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看着西成国列好的盾牌阵,眉头紧锁了起来,低语道:“你可有应对之策,月染。”
高台之上。一身红衣的月染,看着如乌龟般缓缓前行的西成国军队,眼里泛着无尽的恨。
五万东翼国的兵士,没有一人有任何动作,他们在等高台上那女子的命令。他们在盾牌后看着一步步接近的西成国军队,眼里没有一丝畏惧。犹记得出征前,那女子一身白衣的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对他们说:你们是东翼国最忠诚最勇猛的战士,我会象爱惜自己性命一般去保护你们的性命。我会尽我全力带着你们凯旋归来。
就在西成国军队离这边不到一里的时候,高台上鼓声又响了起来。只见东翼国军队阵列的中间,盾牌撤了下来,一些形似巨大弓弩的黑色物件被推了出来。紧接着,无数如碗大的黑色圆球从里面射了出来。在那黑色圆球落地之时,顿时如雷声般炸响,而那落下之处的周边之人,早已尸首分离,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那如雷声般巨大的声响震彻天地,一声一声犹如雷霆之怒,片刻也未停歇过。而此时的旷野之中,只能看到一片红色的血雾和弥漫的烟尘。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高台上的女子打了一个手势。紧接着,整个天地都安静了下来。
“杀,不留一个活口。”
得令后,东翼国五万兵士扔下盾牌,卸下弓箭,拿起了各自的武器朝前方喊杀而去,就算那经久不散的血雾中此时并无活人。
“杀。”五万人同时吼道,那声音久久回荡在旷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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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战神的名头,怕是要易主了。”慕容澈笑着说完后,便闭上眼直直的倒了下去。
“王爷。”
冷将慕容澈扶进了马车后,便驾着马车急急的朝千羽关驶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这百余铁骑才到了千羽城外,而这场战事已经结束了。此时,千羽关城门口把守着许多士兵,为首的参将把一干人拦了下来。冷跳下马车,从怀里掏出了睿王府的令牌。
“参见七王爷。”为首的参将看到令牌立刻跪了下去。
“我家王爷要见月丞相。”
“还请王爷先行进城。属下即刻前去禀报。”
“好。”冷自然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也没有为难他们。
慕容澈和冷被安排到了千羽城的驿馆中,当冷扶着昏迷不醒的慕容澈经过前厅时,便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边的护卫们立刻出手攻向那人,只见一个白发老头蹦了出来。
“你们要谋杀老夫吗?老夫只是来偷点酒喝而已。”
白发老头边说边掏出怀里的酒来证明。
而此时,被搀扶着的慕容澈刚好醒了过来,虚弱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
“住手。”
老头委屈得撅着嘴,又心疼的看了看手中的酒,将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才看向这群坏了他好事的人。当他看到冷搀扶着的慕容澈时,立刻变的严肃了起来。
“心蛊。”老头的声音带着万分的肯定。
冷一听,立刻焦急的问道:“前辈识得此蛊?”
“识当然识得,可就是不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