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平时来说,明月不可能会翘课而且还是一整个下午,下课的时候清风随便扯了什么理由搜寻了学校里的各个角落,女厕所的话他拜托来往女同学进去看一下,找了一个下午也没找到,难道明月翻墙出去了吗。
一整个下午明月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她把校服反了过来系在腰上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也许她只是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吧。
转眼间自己就已经坐到了酒吧的吧台上,一杯一杯的喝着眼前人递过来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醉,对啊,就是想醉。
她却没有看到躲在黑暗处一直盯着自己的一个目光。
这个时候导演喊了停,先休息一下,回看着刚刚的镜头无论是从状态还是其他都很好,一然拿着杯子接了杯热水握在了手心。
现在剧组正在整理场景所以还需要一段时间,道具组和灯光组都在准备,一然也是难得的没有在休息时候看剧本,导演看了一然一眼知道她是想自己发挥了叹了口气又把头转了回来。
一切准备就绪了,群演也上了场,这个场景里只有一张床和被子,镜头一开,推进在了躺在床上的明月脸上,脸色是泛红的,从浴室里传来了淋浴的声音,明月的意识是模糊的,她试图支起自己的身体才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狠狠地再把自己沉在了床上。
洗手间的门在这个时候开了,明月试图睁开眼睛看看是谁但是她做不到,那个人翻身上了床抬起了自己的脖子吻随之下来。
原本是要车一然演出那种迷醉的感觉,但是怎么样一然都进入不了状态,她在紧张,不光她在紧张,站在摄像机后面的三个人已经快要爆炸了就差冲了过去,演到群演准备把明月的领子往下拽的时候导演喊了卡。
一然坐了起来,很多人上前去询问“一然,你还好吗?”
“我能不能休息一下。”
导演看了一下手表,好的你先休息一下吧。
麦木深把外套递给了一然随后拿出刚倒好的热水,这个时候肖亚走了过来拿着湿巾帮一然擦拭刚刚被吻过的地方,一然木讷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带着黑色口罩和黑色帽子只有那双眼睛让自己很是熟悉,盯着看了一会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陈星安把导演拽到了一边“这场戏我和她演。”
“啊?陈总,你?”
“怎么,不可以吗?”
导演看了一下后面站着的两个人又看了看面前的人明白地点了点头“当然,那陈总,剧本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不用了,就这样演。”
编剧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心里想的全是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啊。
过了一会,明月好像认定了什么一样站了起来拿下外套准备开始走到了导演处打算和导演说两句却突然看到了站在一边的陈星安“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就不可以吗,先不说这部剧我是投资人,再者说了这一段你让我怎么放心你和其他人演。”
“星安,我说过的。”一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陈星安比麦木深还要高,陈星安伸手摸了摸一然的头就像当年那样“比起不熟悉的人,我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车一然低下头没说话仿佛已经默认了。
导演这个时候已经躲在后面看戏了,心里还在感叹道年轻人的感情真是复杂。
一切情景重现,只不过这次从浴室走出来的人变成了陈星安。
一然似乎也安静了下来转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那个人,他的吻落了下来似乎也没什么距离感了随着生理上的冲动以及药效的发作明月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咔!”
“好!”导演突然从椅子上窜了起来,陈星安把一然的领子往上拉了一下拉过她的手从床上起来。
“这一遍真的是太棒了,接下来我们切另一个场景。”
房间的窗帘拉了起来,一然躺在被子里将上衣脱到了肩膀以下,镜头推进闪烁着的等意味着即将开始,这一段拍的是早上的时候明月恢复了意识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睁开眼睛,不是很熟悉的天花板,身上的酸痛感在刺激着自己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明月坐了起来被子朝上拉了一下露出了肩膀的位置,她笑了,那个笑是那么无助,笑着笑着她就哭了,哭的让人心碎,她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把头埋了进去,这个场景真的很让人心碎。
直到拍完了都没缓过来,肖亚走了过去帮她整理好了衣服牵过她的手让她先下床,一然全程都是低着头不想说任何话也不想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她看向了牵着她的那只手,左手中指带着一枚戒指,那枚戒指和自己曾经的那枚好像啊,一然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背影,大学时的棕色头发已经全部褪掉了,现在是黑发,她好像没有再染发了呢,好像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