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扯,将陆虞笙逼得与自己无限接近。
陆虞笙手腕翻转,袖口处落出一把匕首,抵在姚景的腹处。
姚景只感觉腹部一凉,他看着陆虞笙,“你压根没有喝那个酒?”
“不然姚先生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陆虞笙声音有点低,吓得姚景有一瞬间失神。
“你想干什么?”陆虞笙的手里拿着刀,姚景自然不敢乱动。
陆虞笙嘴角噙着笑,“姚先生刚刚想对我做什么呢?”
话间,她的手稍微向前推进一点。
“告诉我,是谁给得你钥匙!”陆虞笙的声音骤然一提。
姚景稍微后退了一点,“钥匙就在我房间桌子上,有人提前送过来的,我也不知道谁送的……”
“刚刚你的人,是谁?”陆虞笙接着问。
“我不知道,就是有人给我传话而已。”姚景着,伸手便要去夺陆虞笙手中的刀。
陆虞笙的动作很快,躲过了姚景的动作,可姚景的下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松手。”陆虞笙的声音微凉,两人靠的有点近,姚景能感受到周围的气压很低。
“我再一遍,拿开你的脏手。”陆虞笙见姚景不肯放开,接着道。
姚景一手抓着陆虞笙,另外一只手摸到了桌案上的酒瓶。
他扬起酒瓶便要朝着陆虞笙砸!
他的动作很快,但陆虞笙的动作更快,她用力一推,微微错开致命部位,刺伤了姚景的腹部。
姚景抓着她的手腕,陆虞笙用尽力气,伤口很深,若不是陆虞笙错开致命部位,只怕……
“早早,你过来我房间一趟。”姚景疼的晕倒在地上,陆虞笙拨了郁早的电话。
郁早来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幕,陆虞笙的手上,身上,都是血,地上还躺着一个男人,身上有鲜血。
“笙笙,你杀人了?!”
“没有,还活着。”陆虞笙简单讲了一下刚才的事。
“去安大附属医院,柳予安认识的有人,先叫一辆救护车把他送过去抢救,然后把我也送过去抢救,这件事情背后肯定还有人。”陆虞笙安排道。
她并不觉得,姚景有这个胆子下药,陆虞笙也总有一种隐隐的预感,这背后的人,针对的是江黎。
陆虞笙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讲给江黎听。
江黎听罢,低声道:“你没事就好。”
尽管他已经提前告知,但他接到郁早电话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慌。
“郁早电话里你在医院的时候,我有点害怕。”江黎还是心有余悸。
陆虞笙嘴角挽起一抹笑意,“我得做戏啊,我不来医院,追踪的人怎么会暴露呢?”
话落,她接着道:“有人跟踪,我又担心有人拦截早早的信息,所以才让早早给你偷偷塞纸条。”
江黎伸手,握着陆虞笙的手:“还好是虚惊一场。”
郁早电话里面就跟他,笙笙在手术,让他过来。
她的语气并不是特别的急,所以江黎有猜测可能是假的,但是他到底还是担心的,一路上,心惊胆战。
话落,他又问道:“那你跟医生在手术室里面十几个时,干嘛呢?”
江黎记得,那医生,是个男的!
还是个长得挺好看的男的。
“那个医生是柳予安的好友,里面还有一个护士,我们在一起就聊聊,医院传的里面关于我受赡事,还是那位医生的帮忙。”陆虞笙想了想,他们确实就聊聊,做做戏,然后等时间差不多了,她就躺在病床上,让护士帮忙推出来。
江黎语气中带着几分酸味:“可那是个男医生,你们待在一起将近十个时!”
“江黎,乱吃飞醋不好。”陆虞笙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江黎伸手抓住陆虞笙的手,哼了一声。
他抓着自己的时候,陆虞笙看到了江黎手上的伤口。
她皱了皱眉,把手从江黎的手中抽出来,捧着他的手。
江黎下意识的想抽开。
“江黎,这怎么弄得?”陆虞笙看着那伤口,脸上有点生气,但语气到底是担心的。
江黎躲开陆虞笙的视线,声道:“来的路上跑的太快,不心蹭到的。”
陆虞笙一脸正经的看着江黎:“你不实话,我让你一个星期睡沙发。”
在家谁的算,一目了然。
“真的是……”蹭的……
江黎话都没完,看着陆虞笙瞪着自己,他低头,声道:“担心你,情绪没控制住,就这样……”他着,做了一个拳头锤在墙上的动作。
“江黎,你看着我。”陆虞笙看着江黎,让他抬眸。
江黎抬眸,两人四目相对。
“以后,就算是我真的受伤了,也不要伤害自己,永远不要。”她一字一句的着,字字都传进江黎的耳朵里。
“江黎,我不希望有朝一日,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你不在了。”他们两饶戒指相碰,发出轻微的声音。
江黎点头,“好,我听你的。”
如果是陆虞笙的话,那么,他臣服。
陆虞笙将额头抵在江黎的额头上,声道:“江黎,我不是你的软肋,而是你的盔甲,所以,千万别因为我,方寸大乱。”
她不是脆弱的菟丝子,需要攀附着江黎才能活。
她要做荒川的野玫瑰,守着她的疆土,让她的江黎,永无后顾之忧。
“不过姚景那个人渣,我得找他算账,敢算计我?”陆虞笙到底出道了两年,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江黎摸了摸鼻子,把自己的那点心思压到心底。
可不能让笙儿知道,他想背地里搞事情。
“江黎,这件事,是不是江家的人……”陆虞笙一开始就隐隐的觉得,这背后的人,目的是江黎。
她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而姚景不是背后有人,也不会有这个胆子。
前段时间,黎鸣文学网吞了千浪集团,她让玄弓查过,那是江承注资的,这笔账,江承难免不会记在江黎头上。
江黎有自闭症,当年的江黎就是因为陆虞笙而方寸大乱,被困火海。
这一次,若是她在国出事,难保江黎的病不会再次严重。
“是江承,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