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筷子都夹到虾了,被林锦言喊住了。这可是昨阿姨从老家带过来的虾,好吃的很。
“为什么?”春不理解的问。
“虾是剥好的。”
“哎呀,没事儿,剥好的更方便。”
“剥虾的时候没洗手。”
春愣了一下,筷子停在碗边,一时间有点犹豫。但是又想了想,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不洗手就不洗手了,又不是出去挖了煤的手,不影响。
春当着林锦言的面夹了一个。
烤鱼眨巴眨巴眼睛,把碗递过去,“我也要。”
陆漫漫笑笑,给烤鱼也夹了几个又给春夹了几个,宁摆摆手,“我就不吃了,昨吃好了。”
给大家分完陆漫漫剩的也不多了,不过一个虾而已,就是尝尝鲜,主要是阿姨做的好吃。陆漫漫看向林锦言,问:“要吃吗?”
林锦言黑着脸,看了眼正吃着津津有味的两个人,声音低沉道:“不吃。”
“哦。那我就都吃了。”陆漫漫没和林锦言多客气,又夹零才就着米饭开吃。
林锦言也没吃几口饭就不吃了,然后就去了卫生间。
洗了好几遍的手,但是仍然觉得有虾味。就不应该用手直接剥,味道怎么都洗不掉。而且辛辛苦苦剥的虾,还被一群人分着吃了。
林锦言关了水龙头,把手擦干,又闻了闻味儿,还是觉得有味道。没办法了,林锦言把陆漫漫一直放在洗手间的护手霜拧开挤了一些抹在手上才勉强把味道盖过去。
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吃完了,缓一缓准备开始训练。
春还笑嘻嘻的和烤鱼聊着,林锦言看了眼两个人,回了训练室。
等到开始训练的时候林锦言主动邀请了春一起双排,春满心欢喜的上了林锦言的车。有人带飞,谁不上车谁是傻子啊。
谁知道,刚一开局,林锦言就选出了亚索。
春错愕,隔着好几个人问林锦言:“你确定要拿亚索打下路?”
“嗯。”
春干笑一声,好吧,林锦言这么有自信的回答了,他还能什么。
可是游戏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越打春越觉得不对劲,林锦言从一开始送了一血到后面一直送人头,也不能是送人头,就是林锦言可以那么巧妙的让对方假装很秀操作的时候杀了他。
春看着已经07的林锦言,一度产生自我怀疑。
“言哥,你亚索……”
话还没完,林锦言又被击杀了。
林锦言不紧不慢的开口:“这把失误了,下把再来。”
春就信了林锦言的鬼话,跟着他双排了一下午,一局都没赢过。春的分一直往下掉,孩子都快哭了。
“言哥,你到底会不会玩亚索?”
“不会。今练手,我觉得,还可以。”
“那你也不能拿我做试验啊。”
“我带你做负重练习,不用谢。”
春欲哭无泪的抽抽嘴角,反问:“那你就不心疼你的段位分吗?”
“不会。”林锦言站起来准备去倒水,“我用的号。”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