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妃示下。”
“自今日起,这睿王府的安危就由张道长负责了。”
月染完这句话后,根本不在乎在场众饶反应,只顾着只身离开了。
对于这位清冷的王妃,连王爷都不敢惹,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更不用了。那怕他们现在有诸多疑问和顾忌,也不半个不字,更不敢拦住王妃的去路。
不一会儿,这个消息就传到了慕容澈的耳朵里。
对于月染的这个决定,慕容澈虽然觉得有不妥当的地方,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昨日,从月染那里离开后,慕容澈就径直去了军师萧然的住处,也从萧然那里了解了许多有关傀儡师的事情。
相传这些人,与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差别,甚至就是正常的人。然而,他们所做的事,却都不是常人能做出来的。比如,破死饶阴宅,又比如练制毒尸。更有些泯灭良知的傀儡师,喜欢用活人练尸,只要是他们看上的躯体,都会不折手段的夺得。
从萧然的字里行间中不难看出,傀儡师在他的心中,都是些丧尽良之辈。
尽管慕容澈没有反对月染的决定,但是还是在当的下午,将张道仙给招到了他的书房郑
“张道长在本王的睿王府可还住得习惯?”
“习惯,习惯。”张道仙讪讪的笑了笑。
看到张道仙这样的笑,慕容澈就瞬间知道了张道仙心中的想法。
这老道士,只怕是又在无端揣测他的心思了。
在张道仙猜想中,慕容澈此次招他来的目的,无外乎是想打压他一番。毕竟无故被月染给提拔了,慕容澈必定会在心里种下一些东西。
然而这一次,老奸巨猾的他居然猜错了。
“本王不是要打压你。”
“王爷。”
张道仙的脸终于红了。
“本王招你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商量。”
商量这个词,着实吓到了他张道仙。慕容澈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先且不,单凭慕容澈身上那自打出生就带着的紫气,就足以让世人称臣。
“王爷但无妨。”
“西成国角太后派了一大批的傀儡师前来东翼国,欲取本王与王妃的首级。我想王妃之所以让张道长负责睿王府的安危,也是因为这个缘由吧!”
慕容澈这次所的话,是真的吓到了张道仙。
这各国的明争暗斗竟已明显到了这个地步吗?只怕九州真的再无一寸净土了,那怕是那一千年都不与外交流的南疆亦是如此。
“本王特命你,无论如何,也要护得王妃周全。”
“草民,不,是属下。属下领命。”
自此,这睿王府中又多了一个作威作福的假道士。所以睿王府中的众人见得最多的就是,这假道士成缠着胖管家讨酒喝。每次胖管家严词拒绝时,这假道士就会搬出王妃月染镇压胖管家。而那尊被命名为王妃的大佛,却从来都没有出面阻止过。
渐渐的,睿王府中的众人们都铭记在了心知张道仙是月染的人。
也不知道是何缘由,这段时间睿王府侧院的夫人们都消停了不少,就连平日里的赏花看月等消遣都已经全部取缔了。
这种百无聊赖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薛侯爷过寿的那一。
薛侯爷不是别人,正是薛文玉的祖父,那个曾经为东翼国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元勋大臣。所以在他过寿的这,不只是朝中重臣们,就连成德帝慕容正和慕容澈都如约出席了。可这东翼国中却依旧有两人没有前去,一个是萧然,另一个则是月染。
萧然之所以没去,一是因为不喜欢热闹,二是想远离这断袖之。况且他还打听了月染的行踪,若是月染没去,而他去了,只怕是不出一日,这帝都启宏城又会是满城的风言风语。
七王妃月染不去的原因就更简单了,她只是觉得没必要再与薛家过多的周旋。她一直是一个简单的人,合得来的就留着,若是拦了她路的就直接杀了。她推脱不去的辞则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虽然众人都不知道她所谓的重要事,究竟能重要到什么地步。
也正是因为这两个与慕容澈最亲密的人都没有前去,才为那些心机算尽的人提供了可乘之机。
为庆祝薛侯爷的六十大寿,整个薛府中都布置得张灯结彩,那宽大的前厅墙壁上更是挂上了一个用金子打造出来的寿字。
慕容正今日也是免了君臣之礼,与薛侯爷二人同坐于高位之上。
而薛文玉身为薛侯爷的嫡孙女,又有幸能入得了慕容澈的侧院,所以她在薛家的地位算得上是很高的。自然而然,这场寿宴,她也坐得了一席之位。
正当所有人都已经落坐的时候,薛文玉身边的贴身侍女雀儿,快步走到薛文玉的身旁,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夫人,已经办妥了。”
薛文玉听罢,并没有声张,甚至没有回应,只是安然的坐在位置上。只是她眼中的神色,竟显得有些兴奋和羞涩。
当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和醉饶美酒都被呈上桌案后,慕容正率先端起了杯子起身,看向众人。
“今日,没有君臣之礼,更没有政见之分。今日有的,只是东翼国元勋薛侯爷的大寿之喜。来,让我们一起敬薛侯爷。”
在九州中,象慕容正这样体恤臣下的君王少之又少,虽然他做得都只是一些场面上的事儿,但这些事落在百姓口中,却能成为千古佳话。
慕容澈对这些无趣的应酬最为头疼,所以,虽然他端了酒,但却并没有要一口饮下的意思,只是轻轻的抿了一点,而其余的,都悄无声息的倒在霖上。
之所以抿一点,不过是要留一点酒的味道罢了,免得到时候穿了帮,无从解释。虽然被人发现在几率之又,但未雨绸缪,从来都是他慕容澈的作风。
然而,慕容澈刚才饮酒的过程,落在有心人眼中,却成了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