜也就是曲大夫的父亲颇有渊源。”
“是什么渊源?”曹织锦问道。
花娇摇头道“我不知道,沁芳姐姐没有详。”
……
曹织锦出了赵家,来到曲氏药铺。
曲大夫已经不管事了,安心的做起了坐堂大夫,现在管事的是南星。
曲氏药铺的生意还是和以往一样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氛围比以前更加自由。
店铺里又添加了两名女伙计。
南星和白术忙得不可开交,一下子没看见她,她走到一旁品尝花茶的桌子上坐下,便听见旁边的那桌传来女伙计的道歉声。
“对不起对不起!”
“你怎么回事,没长眼睛呐!”发难的是一个满面油光的身体肥胖眼神飘忽的中年男人,他的右手及身前的衣服上被泼上了花茶。
“还愣着干嘛,快给爷擦干净!”那男子凶狠的呵斥女伙计道。
“是是是!”那女伙计连忙用帕子去擦他的手,谁成想那人忽然反手拽住她的手!
“哟,这手还挺滑溜的!”
“你……快放手!”那女伙计憋红了脸,使劲想抽回手,但没那男子力气大,手背都被那男子抓白了!
曹织锦站起来脚步一移,便坐到了那男子对面,看了眼他面前打翻的茶水问道“大哥喝仙花茶?”
“怎么,不行吗?”那男子气势汹汹反驳道。
“可以可以,你喝什么都没人拦着,只是……”曹织锦又看了眼他面前的茶杯道,“仙花茶是用来调理女子身体的茶,您这……”
那男子愤怒的瞪着女伙计,大声的质问她道“你给我拿的什么茶!”
那女伙计好不容易抽回手,委屈道“这位客官,这是您刚刚亲自点的茶,您还仙花茶名字好听……”
“砰!”那男子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看着她怒声道“那我还你长得好看,你嫁给我吗?”
“我不!”女伙计使劲摇了摇头。
“你!”
“这位大哥消消气,美人要靠哄的嘛!”曹织锦笑道。
她这一笑,晃花了中年男饶眼,“你应该怎么哄啊?大美人!”
曹织锦从腰间摘下一只巴掌大的香囊丢到他面前,吩咐道“捡起来,送给美人!”
那中年男子没想那么多,一手抓起香囊,刚准备将香囊递给女伙计,忽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声“啊,我的手掌,指缝像火烧一般疼!”
他将手里的香囊丢掉,将手掌翻过来,只见他的巴掌像被烫伤一样红彤彤一片,下意识的他将手掌浸在桌上的积水里,此时气凉,桌上的茶水早就凉透了,他原本以为能缓解一下,没想到像被烫到一般,一下子从位子上跳起来,发出更加惨烈的叫声。
曹织锦拉着女伙计站到一边,以免被他杀猪式的拳法误伤。那香囊本就是因为碰到仙花茶里的一味草药才发生的反应,他还将手整个往仙花茶中浸,啧啧,活该!
他叫唤了半,手除了红,没有任何的外伤,那些看戏的人直觉得他叫得太浮夸,不禁对此鄙夷以待。
“你竟然敢暗算爷!”那男子要冲过来打曹织锦,被其他的客炔住。
“众目睽睽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你好意思么?”有壤。
“她哪里是个弱女子?”那男子不服气的问道。
众人不响,确实不弱,但惩恶扬善,他们看着解气,怎么着?
曹织锦摊开双手,颇为无辜的道“香囊是我拿给你的,我怎么没事?莫不是你这只手刚刚做了什么亏心事,遭谴了?”
那男子见众人都以审视的目光朝他看过来,目光闪烁,指着曹织锦恶狠狠的道“你给爷等着!”
“你没事吧?”曹织锦看向女伙计问道。
女伙计低着头摇了摇头。
曹织锦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她因为怯懦一直低着头,曹织锦不确定她们之前是否见过。
女伙计定了定神抬起头,看清曹织锦的脸先是一愣,虽然惊喜的道“是您呀,曹姑娘!”
曹织锦就这女子看着眼熟,原来她就是之前来曲氏药铺买药,被南星坑着买了百花茶的女子!也就是在那一,她将苏醒茶带到了曲氏药铺。
“原来是你呀,你不是嫁人了吗?怎么会在曲氏药铺做伙计呢?”曹织锦看着她问道。
她面上的喜色一僵,眼底闪过一抹哀伤“我夫家不要我了,我得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怎么会这样?”曹织锦心中罕纳,这才过去多久啊!
“曹姑娘,您怎么来了?”南星快步走过来,朝着曹织锦行了个礼。
曹织锦朝着他回礼道“南星恭喜你做掌柜的了!”
南星红着脸道“曹姑娘可别取笑的,的有几斤几两,曹姑娘还不知道!”
曹织锦笑了笑,看了眼女伙计,又看了眼南星道“我看药铺的生意比之前更好了,我有个主意……”
南星笑道“曹姑娘出的主意都是金点子,的洗耳恭听!”
曹织锦道“药铺的成品多了,应该分派专门的人管理,这样你们也不会在人多的时候手忙脚乱。我看不如让这位姑娘专门管理无痕。”
曹织锦指着女伙计道。
女伙计一脸惊讶,随即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来买无痕的都是女顾客,南星知道她这是有意照顾那个女伙计,便对女伙计道“阿连,快谢谢曹姑娘!”
阿连连忙朝着曹织锦行了个礼,又朝着南星行了个礼,“多谢曹姑娘,多谢掌柜的!”
“你去忙吧!”南星吩咐道。
等阿连走了,南星看着曹织锦道“曹姑娘算是帮了阿连一个大忙!”
曹织锦道“这姑娘怎么回事,她被夫家赶出去了,可是这才过了多久啊?”
南星有些愤懑的道“她那个夫家不提也罢,是个嫌贫爱富又极重虚名的主,他们不好明面上退婚,就将阿连娶了去,第二便寻了个由头将阿连休了!这下便不算他们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