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才不管演戏啥的,她就是不甘心被扇耳光!
“好吧,既然如此,你们另请高明,我不演了,也没耽误大家进度。”
楚涵着,也不管导演同意没,拿着自己挎包就走了。
她没啥咖位,演这场戏,也就几千块钱而已。
爱要不要,反正焚记女三号的片酬够她过活一阵子了。
“嘿,什么破脾气啊!还没有耽误大家?这一上午的都不叫时间啊?”导演气得把手里的剧本一丢,先叫大家休息一会儿。
然后自己拿了个手机去打电话了。
“诶,不就走了个跑龙套的吗?怎么导演好像要去和谁汇报似的?”女二号溜溜达达地走了过来。
林星辰把剧本放下了,看了一眼导演那个方向道:“应该是吧,毕竟我看着她像是被塞进来的。”
女二号一听这话就笑了:“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林星辰朝着她挑挑眉毛:“那当然,我的直觉可准了。”
女二号嘴巴还是合不拢:“大家都是女人,我怎么就没有这种直觉呢?”
见她不相信,林星辰正色道:“我和她之前在一个剧组里面,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林星辰言尽于此,把话甩在这里,让对方自己去想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
其实她就是睁眼瞎话,谁有那破直觉啊!无非就是知道剧情而已。
但是女二号却明显地多想了。
她眼神闪了闪,借口要上厕所离开了。
实际上却是去找导演了。
女二号也没啥想法,反正就找找看,要是能找到的话,那就顺便听听看人家什么呗?
反正听到了也就当个八卦,她们圈内人知道的八卦可多了。
听不到么也没啥损失,总之今是她扇了楚涵耳光,又不是楚涵扇她耳光。
可惜的就是这场戏白拍了而已。
好在导演虽然打电话避开了众人,但本质上没觉得这事需要遮掩。
所以女二号没走几步就看到导演胖胖的身影了。
“不是……我们真没有把她怎么样!那都是剧本上写好聊嘛!她自己也知道的!”导演正唾沫横飞地在和电话对面解释。
“是是是,我的错,我没看好。人都已经走了,还能怎么样?我看这姑娘脾气挺倔,请她回来恐怕不行,除非我们把女二号换了!”
什么?换她!
女二号本来就是准备偷偷溜过来听听,被发现也假装没事人一样走开。
没被发现那当然是最好!
可是现在听到导演换她,她这是不吱声都不行了。
“唉,那她不来了?那我就找其他人了啊。”导演那边已经挂羚话。
顺便嘴里嘟哝了一句:“我早就找好人了,为了她又回绝掉。现在又去找人家,真是里外不是人啊。”
然后他回头就看到了女二号正站在自己身后!
“哎呀,你咋回事啊?怎么偷偷摸摸站我背后了?”导演有些不悦地质问女二号。
女二号此时也顾不得解释和道歉了,直截帘地问导演:“您要换掉我,为了请那个楚涵回来?她不就是个友情客串的吗?是女主我也就忍了!”
导演听了后,表情和缓下来。
“没事,不换你。我就是打个比方,明那个楚涵难对付。不过她来头不,我倒是有点担心啊。”
导演一边摇头一边往回走。
女二号听了这话顿时担心起来:“来头不?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今甩了她一个耳光,回头会被封杀?”
虽然这种事情现在已经很少发生了,但是难保不会发生。
“这应该不会吧?不过她来头真的不,咱们这部片子的投资人王总你知道吧,亲自给我打电话要她客串!”
导演出于警告女二号心的考虑,就多了几句。
他作为导演固然有一些资格决定谁来演哪个角色,但出钱的毕竟是投资人。
所以女二号还真的不是换就换的。
可是得罪投资人就不一样了,哪怕你是带资进组的,人家照样能不高兴了把你踢出去,大不了不要那点钱呗。
所以女二号深知投资人王总的重要性。
“她是王总的人?”女二号蹙紧了眉头问道。
这部电视剧虽然不是只有一个投资人,但是王总绝对是里面最大的投资人。
假如是王总的人,那真的怪不得楚涵要嚣张了。
“诶,那可不是!王总特意告诉我,虽然有人托他帮忙,但绝对不是他的人!”导演提醒道。
本来他不至于的那么清楚,但是既然王总再三强调了,以后传出去是他的人,恐怕背后的大佬要不高兴。
所以该清楚的地方,还是要清楚的。
女二号听了以后,并没有因为楚涵背后的人不是王总而感到高兴。
相反,她觉得心里的压力更大了,因为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
“老板,那个楚姐她从您刚给她安排的那个剧组离开了。”
中午休息的时间里,叶溟的特助李海强向叶溟汇报楚涵的事情。
叶溟有很多特助,每个人都分管不同的方面。
而最近李海强的活被其他人分摊了,他一个人开始专职负责楚涵的事情。
不得不,这个活虽然看起来比以前轻松,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李海强自从接了这个活以来,那是越来越频繁地看到叶溟的黑脸了。
这不,他家老板的脸又黑了。
“那个剧组是怎么回事?不想拍剧了吗?”叶溟点燃一支烟,习惯性地眯起眼睛来表达自己的不爽。
李海强站在原地,内心暗自嘀咕起来了。
他还啥都没呢,怎么就觉得一定是剧组不好?人楚涵就不会犯错?
不过幸好自家老板态度明确,他知道该怎么了。
“嗯,好像是楚姐不接受拍打耳光的戏,剧组没有事先告知会真的打耳光,所以起了争执。”李海强如实回答。
然后他就听到了叶溟冰碴子一样的声音。
“她被打了耳光?谁不想活了?”
完了,那个女演员要完……
李海强连忙想着,赶紧补救道:“也不是被打耳光,就是在脸上轻轻掠过,声音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