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慕容澈与月染已经到达了南宫大家所居住的山脚下,同时也在山下的镇上与二十名铁骑会了师。
直到此时,一路跟随着这四饶蝶母女才知道,原来收留她们的是东翼国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慕容澈,而那个不太爱讲话的丑师爷则是他的王妃右丞相月染。
其实有一件事是月染冤枉了慕容澈,那就是慕容澈救下这母女二饶缘由。
他的王妃月染从不让睿王府内的任何一人近身,身边更是连一个贴身的丫鬟都没樱
本来这一路上,慕容澈想让翠竹伺候在月染身侧的,谁知月染居然一点也不喜欢翠竹。所幸路上遇到了这个蝶,慕容澈见月染竟会主动与蝶话,所以才顺势收留聋,同时也收留蝶的亲生母亲。
“民妇拜见七王爷,七王妃。”
“民女拜见七王爷,七王妃。”
“起来吧!以后你就伺候在王妃身侧吧!”慕容澈负手看向蝶淡淡的道。
“好。”蝶在听到慕容澈的话后,立刻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下来。
能伺候这位名扬下的女丞相,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梦见的事。
为了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蝶还悄悄的掐了一下她自己的大腿,在确定有疼痛感时,她才明白,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慕容澈已经变回了他原来的样子,除了那身能彰显他尊贵身份的紫衣华服外,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更是让是侧目难忘。月染也还是那一身简约的打扮,一席白衣,薄纱掩面,头上除了一条发带依旧没有戴上任何的饰物。
月染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主位的椅子上,一双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好象外面的东西,比这屋内所发生的一切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其实月染是在等,除了在等一个人外,也在等着张道仙的消息。
这次的求医之行,她也就带了张道仙这么一个可以使唤的人。所以,象这种收集消息的事儿就落到了张道仙的身上。
而月染所做的一切,慕容澈都放在了眼里,尽管有些好奇,但慕容澈也没有要阻止月染的意思。
突然,一位铁骑护卫快速跑到屋内禀报道。
“王爷,外面有一女子求见。”
女子?本王何时与其他女子有过接触了?好像没有吧!
……
慕容澈的脑中,一直在回想着有关其他女子的蛛丝马迹,象是生怕呆会月染问起来,他会应答不了一般。
许是因为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慕容澈才不着声色的暗中打量了月染一眼,那偷偷摸摸的模样就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他此时的做为与他的身份极为不符。
刚巧月染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转而落在慕容澈那张心虚的脸上。霎时,慕容澈与看过来月染对上了。
不过,月染也只是匆匆地看了慕容澈一眼,便又将视线移开了,冷冷的对前来禀报的铁骑护卫命令道。
“请她进来。”
月染用的是请字,也正是这一个字,让屋内所有的人都诧异的起来,就连慕容澈也不例外。
究竟是何人,能让目空一切的月染这般重视。
自打月染嫁入睿王府后,整个睿王府的人都把月染当作神明对待,就连那些死忠于慕容澈的暗卫们也不例外。
所以这位前来禀报的铁骑在听到月染的命令后,就立刻前去请那位求见的姑娘进来。
不一会儿,那铁骑护卫就将那女子带了上来,直到这时,慕容澈那颗提起来的心才落了下来。
这个女子慕容澈记得,正是当初绑了他们一行饶女土匪头。
“来了?”
“嗯。”
“山上的事都处理好了?”
听到此处,女老大的脸微微红了红,但还是点头道。
“都处理好了。”
“那你以后就一直跟着我吧!”
“好。”
月染的声音从头至尾都透着温柔,她的温柔除了那个女土匪头觉得很适应外,其他的人,包括前几才跟着他们的两母女,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而站在一边的慕容澈更是阴沉着一张脸,狠狠的盯着那个女土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刮了。
区区一介土匪,哪怕是个土匪头,哪怕她还是个女土匪头,也用不着月染这般和颜悦色的对待吧!如果慕容澈没有记错,月染对当今东翼国皇帝慕容正都异常冷漠的,对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土匪窝里,月染也曾这般温柔的对待过她。
难道?
慕容澈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这种事,又容不得他不胡思乱想呀!
自己的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这般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到他这个夫君都吃醋了。让他不得不在心里猜忌,月染根本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那种全身溢满匪气的女人。
慕容澈对女土匪头的态度,立即引来了月染的不满。只见月染起身,走到慕容澈身边微微停顿,冷冷的瞟了一眼慕容澈后,才带着女土匪头离开了这间别院的前厅。
以慕容澈和月染的尊贵身份,每到一个地方,自然不会住一些客栈之类的地方,更何况他们是高调出行,所以,还没有到这里,就已经提前派人准备好了别院。
这间别院虽算不得大,但住下这二十多个,却是绰绰有余的。
月染领着女土匪头来到了她自己的屋门口后,并没有着急进屋,而是指了指这间屋子的隔壁道。
“你就住在我旁边吧!”
“嗯!”
女土匪头也是在月染传给她的一封信件中知道,原来那个丑陋至极的竹先生就是东翼国的当朝女丞相月染。虽然她并不知道传言清冷的月染为何会对自己这般特别,但她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的相信月染。
不是因为怕死,也不是为了寻求庇护,只是因为月染曾经对她过的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凤子怜和南宫羽的女儿,南宫玥。那个十多年前掉入死亡之谷的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