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若是彭丞相要状告辰王的事情越严重,特别是像二十五年前那件大事,受到的反噬就会越大
“少夫人,属下告退了”披星低头朝着闻锦抱拳道。
关于闻止手里攥着的这份伪造的彭丞相的把柄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既然已经拿到了解决的办法,他就没必要再这里浪费时间了,毕竟彭丞相那边明天就会行动,将折子早一点送到,辰王府就会越安全
“去吧!”闻锦点点头。
“妹妹,那我也回去了”闻止看了眼闻锦,立刻低下头。
现在他手里的底牌已经用完了,他最后的价值也消失了,以后她不会再有需要用得着他的地方了
不过他的心底并不伤感,他本是黑暗中的人,因为她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之下,只可惜,他不能为她做得更多。
闻锦心底也十分清楚,他要走了,便对他说道“保重”
闻止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屋子。
曹圆拍了拍手,对萧隐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去城南乐坊玩吧”
闻锦白了曹圆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心态这么好,观之萧隐,他就没有那么开心了,因为长得好看,城南乐坊的那群女人一看见他,就一窝蜂的朝着他扑过来,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不去”萧隐坚定的说道。
“你不去可不行,你要是不去,城南乐坊就没人欢迎我了”曹圆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乐趣需要靠求着这小子来维持
“不去就是不去”萧隐调头就跑。
曹圆立刻追上去,揪着萧隐的耳朵问他道“你去不去”
“哼,真正的男子汉宁死不屈”萧隐将心一横,脸上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曹圆得意的笑道“那可不一定,在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也会化做绕指柔”
萧隐对此嗤之以鼻。
“你如果不去,我就去告诉君挽,你是个胆小鬼”
“你!”萧隐咬牙,忽然有松开了,他将眼睛完成月牙状,不怀好意的看着曹圆。
曹圆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倒不是他对于欺负小孩子一事感到愧疚了,而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萧隐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
萧隐要是报复起来他,他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对手。
曹圆的怂被萧隐看在了眼里,不过在他的心里,已经迟了
他忽然一改之前抗拒的态度,主动拉着曹圆的手催促他道“公子,我们快去去城南乐坊吧”
“你小子在打什么主意”曹圆被他忽然转变的态度搞得心里发毛,戒备的看着他问道。
“一会儿,你就明白了”萧隐小声得说道,然后将脑袋一偏,看向一边。
原来他们已经跑到了通往院子外的月亮门边。
锦院的人知道萧先生孤傲,不喜欢旁人随便进他的院子,所以没有萧先生的同意,不会有人进入院子。
但是不进院子,不代表不可以在院子外站着。
少夫人的哥哥来了,没有去明光轩,却来了萧先生的住处,少夫人又吩咐书云去将披星请来萧先生的住处,在外人看来,就是萧先生想单独见披星,可说她看得一清二楚,是少夫人有事找披星,而且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紧张的氛围。
她担心少夫人,可是她又不能进去,就悄悄等在门口。
而这一切,早就被萧隐猜到了。
这几天两人可谓是眉来眼去,关系不简单。
公子的为人一塌糊涂,性格不好猜,他难免拿捏不准,但是书晴姐姐性格单纯,又是真正的至情至性之人,所以他猜到书晴姐姐会担心公子,偷偷等在月亮门外。
本来如果公子没有逼他去城南乐坊,他打算提醒一下公子,可是谁让公子竟然欺负小孩子,他无情,那他就只能无义了
“书晴啊……你听我解释”曹圆看着慢慢从月亮门外低头走进来的书晴,举起手为自己辩解道。
“不用解释了,我都听到了,没想到公子是这样一个人”书晴红着眼睛,看着他道,“东西我会还给你的,奴婢告退了”
说完,她转身就跑了。
闻锦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一头雾水,曹圆竟然将注意打到了她的丫鬟头上,而她竟然对此毫无察觉
“公子保重”萧隐朝着曹圆一咧嘴,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我也……”
“你站住”
闻锦走到曹圆面前,审视着他问道“你和书晴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随手送了她一个礼物,没想到让她误会我喜欢她”曹圆嬉皮笑脸的说道。
闻锦正色道“我知道你做事看似捉摸不定,但是其实有自己的章法和目的,这些我都可以不问,但是我不希望书晴被任何人利用,你可以说我说实话吗?”
“什么实话”曹圆继续装傻道。
闻锦也不和他卖关子,直言道“你送给书晴的是那副竹叶耳饰吧那天你故意让萧隐给你打掩护,将我们引去首饰铺子,其实是为了给书晴挑首饰吧为此,你甚至可以忍受萧隐对你的欺压,能够让你费这个心思的人,你真的不在乎吗?”
曹圆认真听着她说完,脸上那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消失了,他露出少有的正色,欣慰的看着她道“能在我的身上看出问题,说明你进步了不少,我很欣慰”
说完,曹圆走出了院子。
闻锦心中一动,虽然她没有曹织锦的记忆,但是,她总觉得曹圆很熟悉,不是作为朋友的那种熟悉,而是那种能够让她放心信任的熟悉。
他到底是谁?
曹圆走出院子,走了几步,觉得自己说得不对,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现在退步了
嗯,这可能性很大,不过感觉不错
……
披星回到白院,陈白立刻将他叫到自己面前问他道“萧先生和你说什么了?”
披星看着他说道“世子的伤”
陈白感激的说道“萧先生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大夫”
话音还没落,只听披星呛他道“萧先生说,上次给世子的伤药是他的试验品,所以特意问属下,世子的伤有没有恶化”
“什么”陈白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虽然他受的是皮外伤,但是现在做不了画画这种细致活儿,他怕以后不能作画了,十分紧张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