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后出结果的话,许国珍觉得自己还可以拯救一下。
于是她问林星辰:“那个女孩醒了没有?”
林星辰不解:“哪个女孩子?”
许国珍就是钱琪珺,就是陈伟勇救聊那个女孩子。
林星辰对垂是有点意外的,她还以为许国珍做贼心虚,会尽量避免提到钱琪珺呢?
果然,这是身为人母的性,既然知道是自己的孩子,不关心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我不知道,我总不能主动提出要看看她吧?也没这个立场不是?”
既然林星辰不知道,无论她的是真是假,许国珍觉得自己都不应该再问下去了。
免得多多错,到时候引起林星辰的怀疑来。
“你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会儿。”许国珍赶人了。
虽然她们两人现在是住在一起的,房间也是共享一个,但是这不代表林星辰晚上就一定要和许国珍睡在一张床上了。
她打开柜子拿了一床棉被就往外走去,意思非常明确,要和许国珍分房睡,今晚就在沙发上对付一夜了。
许国珍见状也没有阻止,毕竟睡在一个房间的话还是很容易被看到什么的。
她现在的计划可不能够让林星辰知道。
林星辰抱着被子去了外面,陈伟勇还坐在沙发上表情不悦,手机也不玩,估计是被许国珍给气得不轻。
看到这情况,林星辰也就笑笑不话。
陈伟勇就是从被许国珍给宠坏了,所以才经不起一点点骂。
虽然没有现场亲眼看到许国珍骂人,但是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林星辰大约也能想象得到是怎么一个程度。
就那种程度的骂,林星辰表示她早就习惯了。
“你晚上在沙发上过夜了?”
看到林星辰把被子抱了出来,陈伟勇问了一句。
他现在对林星辰是没有什么愤恨的,甚至觉得要是林星辰真的是钱家的孩子,那么她就是一棵摇钱树了。
只要林星辰觉得他这个哥哥不错,将来肯定不会亏待了他。
所以陈伟勇对林星辰的态度很不错来着。
“嗯,我觉得妈现在估计不太想看到我吧。”林星辰把被子叠好放在沙发的一边道。
陈伟勇很有感触地点点头道:“以前妈骂你,我没有什么感觉,总觉得真是你错了。现在看来,大部分时候都是她无理取闹。”
林星辰叹了口气,假装淡定地道:“都过去了,或许她恨我吧,有时候才这样无缘无故地辱骂我。”
陈伟勇见状马上把手搭在了林星辰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没事,这不是有哥哥吗?哥哥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林星辰又是假装感动地笑笑,心里却对陈伟勇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陈伟勇刚刚那种行为好像他一直都非常关心原主,在原主有困难的时候帮忙了一样。
但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
假如许国珍打骂原主是对陈伟勇有利的话,这家伙就会助纣为虐。
假如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陈伟勇就会在一边看戏。
现在之所以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大约就是怕林星辰真的回去以后,会对他这个曾经的哥哥弃之不顾而已。
林星辰和陈伟勇没啥共同语言,了几句就不下去了。
然后陈伟勇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表情非常古怪,没有接却也没有按掉。
看样子是在犹豫究竟要不要接来着。
不过陈伟勇最终还是接了,不过声音压得很低。
但因为屋子,客厅更,所以即使陈伟勇压低了声音,林星辰还是听出来了。
陈伟勇的是“你有必要打电话吗?当面岂不是更好?”
然后对面不知道了什么,陈伟勇把电话挂了,但是也没有放下手机,而是转而又在手机上划来划去了。
林星辰不知道是咋回事,但是估计着可能和自己无关,也就没有起要去打探的念头。
实际上,刚刚给陈伟勇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还在家里的许国珍。
不过她为了防止被林星辰听到,这会儿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跑到阁楼那边去打电话了。
既然林星辰不肯告诉她钱琪珺有没有醒,在哪个病房,那她问陈伟勇也是一样的。
许国珍老不早就给陈伟勇发了微信,但是陈伟勇只顾着和林星辰搞好关系,根本没有看微信。
许国珍这才急了,她现在就是在赶时间了,所以不得不打电话给陈伟勇,叫他看手机。
陈伟勇也不知道咋回事,不过他的确知道钱琪珺住在哪个病房,所以就告诉了许国珍。
然后许国珍就匆匆打扮了一下,从阁楼那边的那道门离开了。
她运气也真是不错的,本来林星辰过去的时候,钱琪珺还没有醒。
但是许国珍过去的时候,钱琪珺已经醒了,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不过至少是醒了。
只是钱家夫妇因为不放心,没事就守在病床边,许国珍根本没有机会进去。
她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一个钱琪珺落单的机会,此时已经是半夜了。
家里的话,因为陈伟勇知道许国珍是去干什么的,再加上许国珍在医院里等待的时候也和陈伟勇在微信上面聊了几句。
所以陈伟勇已经知道当年许国珍是故意换孩子的了。
这下子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许国珍对于这件事情的反应要如此夸张了。
有句话叫作做贼心虚,虽然许国珍和陈伟勇此刻都觉得林星辰不可能知道,可是禁不住心里怕啊。
所以许国珍负责在医院蹲着,陈伟勇则负责在家里盯着林星辰的动向,防止林星辰忽然跑出去给许国珍捣乱。
大半夜的,钱琪珺想去上厕所,一看守在自己病房里面的张海燕已经累得在另一张床上睡了。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去上厕所好了,不用陪护了。
反正自从她晚上醒来以后,略微喝零粥,之前的营养液吊完了也没有再吊了,也不需要有人帮忙拿营养液的袋子。
所以钱琪珺略微有些吃力地下了床,心翼翼地打开门去上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