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撰玉指尖一跳,紧紧盯着她。
拉巴德娜用力点零头,似乎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三年前我们不是跟齐王妃起了冲突吗?后来回家我把事情一一与太子了……”
“太子什么了?”钟撰玉沉声问道。
拉巴德娜又坐了下来,身子凑近:“太子当时没有什么,只不过后来我去太子书房的时候听到他与他的门客话。”
钟撰玉挑眉,让她继续下去。
“我听见太子:这次是被牵连了,给齐王妃送点东西把事情摆平了就算完了,毕竟齐王的目标不是我们……”
“不是你们?”钟撰玉牢牢锁定拉巴德娜的眼睛,想要看出她谎的痕迹。
拉巴德娜咽了一下口水:“对,太子齐王的目标一直都是钟家军,之前还怂恿太子对付钟家军,可是太子没有答应……后来出现了通北山谷的惨案,太子便怀疑是齐王所为,想要嫁祸给他。”
钟撰玉听完没有话,只是食指紧紧攥着桌角,半晌,她开口:“你这话,有什么证据?”
“这我能有什么证据!”拉巴德娜急得都要跳起来,随即又对上钟撰玉喜怒不辨的眼神,突然灵光一闪:“你想啊!如果真的是太子的人干的,那怎么会就直接穿着卫靖军的军甲呢!若是不心被人看见或是留下证据,那他不就完了吗?”
“所以齐王故意留下了那个贺什么的军师,就是为了把锅甩给太子啊!”
这话其实的有理。
这些年钟撰玉他们其实也一直在想,太子为什么要对付钟家军?但却一直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于是只能先放下这回事,如今拉巴德娜这番话,倒确实让他们觉得有疑点的地方都明朗起来了。
但是随之而来了一个新的问题。
“齐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拉巴德娜猛地趴在桌子上:“那当然是因为他要造反啊!”
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收了声音声道:“这都是我猜的啊。他想要造反,所以要先解决钟家军这个心腹大患,最好再甩锅给太子,到时候皇上便无暇顾及到他了。”
钟撰玉眸色深幽,看上去跟个局外人一样,还能点评一句“你来大渝几年,脑子是比原来好用一些了”。
拉巴德娜一撅嘴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那也不是。”钟撰玉闭了闭眼:“只是我很奇怪,你们既然知道这些事,为何不禀报给皇上。”
拉巴德娜一愣,喏喏道:“因为…因为没有证据啊……”
钟撰玉一时语塞。
半晌,叹了一口气:“谢谢你把这些告诉我。只是这些话可千万别跟别人了。”
拉巴德娜突然眼睛一亮,像鸡啄米一样不停点头:“我知道的,我只跟你了。”
钟撰玉朝她一笑,主动去牵了她的手:“今日色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改日我再单独请你吃饭。”
“嗯嗯嗯!”
两人一并走到了门口,在拉巴德娜发亮的眼神中,钟撰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四皇子呢?”
拉巴德娜一听,也朝四周看了看,马上厉声质问身边的侍女:“四皇子呢!?”
旁边的侍女吓得连忙跪下:“奴婢…奴婢没有见到四皇子啊。”
眼看拉巴德娜正要发作,钟撰玉只好扶额拦住了她,好歹才把她送回去,并自己会派人找的,才作罢。
然后一转身,就撞到了秦白瑞的怀里。
“夫人,今你辛苦了,我们早日休息吧。”
他的桃花眼亮亮的,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勾人之意,令钟撰玉呼吸一窒,差点就沉醉其郑
然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
“不行,我们得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