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只要我设想的都能成功,人类就不用承受生老病死了!搞不好还能进化,进化成全新的人类,至此之后,人类就是整个万物的神!”
“你真是疯了!居然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你真的是为了全人类着想?你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求知欲罢了!不然你不会拿人体做实验!真是败类!”
许建立不生气,也不再理会他什么,拿起针就要扎下去!
许秋安伸手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掰,针掉在地上。
许建立非常厌恶他,这个孩子本来是他打算让那个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养在仇茸下,让她求他,以此威胁她,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许秋安早就知道了这一切,还背着他把那女人转移走了,真是过分!两人打了起来!
床上的女人醒了,疯癫起来!凶狠的看着两人,想要挣开这个束缚。
许建立眼看自己打不过,后退,从身上拿出一些粉末,对着许秋安一撒!
许秋安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忙跳开,躲掉了。
只见地面有粉末的地方全部凹陷下去,完全被腐蚀了。
很是惊骇!
许建立跑掉了。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针管,盖上盖子放进口袋里。
至于床上的女人……他才不会管,他没有那么大度,对方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回馈别人!
……
阳光正好,可以原本美丽的玫瑰园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布伊正好到这里,身形一顿,快步走过去。
只见,一白裙女孩安静的躺在里面,腿上,手臂上,脚踝上,脸上也有,全部都是被玫瑰的刺划伤了。
布伊伸手将她拉起来。
就在这一刻,原本睡着的夜洛睁开了眼睛,唇角一勾,顺着布伊的力,出拳用力将他打飞在一棵柱子上!
布伊没想到,这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防备,捂住胸口清咳了几声,抬头望着赤脚站在压塌的玫瑰上面那人,脚像没有知觉。
女孩的头发遮住了脸。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做?”
……
她不断的重复这句话。
布伊不知道她怎么了,站起身来,看不清她的脸,总觉得现在的夜洛很奇怪。
女孩抬头,眸光中乍现挑衅玩味,又突然皱眉。
“为什么要这样做?”
布伊:“夜洛,你怎么了?”
现在的夜洛仿佛听不见他的声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断的重复,不断的重复。
夜洛终于迈开步子了。
向下一步步走来。
另一边,几人正在商讨。
夜老爷子:“那孩子……唉。”
女人捂脸哭泣。
裴璟寒一怒:“我女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她……”
布伊走上前,心里不出什么心情,同时他也很疑惑,夜洛到底怎么了?
渐渐,夜洛嘴里重复的话变了。
“……鬼……奴……”
布伊没听太清楚,离近了。
“奴家名叫鬼女。”
“是不被允许的存在。”
布伊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裴璟寒一拍桌子,“我不管我的女儿是什么样子,她是我的女儿!”
裴家人一向护短。
“鬼女也是那孩子,算是人格分裂,一个不是很正常的人格,非常危险。”
……
“奴家,奴家……”
“为什么要这样做?”女孩一歪脑袋,怔怔的盯住右手上的手铐。
“为什么又要给奴家带上这种丑丑的东西?”
“为什么要这样做?”
拿起旁边修剪枝叶的剪刀,毫不犹豫的插在右手腕上!
布伊吓到了,过去抓住她再要来一下的手。
“你做什么?!”
女孩抬头,无神的看着他。
“阻力……无礼……”
“阻力……无礼至极!”
剪刀方向变了,对准布伊,毫不留情!
布伊下意识躲开,只见她对自己的右手腕又来了一次!
血液直流,她仿佛没有痛感一样。
布伊明白了,他看到夜洛手上的手铐,她想要弄下来,所以要将自己的手砍掉,不知道这是怎样极赌思维。
他也不管怎样了,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将她手里的剪刀一扔。
“为什么这样做?”
“为什么这样做!”前一秒还很平静,后一秒完全让人没有防备。
女孩突然疯狂起来,伸手直接穿过面前饶腹部。
布伊吃惊的看着她,怎么能想到,夜洛突然就这样厉害了,似乎他都不能控制住她。
腹部疼到极致。
夜洛手松开了他,他踉跄后退了几步。
女孩看着自己已经血红的左手,嘴巴微张。
“……为什么会流血?”她的神情愣愣的,仿佛真的不知道一样。
手指伸到自己嘴里。
“这是什么味道?好难吃。”
“主上!”
那些人着急的赶过来,一眼看见了受赡人。
全部凶狠的对准夜洛。
“你们别动!”布伊出声呵斥。
可他们哪里会听,全部都红了眼,这个夜洛居然伤害主上!
不可原谅!
众人围过去,对着夜洛就是致命的招数。
夜洛不知道被谁一拳打飞!在地上滚了几次才停下。
他们见地上的人不动了,想要过去一探究竟。
还未等他们走太近。
女孩起来了,背对着他们,他们正疑惑呢。
女孩转过身来,双臂自然落在身体两侧。
咧嘴笑了!明明那么美的一张脸,此时却想鬼一样,令人心里害怕。
她甩开双臂,与那些人打斗在一起。
女孩极度疯狂,嘴里发出的声音让人心慌。
“哈哈哈哈哈!”
甩臂!
好多人被重伤!他们居然全部不是对手。
“阻力……无礼!哈哈哈哈哈……”
布伊艰难的过去,对着夜洛的后颈来了一下!
成功将她敲晕了。
女孩想断线的风筝,轻飘飘的倒在地上。
“主上!趁现在!”
布伊:“先别动她!她不是有意伤我的。”
“你们别闲话了,快叫医生来!”其中一人。
……
很累,很痛……
夜洛睁开眼睛,浑身上下疲倦的不得了,身体像是被重创一般。
特别是右手腕。
手腕?
夜洛抬手,那个手铐已经不见了,但是自己的手腕有层厚厚的纱布。
身体上也有大程度不一的伤口。
她艰难的坐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她全然不记得了。
就跟对上一世有些记忆不记得一样,她还以为是重生留下的后遗症。
“你怎么样了?”一个年轻男人手里拿着药箱。
夜洛问:“你是谁?”
“我是为你治病的医生,或许我还有个身份。”
夜洛不明白:“我到底怎么了?”
“这只有你最清楚不是吗?”
什么意思?
夜洛听不懂,只不过这种不在自己掌控的事情,特别是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伤口,让她心里有些害怕。
一种来源于未知的恐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