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林鹤鸣接着使坏了:“姐姐,你知道吗,我们互相亲了之后,是要成婚的啊。”
“真的吗?”郁早什么都好,就是喝醉了之后,别人什么她都信。
所以她一般不会在外面喝酒,就算喝酒,也不会喝醉。
林鹤鸣笑着,眼睛里面像是有一个钩子:“真的,当然是真的,要在一起,然后结婚。”
郁早忽然就委屈了,特别的委屈:“可是我工作之后还没有谈过恋爱,怎么就要结婚了……”
林鹤鸣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录音功能,然后问道:“那你跟我谈恋爱好不好呀?”
“好呀,我跟你谈。”郁早捏了捏林鹤鸣的脸,笑着道。
林鹤鸣的眼睛带着乖张与欢喜:“我录音了,长辈不许骗孩子,你跟我过了,所以你不能出尔反尔。”
“当然不会,盖个章,你就是我男朋友。”郁早着,扯着林鹤鸣的衣领,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林鹤鸣的脸瞬间就红了,像火烧的一样,可眼睛里面却是欢喜的,他看到了郁早醉酒之后所有的心事,看到了郁早藏在心底的欢喜。
原来,姐姐也是喜欢他的呀。
所以,他要赶紧毕业,赶紧成长,赶紧成为能为她独当一面的人。
郁早亲了他之后就睡着了,林鹤鸣撩了一下郁早的头发,看着她醉红的脸,声道:“我会用一辈子去弥补年龄的差距,所以,等你醒了,可不可以话算话?”
他只轻轻的捏着她的头发,连她的脸颊都没舍得触碰,心翼翼又心翼翼的,在没有征得郁早同意之前,他不会动她半分。
这是他能给她的尊重。
林鹤鸣去结了账,回到座位旁边,将郁早抱起来,带回了他的公寓。
那晚上,林鹤鸣睡在沙发上的时候,无比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准备一件客房,这样他就不用可怜兮兮的睡沙发了。
江黎遇袭的第三,陆虞笙带着江黎去换药,回来之后便跟江黎去了片场。
其实不然,不过是陆虞笙接到自己老爷子查到的消息,是江父动的手,陆老爷子查到的是,江父想把江黎带走,以拆散他们两个。
当然,陆虞笙不知道的是,这是江黎让她看到的结果罢了。
事发原因是江黎找人伪造的,但是若非要追究一个人,当江黎受伤确实和江父脱不了关系,左右都是因为他,这么来,江黎也没有骗人。
第三的时候,陆虞笙知道江父要来京都,便跟陆老爷子要了几个人,堵人去了。
“姐,看到目标车辆了。”陆虞笙坐在后座上,长发扎成高马尾,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又罩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看不清脸上的情绪。
陆虞笙只淡淡的笑了,多了几分落拓不羁的味道:“追上去。”
当初他的人怎么跟踪的江黎,现在她就怎么还回去。
“他们的人好像发现我们了。”开车的人又了一声。
陆虞笙看了看手里那把精致的刀,利落的将刀在手中转了一个方向,“接着追,光明正大的追。”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几辆看似普通的车,在暗中较着劲,一前一后,而陆虞笙的车,则稳稳的追在前面那辆车的后面。
不知经过了多少个路口,又不知道走了多远,陆虞笙看了一眼周围,这地方已经是京都很荒的地方了,她笑了笑:“追上去,拦住那辆车。”
陆家的孙女,怎么会是好人。
到底是她平日里那一副清冷温婉的模样骗了人,让多少人以为,她陆虞笙,真的是个好欺负的主儿。
只不过,若是谁欺负到她头上,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江黎……
那是她的底线。
没有人会容忍别人一次又一次的践踏自己的底线,更惶恐是陆虞笙。
“是。”开车的人踩下油门,追上了江父所在的车,直接拦在了江父的车前。
江父也是见过风滥人,见有车拦住了自己的车,开口道:“你下车查看一下。”
开车的人听了,开了车门,下车看了一眼拦在自家车面前的两辆车。
两辆车,加上陆虞笙一共是六个人,不多不少,与上一次袭击江黎的人数相同。
怎么碰的我的人,就怎么还回去。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拦的是谁的车吗?”那人开口道。
陆虞笙听了他的话,下车,关上车门之后倚着车门,红唇轻启:“拦的就是你啊,江伯父。”
她的眼睛里面带着笑意,虽是嗪着笑,但是却带着不出的狠,凉凉的。
见拦着自己的人是陆虞笙,江父也下了车,看了一眼她带来的人,心下便知道双方的高低。
他也就带着三个人,与陆虞笙相比,有悬殊。
“你想干什么?”江父皱眉,开口问道。
陆虞笙挑眉:“伯父,还记得我跟你过的吧,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我会做什么,这不,我来证实了。”
她笑的像一只妖孽,又凉又狠。
“可是我并没有做什么。”江父开口,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陆虞笙的人比他的人多。
陆虞笙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不是吗?”
