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军师是何事惹的王爷如此大发雷霆,莫不是两人因为王妃月染的事儿而闹起了变扭。”
“王爷一整夜都没有出来,是不是在哄军师?”
“也不知道王爷究竟是喜欢萧军师,还是喜欢王妃。其实,要在两个同样优秀的人里面选一个,确实挺难的。”
……………
这些单纯暗卫们的想法,还不算太过分和离谱。而有些想法奇特的暗卫们,整整一夜脑海中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和场景。
最后,这件事情还是传到了月染的耳朵中,而出卖慕容澈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刚入睿王府的张道仙,娶妻生子的假道士。
自从王妃月染宣布睿王府的安危由张道仙全权负责过后,这张道仙就将整个王府当成了他自己的地盘,各种折腾。比如那颗树的位置不好,需要移除或砍掉又比如那间房的朝向不对,会影响主子的运气,等等等等,一桩一件,这张道仙完完全全就没有把他自己当作是一个外人。
然而对张道仙的所作所为,慕容澈与月染都从来不会过问,更不会去指手画脚,一直都保持着纵容默认的态度。
也正是因为这样,睿王府明里暗里的人都以为张道仙是慕容澈和月染跟前的红人,对他的态度那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当然,这里面人里面并没有一直严明持家的胖管家。
那张道仙也并不是一个恃宠而骄的人,就算是全睿王府的下人都对他都礼遇有佳,他也从来不会做了那些出格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渐渐地在睿王府中立稳了脚根。
其实,张道仙也不算是出卖了慕容澈,他只是在月染面前提了提慕容澈昨夜回府后的去向,以及昨夜王府中发生的一些怪事。
直到第二夜里,慕容澈才疲惫的从萧然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还好萧然为了想要保住他自己和慕容澈的声誉,特地遣走了他院落附近的所有人,就连暗处的暗卫也不例外。毕竟两个都被传有断袖之癖的男子,同在一屋檐下长达一之久,必定会招来更多的猜忌。
不得不,萧然在这件事上,做得非常周全。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薛文玉,也在第三清晨顶着一双熊猫眼回了睿王府。
与出府时的大气高调排场不同的是,薛文玉在回府的时候不仅没有走睿王府的正前门,她还是偷偷摸摸的从睿王府的院侧门进来的。可尽管是如此,她回府的消息还是立刻传到了慕容澈与月染的耳朵里。
自那夜慕容澈离开以后,薛文玉就一直在脑中盘算着如何安然将此事揭过,盘算着如何能将责任全部推掉。
其实刚一开始,薛文玉曾怀疑过是她的贴身丫鬟雀儿并没有往慕容澈的酒壶里下药。
那药是她花了重金在地下交易场所买的,而且她也并没有告诉雀儿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药。她怀疑雀儿因怕受牵连而对她阳奉阴违。
直到她又连夜赶到宴会取了那壶慕容澈曾喝过的酒水,找来一个下人亲自试了才知道,问题并不是出在了雀儿那里。
思前想后,薛文玉也没有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但是,她却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计划着,怎么样能让慕容澈不把这笔帐算到她的头上。整整一多,她只想出了一个牺牲掉她身边的贴身丫鬟雀儿的办法。
刚一回到睿王府的侧院,薛文玉就关掉房门对雀儿。
“雀儿,你我主仆相处多年,堪比姐妹。这次的事,你就全部担下吧!”薛文玉直接开门见山的将自己心中所想给了出来。
薛文玉所指之事,雀儿当然知道是什么。根据雀儿这一多的观察,大概也猜到了给七王爷慕容澈下药的事,是被人发现了。
若是薛文玉敢担下这罪责,以她的身份最多就是挨挨板子,又或者是被禁足。但是雀儿不同,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低贱丫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只会是死路一条。
“夫人,求你救救雀儿,雀儿不想死。”雀儿泪如雨下,立刻跪地求饶了起来。
“姐姐也不想如此,但是姐姐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你也知道王爷的脾气,若是你不尽数担下,只怕是你我姐妹二人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了半,薛文玉还是在乎她在王府中的地位,在乎她以后的日子。她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她的这些自私的行径,才让慕容澈对她越来越厌恶。
“求求夫人了。雀儿不想死,雀儿还有家人要养。”
因为时间紧迫,薛文玉见雀儿一点也没有要同意的意思,所以她也不再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当即变脸道。
“只要你肯担下,你的家人,本夫人一定会好好照鼓。但如若你不肯,那就别怪本夫人不客气了。”
直到这一刻,雀儿彻底死心了。
雀儿一直都知道薛文玉的心狠手辣,只是前十多年的薛文玉一直都在侯府里过得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被逼到要弃车保帅的地步。
可这里不是侯府,她薛文玉也不再是那个嫡出的孙大姐。从她听信别饶话,而不知廉耻的爬上慕容澈的床起,她的身份也只能是睿王府中侧院内的一位夫人,众多夫人中的一位夫人。
那怕是薛侯爷的身份地位再早,那怕当今皇上慕容正也会对薛侯爷礼遇三分,她薛文玉也只能以侧夫饶身份活在这诺大的睿王府郑
更何况,这侧夫饶名头还是她自己为自己冠上的。慕容澈从来没有来过侧院,更没有为这侧院中的任何一位女子封过位份。就算这侧院中的女子们都大逆不道的称自己为夫人,慕容澈也没有管过她们。
许是知道薛文玉已经铁下了心,雀儿也不愿意再过多挣扎,若是再与薛文玉撕破了脸,只怕薛文玉还会再去报复她的家人。
“好。”雀儿哽咽着道。
此时的她,已经不出其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