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漠听到陆幼宜说的,激动的揽住他的肩膀:“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你跟我都没有相处过,你是不是为了让我心里舒服才会这样说的?”
“没有这个意思,我真的很喜欢你。”陆幼宜看着许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过去还是未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许漠笑着把陆幼宜揽入怀里,“就算你现在说的话是哄我的骗我的,我也会觉得很开心。”
“许漠,一定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不要自己解决那些问题好吗?一定要告诉我。”
许漠沉默了一下,轻笑:“好,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告诉你。这样的话,你心里有了数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陆幼宜点点头,场景接着变换了。
刚刚梦里他还躺在床上,突然间她就跑到了大街上,许漠站在一旁正在叫出租车。她拉着行李箱站在路边,不知道在等什么。
梦里的场景是这样真实,但是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事情的走向会是什么样子的。甚至比古代的情况还要棘手很多。
她只能静观其变。“不必了。”竹白摇了摇头,“陆幼宜,你知道吗,我这一辈子过的实在是索然无味,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喜欢的女孩子,而他却不喜欢我。”
“你会遇到一个对你更好的人的。”陆幼宜不知道怎么安慰竹白,只能这么说。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这次找你来就是想跟你好好告别,等我死后,我的身体会被运到南方,到时候就不能够再跟你们见面了,希望你能照顾好贺兰崇墨。我们两个人从小就认识,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嘴硬。以后拜托你一定要嘱咐他按时吃饭,不要像我一样等身体垮了,才知道当初做的一切都是不好的。”
陆幼宜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我听他们说你被皇上囚禁了,我把我身边的人留给你,让他在暗中保护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拜托他帮你出来。”
“你把你的人给了我,你怎么办呀?”陆幼宜有些哽咽了。
“以后我也用不上了,就都留给你吧,反正想要留给的人……已经不在了。不过他跟了皇上也好,毕竟我不能够跟他永远在一起,倒不如让他跟了别人。”
“竹白,我对你不是特别了解,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称一会儿就再多撑一会儿,说不定下一秒贺兰崇墨就回来了。”
“不用了。他在宫里过得好吗?”
“不怎么好。他被人诬陷,打入冷宫。现在正是在冷宫里都是,不过应该比原来要好一些。毕竟原来的时候,身边的豺狼虎豹更多一些。”
“伴君如伴虎,可惜他当初不懂得这个道理。罢了,就算是我再说,他也不会再懂了。陆幼宜,我累了。你走吧!”
“竹白,你这一辈子……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
“后悔因为一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后悔自己当初所作所为,不能够让自己满意。后悔没有抓住时机,完成自己的目标。”16k16kz
“我不后悔。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的事情,再后悔也毫无意义。在你眼里我可能后悔了,其实我并没有后悔。不过……”竹白顿了顿,“陆幼宜,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今后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谢谢你!竹白。”
……
从竹白的府里出来之后,陆幼宜就又被带回了府宅。她坐在院子里看着外面突然飘起了雪,这才想起来贺兰崇墨已经三个月没有回来了。
“本来说好一个半月就能回来的,时间越拖越紧,是贺兰羡南对他用什么不好的手段了吗?”
陆幼宜觉得心神不宁,下一秒门口就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禄贵妃,皇上让我接您进宫。”赵永诚顶雪前来,“外面的路可不好走。贵妃最好不要耽搁,马上跟奴才出去吧。”
“为什么要让我进宫?皇上不是要让我在这里冷静吗?”
“摄政王的遗体马上就要运回中原,贵妃不想去看看吗?”
“你在说什么?”陆幼宜猛然站起身,“你在跟我说什么笑话?”
“贵妃觉得奴才是在说笑话吗?皇上之前也说过了,只要摄政王一死,他就会接你进宫,现在奴才都已经来接你进宫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上说了,他不计前嫌,就算你以前跟摄政王有过不清楚的关系,他也可以看在两年前你们两个人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原谅你。抓紧时间跟奴才进宫吧,贵妃娘娘,进了宫,说不定皇贵妃的位置都是你的了。”
“我不去,我不相信!除非你把他的尸体运到我的面前来!”陆幼宜冷冷吼道:“你们这群混账!摄政王为你们打下江山,立下这么多功劳。你们竟然这样简简单单的杀了他,你们还是人吗?”
“敢跟皇上争天下,争女人,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留下的理由?”赵永诚朝着身后的人摆了摆手,“既然贵妃娘娘不肯跟我们走,那我们就来硬的。你们仔细着点儿,别把贵妃娘娘给弄伤了。”
那些奴才上来就要拉住陆幼宜,陆幼宜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放倒了。
“你!”赵永诚看着四下散落的太监,气的眉毛都飞起来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奴才就只能出动御林军了。”
“来人!把禄贵妃压下去!”
赵永诚喊完,身后并没有来人。惊得他往后看了一眼,接着就昏倒了。
陆幼宜大吃一惊,也看过去,只见释一笑着走过来,“如果不是老衲来了,估计现在陆姑娘已经被人带走了。”
“你怎么来了?贺兰崇墨真的……”
“真的假的?陆姑娘随老衲去看一眼吧。”释一一摆袖子,陆幼宜觉得眼前一阵模糊,接着就到了一处塞外。
正中央建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木屋子,门口守着捕风和捉影。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有很多伤,看上去应该是经过激烈搏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