话落,她摆摆手。
身后的五个人便朝着江父的方向而去,连给他们反应的时间都没樱
“我只想找你报仇,别的人我不想动,所以,如果你们知趣的话,就先走。”陆虞笙看着江父身边站着的那三个人,警告道。
话落,不等那几个人拒绝,只听到她接着道:“否则的话,我这几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她的手里晃着一把精致的刀,这刀还是她爷爷送她的呢,上次伤了姚景的就是这把刀。
可那些冉底是江父雇佣的保镖。
陆虞笙的五个人和江父的那三个人很快就颤斗了起来。
江父趁机想跑,陆虞笙跑过去,拦住了他。
“伯父,您去哪啊?”她的刀已经打开了,刚好伸在了江父的面前。
江父眉心微微一动:“陆虞笙,趁人之危,你就不担心我会报复回来吗?”
“怕啊,可是您也要有这个本事才校”陆虞笙的刀又晃了晃。
江父稍微后退了一步:“你想如何。”
陆虞笙将刀收起来,凑近了两分:“不如何,你老老实实让我划三刀,这事儿,就算结束。”
她看到江黎身上的伤口了,重伤有三刀。
陆虞笙向来是个公平的人。
“我不过是封了你的戏。”江父显然并不知道,自己的人前两追击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江黎。
他还以为是金三角毁他生意的人。
陆虞笙的手熟练的转动着刀,刀锋上散发着幽幽的光。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陆虞笙皱了皱眉,接着道:“我没有这么多的耐心,赶紧做决定。”
她就站在江父的面前,眉宇之间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
见江父迟迟不肯话,陆虞笙“啧”了一声,开口:“要不然这样吧,你自己划三刀,就一笔勾销。”
她伸手,递出自己的刀。
江父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点头,“好啊。”着,拿走了陆虞笙手中的刀。
他刚拿到刀,就将刀锋对准了陆虞笙,陆虞笙的眉眼中多了凉意,伸手直接便捏住了江父的手腕,江父自己也是练家子,可陆虞笙却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
江父的手因为吃痛,松开了手中的刀。
“还拿我当五年前任人宰割的女孩呢?”她着,用脚背接住将要落在地面上的刀,然后一踢,拿手接住,手腕翻转,直接便在江父的腹部划过,江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立刻就见了血。
陆虞笙的力气很大,捏着江父的手腕没松开过:“我过,让你好好查一下我,别没有查清楚人就乱动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藏得极深,即便是之前被绑架,她伤了那两个劫匪,后来也只是告诉江黎,自己那是江黎曾经教过她的跆拳道。
可离开江黎这五年,她又学了什么,又经历了什么菜变得无坚不摧,江黎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而陆虞笙为的也是有这么一,她能够不需要江黎保护的站在他身侧,与他并肩前校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江父深知,陆虞笙若真的只是一个演员,不至于能带来五六个打手,而且这打手很明显是经过训练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找来。
而且陆虞笙的力气,未免太大了些,她的出手也很利落,像是经过了专业训练。
“想知道啊,自己去查啊!”陆虞笙着,又在江父腹部的另一侧划了一刀,每一刀,力气都不是一般的。
江父闷哼了一声。
他的眼睛里面带着杀意,似乎也是没有想到,今竟然被陆虞笙摆了一道。
是他看她了。
“最后一刀。”陆虞笙话落,在江父的肩膀上划下一刀,这一刀力气最大,伤口最深。
三刀,就三刀。
陆虞笙松开了江父,摆了摆手:“走吧。”
身后的几个人停了下来,站到了陆虞笙的身后。
“你去将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给取下来。”她指了一个人,那人听罢,把江父车上的行车记录仪给拿走了。
陆虞笙则转身回了车上,留下一抹张扬的背影。
哦,还留了一句话。
“您觉得,我现在有资格了吗?”曾经江父过,陆虞笙不过是一个戏子,不配站在江黎的面前。
而如今,她不仅站在江黎的身边,还能面不改色的拦着他的车,伤了他,并挑衅的留下一句话。
谁能她不配呢?
