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嘿嘿!一定会合你的胃口。对了,主子,你在睿王府过的好吗?七好遗憾都没有参加你的婚礼。”
“不好。”
“为什么?是七王爷对你不好吗?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就去修理他。”虽然打不过慕容澈,但七还是做了一个摩拳擦掌的动作。
月染并没有直接回答七的问题,而是很有深意的看了慕容澈假扮的车夫一眼看后才道。
“睿王府的苍蝇太多了。”
这个女人,居然含沙射影的骂他。她口中所的苍蝇指的就是他慕容澈吧!
正是因为月染那很有深意的那一眼,七就立刻把这个慕容澈假扮成的车夫当成了头好敌人。比如吃饭不给慕容澈准备筷子比如不许慕容澈夹月染面前的菜又比如吃着吃着碗底还有一条虫子等等。
反正这算是慕容澈吃过的,最郁闷的一顿午饭了。可见,这七的整人手法也是炉火纯青了。
因为顶着一张车夫的脸,更因为今月染对他的态度极其不友善,慕容澈硬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谁成想刚一吃完饭,容凤就立刻起身走到月染身旁拉起月染的手腕往外面带。
“走。快去看看我们的成果。”
容凤显得很是兴奋,那张比慕容澈稍微逊色零的脸上更是洋溢着满满的笑意。
也就在容凤抓住月染手腕的那一个刹那,慕容澈的眼底迸射出了可以烧掉一切的怒火,只不过余下的人也都立刻跟在容凤和月染的后面出了屋子,没有人能有幸看到。当屋内走的只剩下慕容澈一个人时,他终于爆发了。而慕容澈爆发后的宣泄对象,则是这间无辜的茅草屋。
当将茅草屋弄得轰然倒塌后,慕容澈才意犹未尽的转过身。也就在他转身之后,他看到了中途折回来的月染等人。
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你体内是有洪荒之力无处发泄吗?”月染冷笑着质问。
本王现在好像什么都是错的,而且只会越描越黑。那索性就保持沉默吧!不过她中途折回来是想要带上本王一起吗?
见慕容澈一语不发,月染又换了一个一本正经的神色认真地到。
“脑袋被门夹过的人,就是与常人不同。”
尽管现在站在这里的人都没有听过这么新鲜的词汇,但是根据这句话字面上的意思理解,他们还是听懂了月染所指的是什么。
当然,被骂的那个人也听懂了。
若不是因为有这张车夫的假脸挡住了慕容澈原有的肤色,大家一定能看到他那张半白半青半紫半红犹如调色板一样的脸。
他,之骄子慕容澈何时被人这般侮辱过,看来果然是太过纵容这个女人了。
就在慕容澈欲要抬手撕去脸上那张面具前,月染就立刻捕捉到了慕容澈的企图,比慕容澈还要腹黑的月染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慕容澈呢!
“还不快走?”月染对着独自站在一边的车夫催促道。
她果真是回来寻本王的,也不枉本王替她赶了一早上的马车。
刚刚还在心里暗自发誓,撕下面具后就狠狠的将月染教训一番的慕容澈,轻轻松松就被月染的那句还不快走给收买了。
也正是因为刚刚那一幕,让本就怀疑车夫身份的容凤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这个车夫果真就是慕容澈呀!
容凤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没有高薪得意忘形,失去分寸的地步,况且他与月染也没有熟络到可以随意去抓她的手腕。而他方才所做的,不过就是试探,当然其中也夹杂着报复。
那慕容澈可没少欺负过他容凤,刚刚那个就当做是利息吧!
月染三人,在容凤和七的带领下来到了一片栽种着各种果树的巨大园林。
“我照着你所书的方法,将不同季节的枝桠架接到了一棵树上,没想到,还真的活了。不过到底能不能长出果子,也只有看明年了。”
“嗯。”
看得出来,月染也很高兴,脸上也扬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每一棵树,每年只开一次花,结一次果。如果你所书的方洗行得通,那么这些果树,都会开两次花,结两次果。如果长得好,收成也应该会提高很多。”
“看来,容公子是越来越有研究了。”
“那里,那里。这种闲散的时日非常适合我。”
“容公子生来就有一颗怜悯苍生的心,能为下百姓谋求福祉的事,容公子又怎会怠慢呢!”
不得不,月染一句话就点到了关键之处。
象容凤这样,能将自己从一届君王变成一届平民的人,本就是世间第一了。而他所求的也并不多,只求百姓过得安稳富足。
容凤虽自在皇宫中长大,但喜欢游历的他,也在一次次的游历中懂得了百姓之苦为最苦的道理。灾,战乱,赋税,兵役这些,全部都是压在了最底层的百姓身上。
“那些秧苗的种子,我也已经全部储备好了,就等着明年开春见证奇迹了。不过,你书里所写的有些东西,我还没有弄明白。”
“哪些?”
“你等等啊!”容凤完,就从怀里掏出了那本月染留给他的书。
就这样,容凤和月染两人就地而坐,犹如无人之镜一般在那里探讨了起来。
一旁的七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因为他的任务是杀掉一切对这件事有威胁的人,况且除了杀人他好象真的什么也不会。张道仙也还好,至少还是懂得一部分,也就边听边思考。倒是这作车夫装扮的慕容澈,俨然是一副听得云里雾里的模样,听了半,倒真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其实这也不能怪慕容澈,他一个王爷,就算是自从了军,但对种地的事儿,他是真的没有经历过。但就算没有经历过,他也听出了月染与容凤的用意。这提高农作物的产量,可谓是民生大计,为百姓,为国家可都是有大大的益处。
直到夕阳西下时,容凤和月染才意犹未尽的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