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也回去?”
“说不准,怎么?舍不得我?”容白故意挑眉。
“我在乎的是我托你办的事。”夜洛对他翻了个大白眼。
“还真是不客气啊,唉。”
“咱们也算缘分不浅,你就不能告诉我你什么身份?”夜洛定眼看他。
“我嘛,也没什么,就是一个小小的杀手。”
说完后,久久听不见回答,容白疑惑看过去。
夜洛手慢半拍的鼓掌,一下又一下。
“杀手好啊,杀手好啊,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速度极快的离开了。
容白无奈笑了笑。
次日,夜洛刚进学校大门,就被一人拦住了。
她扶了扶额头:“这位老师,有什么事吗?”
袁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一棵树下。
“你骗我?”
“我有吗?”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袁渊拿出手机,上面一排排同样的号码不停翻阅。
“那什么,马上上课了,我先走一步。”夜洛本想躲一躲。
可是那只手就是不松开。
“我说袁老师,你这样影响不好吧?”
“我不追究之前的事了。”袁渊松开了她。
夜洛讪讪一笑:“那真是太好了。”
“我现在要追求你。”
虾米?
夜洛听到后愣了好一会。
才磕磕巴巴:“你……你开玩笑的吧?”
对上那双带有侵略性的眼睛,她竟然从心底生出一股恐惧。
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后背贴到树身上才好受点。
“不是,你搞什么鬼?”夜洛不能理解。
这人是不是拿她寻开心?
“我是个男的,性取向正常!”
谁知道,袁渊面不改色,仿佛她的排斥没有任何用处。
真是令人讨厌的感觉。
铃声响了。
夜洛淡然看了他一眼,向教室走去。
此时地上的树叶被风吹的凌乱。
他看着片片枯黄的叶子,眸色幽深,嘴角扬起。
夜洛,你只能是我的。
……
“夜洛?夜洛?”
“……”
“夜洛!”
“啊?!”猛地回神。
“你想什么呢?放学了。”肖易尘收拾完东西,准备要走了,发现夜洛还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望着某处发呆,才出声提醒她。
“肖易尘,你今天别回家了。”夜洛拿过他的书包来。
“不是,你要做什么?”后者立马双手护胸。
夜洛嘴角一抽:“老子对你没兴趣。”
一个人真的太过无力,同盟是必须要有的。
夜晚,肖易尘待在夜洛家里。
夜洛将那些事情交代给了他。
听完后的肖易尘,何等的懵。
之后是震惊!
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他才好不容易才接受了。
“我知道我现在能力有限,所以需要你的帮忙。”夜洛表情很诚恳。
肖易尘了然:“怪不得一开始见面,你就打我,原来是上辈子的恩怨啊。”
“喂喂,这是重点吗?”
“咳咳,那当然必须帮忙啊,这也是我的事情。”肖易尘想了想,“你不打算告诉司铭辰他们?”
夜洛沉思,久久才开口。
“他们与我的关系当然可以无话不谈,只不过这种事情我不想再连累他们了,更何况……”他们身上似乎也藏着许多秘密。
“好吧,我们怎么做?”
“我就是不知道才找你想办法。”
“按照你刚刚说的,我觉得夜家的落败也不是没有原因,你想,根基稳定的夜家怎么可能一夜落败?”
夜洛咬了咬嘴唇:“那人肯定是早就谋划好了的。”
“如此野心,还有这忍耐力,佩服啊。”
“肖易尘,谁让你佩服他了!赶紧想办法!”
肖易尘嗤的笑了:“嗯,你现在总算有一种女孩子发脾气的感觉了。”
“去死!”
唰!一个枕头扔过去!
“不闹了,你仔细想想,最有可能是谁?先不说是谁,先想想是那里的人?近的或者远,这些关联。”
夜洛定心一想:“我觉得……我该提前宣布身份了,总统是个花花架子,夜家是天都的命脉,对付夜家的人又谋划多年,可见那人对夜家了解至深。”
“如此,怀疑的范围就缩小了。肖易尘,不愧是你啊!”夜洛夸奖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叫旁观者清。你不打算告诉你外公?”
“不说,那老家伙瞒着小爷的事情多着呢。”
-
“孩子,你又来了?”一个端庄美丽的女人,双眼被纱布缠着,手伸出窗外,感受着微风。
“嗯,我来看看您。”许秋安将东西帮她放进冰箱里。
“你是个好孩子……”
“您放心,我父亲不会找到您的。”因为他做了假,让那人认为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唉,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我的孩子……”
许秋安没有说话。
面前的女人,是他小时候玩耍误入了一个地下室发现的,那时候,这女人双目失明,双脚也断掉,骨瘦如柴。
从那天起,他趁没人注意他时,便偷偷来看她,给她送吃的。
等到他大了,就冒着危险将这个女人救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父亲的作为,从这个女人口中听见,心情并没有任何起伏。
双脚算是没有大碍了,只不过眼睛是真的无力挽回了。
听女人说过,她有两个孩子,一个比他大几岁,另一个如果活着的话,应该与他一般大,只可惜,一个不知踪影,一个……
想到此处,许秋安有些愤恨,他为什么会有那种父亲?
在别人怀孕还未到生产期,就拿着刀子硬生生破开肚子,取走里面的小孩扔掉。
而他的母亲,更是毒辣,两人真是绝配啊!
-
欢乐的时光无法永留,依恋的身影终将远去......
“干杯!”众人举杯畅饮!
“洛哥,今天怎么有这兴致?”
肖易尘也灌了下去。
他一定要守护好夜家和夜洛!
“今天我要宣布个事情。”夜洛语气有些随意。
众人以为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些聚在一起的人都是些普通的富家子弟。
“我要退圈了。”
“什么?为什么?”
“怎么好好的退什么圈?”
夜洛久久不作声。
司铭辰凌云等人也没说话,拿起杯酒灌下。
这还是夜洛第一次看见司铭辰在外面喝酒。
果然这些人早就知道。
宣告大会就在后天,也不知道那时是怎样的场景。
会不会反对声更多点呢?
在场的人,各自心怀心事。
上一世,自己不想要,推脱了好久,现在,不能由着自己任性了。
“怎么?这是从良了?”那些不知其中之意的人打趣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