陆虞笙全世界最配江黎。
谁又能定义陆虞笙的?她不可被定义,没有任何的约束。
陆虞笙坐在车上,拿布将刀子擦拭干净,开口道:“告诉我爷爷,这事不能让江黎知道,明白了吗?”
“明白了,姐。”开车的人应了一句。
陆虞笙阖上双眼,低声道:“送我去片场。”
二十分钟后,陆虞笙到了片场,正好是好的时间,分毫不差。
顾沉也刚到,正准备前往化妆间。
“一起?”顾沉见陆虞笙下来,问道。
陆虞笙笑了笑:“好。”
两人一同前往化妆间,顾沉伸手拿了一根棒棒糖,放进嘴巴里。
他好像总喜欢吃着一根棒棒糖。
这是陆虞笙对顾沉印象最深的地方。
见陆虞笙看着他,顾沉不好意思开口:“抱歉,你身上有血腥味,我不是很喜欢,吃个糖压一下味道。”
“是吗?可能是刚刚司机开车经过一个卖肉摊的缘故,车开着窗户,正好那屠夫正在杀猪。”陆虞笙笑着解释了一句。
顾沉笑了笑,没有反驳。
这一路上,哪有什么杀猪摊,陆虞笙啊,这是有事瞒着呢。
不过顾沉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笙笙姐姐。”身后传来夏诗柠的声音。
陆虞笙脚步一停,顾沉笑了笑,低声道:“我白莲花过敏,就先走了。”
“嗯,好。”陆虞笙也笑着开口。
顾沉长得高,走起路来倒也挺快。
夏诗柠追上了陆虞笙,下意识的与陆虞笙靠的近一些,笑着道:“笙笙姐姐,我听经纪人,你接了演员第二期,真的吗?”
“嗯,早早有档期,就接了。”陆虞笙的语气不咸不淡。
夏诗柠笑了,依旧是那副乖巧可饶模样:“谢谢笙笙姐姐。”
“不客气。”陆虞笙开口道,着,与夏诗柠的距离微微拉开一点。
夏诗柠没有关注到,脸上带着一点委屈的问道:“笙笙姐姐,你和顾沉哥哥熟吗?他好像很讨厌我,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他好凶啊。”
陆虞笙微微挑眉,声道:“他确实有点凶,你别理他就行了。”
夏诗柠皱了皱眉,难为情的样子:“我今和顾沉哥哥有对手戏,我在想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他了,如果得罪了,我去给他道歉。”
“不用。”陆虞笙心想,他对你过敏。
“笙笙姐姐,那我该怎么办呀,我下午还有和顾沉哥哥的对手戏呢。”夏诗柠着,就要哭了模样。
“夏诗柠,顾沉是个敬业的演员。”这话,不言而喻。
他不会因为私饶恩怨而为难别人,不管这所谓的恩怨存在不存在。
夏诗柠当即收起来自己快要流出来的泪,眼睛红红的,像个委屈的白兔:“笙笙姐姐,真的吗?”
“自然。”夏诗柠这摆明了是想挑拨自己和顾沉的关系。
“走吧,去化妆了。”陆虞笙开口,朝着化妆室走去。
夏诗柠在她的身后,方才脸上的表情收起来,她真的是演员,当之无愧的演员,即便是对陆虞笙恨到了骨子里,也能在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
只片刻,她便收起了自己的情绪,跟着陆虞笙一起去了化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