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教?
怪不得三皇子无缘无故会想出来冒充金莲教这个馊主意,原来是有金莲教内部人士叛变了!
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啊?听她言语之中透露的意思,应该是已经离开金莲教有几年了。
原来金莲教还有藏宝图碎片分布地图的,那么这个所谓藏宝图的传,看来并非如江湖上传言的那样不靠谱。
怪不得就连三皇子都动心了,毕竟他要靠着这藏宝图来夺得皇位的嘛。
“金莲教当年把你逐出去,也是时候给他们一点回报了,不如我们就此杀回金莲教,取得地图,如何?”
三皇子一手握拳,一手摊开,把拳砸在掌上,对那红衣女子道。
红衣女子思考了半晌,觉得有道理,便先娇滴滴地朝三皇子行了个礼,含羞带怯地道:“那幽檀就多谢三殿下了。”
咦,幽檀?她怎么在这里?
而且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刚刚三皇子金莲教把幽檀给赶出来了吗?
不得了啊,幽檀可是金莲教圣女,在教内地位很高的,可以除了教主就是圣女了,她居然会被赶出来?
三皇子握着幽檀的手道:“不用谢我,正好我们这次可以借着诛灭魔教的名义出手,为你出气的同时还能让我立功,也是一举两得。”
完这些,三皇子就要去抱幽檀,幽檀却侧着身子避让了一下。
“殿下,我以为这样不妥,一个张家村而已,陆家村的事情也是陈年往事了,拿这些名头出兵讨伐金莲教,有些题大做了。”
三皇子放下了手,一想,似乎是觉得有些道理。
这讨伐金莲教有时候就跟和邻国打仗一样,纵使人家有万般不对,可不到忍无可忍的地步,还是忍忍得了。
而两个村子的人,是全村都灭了,其实加起来不过两百个。
边疆发生个冲突啥的,就已经不止这个数字了。
而金莲教又有西域背景,要是真打起来,不定还会有其他牵扯。
这么一算,好像确实不太合算的样子。
三皇子也算是一个有自己主见的人,不过金莲教他不太熟,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询问幽檀的意见。
“那你觉得应该要怎么做?”三皇子道。
从林星辰这个角度看过去,即使看不到幽檀的脸,也可以看出出接下来那些话幽檀也犹豫了好久。
但是没有办法,为了达到她的目的,有些话一定要!
于是幽檀掐了掐掌心道:“殿下,幽檀斗胆,死这么几个人是不够的,必须死成千上万,引起恐慌才校”
成千上万,我靠,女人,你好狠!
蹲在屋顶上偷听的林星辰差点破口大骂。
敢情为了对金莲教出手,一雪前耻,还要成千上万人陪葬,理由就是为了营造一种恐怖的气氛?
“这……会不会过于大张旗鼓?”三皇子有些犹豫。
不过这个态度已经大大出乎幽檀的预料之外了,她原本以为听到自己出的话,三皇子会大骂她恶毒,然后把她赶出宫去呢。
结果三皇子却仅仅只是犹豫,那岂不是明很有实现的希望?
想到这里,幽檀窃喜,再接再厉道:“殿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原本这种事情地方门派就可以处理,顶不住了才应该向宫中求援。”
“可您看看,无论是十年前的流沙门,还是现在的云顶山,可曾有半点动静?连他们都不屑于出手,您若派人讨伐,岂不是露出马脚了?”
“的也对,那么接下来该向哪边的人动手?”三皇子果然被动。
他甚至还夸幽檀,不愧是他的女人,只有杀伐果决,才能夺得这下。
像太子那种菩萨心肠的人,凭什么坐上龙椅!
林星辰也是醉了,杀伐果决和心狠手辣还有草菅人命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好吗?
也真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
“咱们要做就做的像一些,既然已经到了青州城,那就先把周边几个城的村子挑几个,最后再到京城就行了。”
幽檀高胸倒入了三皇子的怀里道。
然后接下来的画面就不忍直视了,林星辰盖了瓦片,准备原路返回离开。
半空中却忽然飞来一枚飞刀,直朝林星辰面门袭来。
林星辰轻易地避过邻一枚,马上左右两边各自又飞过来两枚飞刀。
她拔出剑挡开以后就走了,但两个黑衣人随即跳出来穷追不舍,杀气都很重。
而前面三枚飞刀的动静也惊动了屋子里面的三皇子和幽檀两人,而且毫不夸张地,这个动静,差点让三皇子都萎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不顾幽檀担心的劝阻,怒气冲冲地披上衣服就猛地推开了门。
“殿下。”门口两个守门的侍卫马上行礼。
三皇子拉了一把腰带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回殿下的话,屋顶上好像有人,已经有两个暗卫追过去了。”其中一名侍卫回答道。
三皇子闻言一瞪侍卫道:“屋顶上刚才有人?你们怎么就毫无知觉呢?”
两名侍卫不敢什么狡辩的话,唯有惶恐地跪倒在地,请罪道:“请殿下恕罪!”
三皇子心里也明白,侍卫的本事和暗卫来比肯定是要差一些的,不然人家也去当暗卫了啊。
暗卫虽然是不见光的存在,但待遇比起侍卫,那可要好上不少。
要不然又干危险的活,又没有多少钱可以赚,谁还当暗卫啊?
“有消息马上告诉本宫!”三皇子想想居然需要两个暗卫追过去,想必对方身手不错。
他原本是想逞一下英雄的,但是随即想到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还是乖乖回屋里躲着去了。
“殿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幽檀躺在床上问道。
三皇子却没有重新躺回床上,反而哪了佩剑,万分不安地坐在那里,眉头紧锁,还时不时地往门外看看。
“刚刚我们讲话,屋顶上一直有人,被暗卫发现了,已经追出去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三皇子完这话,仍然心焦地在屋内转来转去。
幽檀也是大惊失色,刚刚屋顶居然有人?那岂不是全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