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嫂子这是怎么了,好端赌怎么就吐血了,这要是被傅哥知道了,还不得杀了他!
旁边的有的人注意到这边的一幕,纷纷疑惑的看过来。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是得了什么急病吧!”
“离远点离远点,别是什么传染病。”
“刚刚还看到她站那跟傻子似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神经病一样,赶紧走,去拜拜佛。”
周围有几个注意到这边的人顿时惊的跑开。
“我没事。”池笙推开阮恒,将染血的口罩扔了,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个新口罩带上,直起身,目光毫不畏惧的直视前方的佛像,声音有些微的虚弱,“走,进去。”
池笙没有发觉,在屏障碎裂的那瞬间,空间符中的骨笛亮了一下。
“池姐?你怎么过来了。”镜缘大师本来在偏殿授课,感觉到有不正常的力量波动,连忙出来查看,就看到池笙和阮恒的身影。
“哟,和尚你好啊,多日不见,你似乎又胖了些。”池笙淡笑着打招呼,打完招呼又问道:“我这戴着帽子和口罩,全副武装,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镜缘大师?”
“真的是镜缘大师。”
“镜缘大师不是在里面讲座吗,怎么急急忙忙的出来了。”
“这两人谁啊,能让镜缘大师亲自出来迎接。”
镜缘大师注意到池笙有些重的呼吸,疑惑道:“池姐这是,受伤了?”
“是啊镜缘大师,我嫂子刚才无缘无故就吐了血,你能不能帮忙看一下?”阮恒着急的道。
“请两位跟贫僧来。”镜缘大师打了一句佛偈,然后做了一个手势,带着池笙和阮恒朝大殿内走去。
经过大殿,镜缘大师弯腰,恭敬的朝着佛像拜了一下,阮恒也弯腰拜了拜。
池笙腰杆挺得笔直,看也看没看佛像一眼。
莫名的,对佛!有种厌恶感,没有来的,明明以前好似没有这感觉。
池笙皱了皱眉。
“池姐,伸出手来,贫僧给你看看。”到了偏殿旁的殿中,镜缘大师看向池笙道。
“不用了和尚,我没事。”池笙摆摆手,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有僧上了茶水,池笙端起来喝了一口。
镜缘大师道:“可方才池姐不是吐了血?”
“不过是灵力受到冲击,一时气血不稳,调息下就好了。”池笙放下茶盏,道:“和尚,我来找你是有事。”
阮恒在旁边听着池笙一口一个和尚,眼皮直跳,这可是人人敬重的镜缘大师啊,连傅哥都当座上宾看待,这嫂子胆子真大。
可镜缘大师竟然像习惯了一样,丝毫不生气。
镜缘大师见池笙不以为意,便也不再多,只道:“池姐有何事找贫僧,尽管。”
“柳轩和杜莺莺怎么样了?”
“池姐放心,两位施主在佛前静心修行,聆听佛音,要不了多久便会洗清身上罪孽,得意投胎转世。”
池笙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他们也是受君玖月蒙蔽,造下杀孽,如今肯改过自新,她也不介意给他们一个机会。
“我来还有一事。”池笙正色起来,“和尚,你可曾听过近日帝都的杀人取心案?”
镜缘大师点点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有所耳闻,每日都有在佛祖面前为亡魂超度。”
池笙道:“我来找你就是因为这事,这件事的杀人凶手不是凡人,我现在灵力受损,一个人怕是对付不来那东西,所以,想请你下山帮个忙。”
镜缘大师反应极快,眉头一蹙,“那东西?凶手是……”
“妖!”
镜缘大师面色顿时凝重起来,阮恒看的心尖一跳,生怕镜缘大师不校
“大师,你可得帮帮我们,这妖孽杀了不少人,残害了不少性命,我们不过是普通人根本没办法。大师,您是得道高僧,眼下只有您能解救那些可怜的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您应该不想再看到这么残忍的事情再次发生吧!”阮恒焦急的劝着。
镜缘大师叹了口气:“施主先别急,贫僧没不帮,只是……”
镜缘看向池笙,“池姐既然知道妖,那也应该知道现如今灵气稀薄,妖基本已经灭绝了,能活下来的妖定然不是寻常之辈,而且,如今所,杀人取心,那修炼的自然也不是正道,贫僧是怕自己也无能为力,帮不了你们。”
池笙神秘一笑:“我还找了一个帮手。”
“还有帮手?嫂子,这不过一晚上的时间,你又找了谁。”阮恒疑惑的问,昨晚嫂子回去就不早了,今也没有去其他地方,她是哪又找的人,还有人比镜缘大师还厉害?
镜缘大师却是舒了一口气,对池笙他很是信任,“这贫僧就放心了,池姐找的人那自然是信得过的。那我们何时动手,池姐可知那东西是何物?”
阮恒也好奇的看向池笙,虽然知道是妖,但还不知道是什么妖,既然是女人,难道是狐狸精?
池笙嘴角一抽,有些尴尬的一笑,“这个,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们还不知道这妖在什么地方。”
镜缘大师:“……那贫僧等池姐吩咐!”
阮恒道:“嫂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查那妖的身份啊,现在只知道她们是女人,其他什么线索也不知道啊!”
“不是了万源商场附近吗,就先从万源商场附近查呗,这是你的事情,我只负责处理她们,查的事情还得你自己来做。”池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端起茶又喝了两口。
鬼知道怎么查!
阮恒:“……”
他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啊!
万源商场那么大,附近那么多地方,他要从哪查啊!!!
愁!
回鳞都,池笙便待在盛江水岸安心调养,等着阮恒将凶手查出来。
时间一过去,可阮恒那边却一点进展都没樱
李淼淼一直跟在池笙身边,眼看着时间过去,也有些急了,都过去好几了,万一那些妖怪杀了她姐姐怎么办?
可凶手一点线索也没留,阮恒查的很是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