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诺曼底,营帐中,刘众盯着眼前的人。
“要杀便杀,你这般看着我是何意?”
此人,便是蜀国王室的人,与别的人不同,刘众没有选择不听便杀了。
“巴蜀王室的旧部在哪儿?”
刘众把玩着手中的短剑,这是墨家制作的青铜短剑,在离开燕国的时候给刘众的。
“哈哈,你认为我会说吗?”
“你可以不说,来人,拉出去,用刑。”
刘众一般不喜欢废话,特别是这种人,满清十大酷刑,他可是略知一二的。
慢慢折磨,他不信这人会继续嘴硬。
有了黄羊部族的加入,诺曼底的建设速度快了不少,已经有了要塞的模样。
虽然低了点,但他面对的是草原的骑兵,只要是城墙,就能抵挡骑兵的冲击。
但,让刘众头痛的是,他带来的这些士兵,他们的妻子,竟然有一半人开始有了壬辰反应。
尼玛,这搞毛啊?
敌人随时都会来进攻,这边却有了一群孕妇需要照顾。
按刘众的想法,带女人是为了更好的开垦田地,进行农业生产,毕竟男人在外打仗,开垦田地的事儿自然就落在了女人身上。
万万没想到啊,他们就不做什么避孕措施吗?
刘众不得不下令,全军避孕。
毕竟已经有近一万女人开始怀孕了,他可不想让两万女人全部怀孕。
更然他恼怒的是,雄鹰部族竟然让诺克木托逃走了,虽然只逃走他一人,但对诺曼底来说仍然是隐患。
唯一让他高兴的是,阿三和倔老头回来了,倔老头的地图里,详详细细的标注了西羌的地形和地貌,包括南郑附近。
刘众让阿三保护倔老头,让阿三尊重他,但没想到这老头太倔,知道刘众要面对的是西羌,竟然让阿三带他深入西羌去绘制地图。
倔老头的心思,刘众懂,他这是把是自己的命交给了刘众。
敬佩之余,又狠狠的训斥了阿三,深入西羌是非常危险的,一步不小心就小命不保,若是他俩出了事,那刘众还真要为这来人难过许久。
毕竟阿三对他,那可是真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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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孙衍快不行了。
“请先生一定要想办法救治父亲。”
公孙衍的大儿子向公孙衍身边的祝由师祈求。
这个祝由师,便是曾经向刘众讨教的那人。
“公子,小的已经无能为力了。”
祝由师很是无奈,同时,他的心里,对曾经医治过公孙衍的刘众耿耿于怀。
“小人,枉称贤士。”
离开了公孙衍的的府邸,祝由师在嘴里念念有词。
那个让他寻找范雎之人,最后却连离开魏国都没再见他一面,祝由师的心里愤愤然。
“你如此欺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公孙衍要嗝屁了,但公孙衍曾经做过的事情,祝由师可是知道很多,比如,范雎。
“若拿出这件事告知范雎,等范雎受重用了,应该会感激我。”
祝由师自言自语,他的靠山公孙衍倒下了,他要另谋出路。
拿出笔墨信笺,开始书信。
此时的范雎,刚离开魏国,来到秦国不久。
客舍内,范雎的生活依旧撂倒,秦王并未像他和公孙衍想象的那样重用他,甚至都没有想要召见他的意思。
“先生,魏国有您书信一封。”
客舍外,信使的声音。
书信的开头,范雎看到公孙衍要挂了的信息,顿时眼泪横流。
“恩公!”
范雎轻唤了一声。
他一生穷困潦倒,处处受人迫害,若无公孙衍,他的小命还能活到今天吗?
悲痛了良久,范雎接着往下看。
‘...公在魏国之事皆有预谋,预谋者,便是公孙衍...。’
越读,范雎的脸色就越铁青,因为愤怒而颤抖的手,甚至已经拿不住信笺。
“公孙衍!公孙衍!哈哈!哈哈哈...!”
范雎有些语无伦次,愤怒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般。
“刘众,好一个刘众,范雎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如此算计与我,公孙衍!公孙衍!魏国,哈哈哈...!”
公孙衍要挂了,而另一个算计他的人,却在秦国受秦王喜爱。
如此,范雎可要好好计算一番。
第二天早上,汤常像往常一样前往嬴稷的宫殿,路上却遇到了范雎。
“范雎,大王未曾召见你,你且敢入王宫?”
汤常很生气,像范雎呵斥到。
“请转告大王,范雎有让刘众为大王效力之法。”
“刘众?”
汤常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很好,如果这范雎真的有让刘众为秦国效力之法,他汤常也是欢喜。
“你且在此等候!”
汤常向嬴稷的宫殿走去,不一会儿,又小步跑了出来。
“大王说,要你去见他。”
范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
“刘众,哈哈!刘众!”
咬牙切齿的范雎,一边向宫殿走,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刘众的名字。
嬴稷的召见,成功让范雎表现了一番。
范雎也成功俘获了嬴稷的心,而如何让刘众为秦国永久效力,就交到范雎的手里了。
嬴稷奖赏给范雎的府苑外,范雎前往燕国的马车开始出发。
去燕国,他只有一个目的,让刘众生不如死。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着,他断裂的几根肋骨,全拜此人所赐。
厕所内,众人往他身上撒尿,哈哈哈!
那种痛,那种耻辱,定要刘众加倍奉还。
刘众,魏国,燕国,都是范雎的愁人。
可惜啊!可惜公孙衍死了。
前往燕国是秘密行动,为防止意外发生,他要亲自去。
燕国的六扇门,像往常一样,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而今天,迎来了一些从秦国慕名而来的人。
刘众的老爹最近生活很好,他没有刘众那么多的报复,只要燕国好,只要刘众好,他就高兴。
“老爷,秦国有人带来了门主的消息。”
狗儿的消息?刘众的老爹顿时从藤椅上站了起来。
“这小兔崽子还会给我老头子送信?快请!”
刘众老爹有些激动,已经有几年没见到狗儿了,他想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