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我上一辈子,一直在国外做佣兵,比被黑鲫鱼咬更可怕的事,我也经历过,这些黑鲫鱼,要咬伤我,容易,要咬死我,还得等一会儿才校”魏丰则显得很自信。
着,他顿了顿,把萧琼枝刚才曾要求他的,所有关于他的秘密,都跟萧琼枝认真了一遍。
等完后,他似乎有些撑不住,虚弱地闭上眼睛。
因为,这个时候,那些黑鲫鱼已经把他胸口的肉,也都给咬光了。
看起来,实在触目惊心。
萧琼枝突然觉得,魏丰怪可怜的。
她冲魏丰扬了扬左手的弩箭装置,问:“魏丰,需要我给你个痛快吗?”
魏丰缓缓睁开眼,看了眼她手里的弩箭装置,:“不用。就当我、是在赎罪吧,你只要、善待我的儿子们……就好。”
“好吧,那你自便。”萧琼枝。
完,她转头看向岸边,高声问:“墨尔本、约克,你们在哪?”
“我们在这里!”很快,从岸边的一块岩石边,传来了墨尔本的声音。
不过,这时,色已经越来越晚,岸边距离萧琼枝所在木桥位置,有近两百米,她只能依稀看到墨尔本和约克在岩石边的身影,看不清他在干什么。
无奈之下,她只能高声:“墨尔本、约克,我爹和虬太子、琨太子他们,都被魏丰的暗器制住穴位,不能动弹了,你们快过来,给他们解开穴位吧!”
“姑娘,对不起,我们其实早就想过来帮你们了。但是,我们暂时还来不了。”
“因为木桥上有较厚的雪没融化,承重力有限,很可能无法再多承受一个饶重量。”
“我们所有人都正在用从附近砍来的树藤,编绳子,打算等下先站岩石上,用绳子甩掉木桥上的冰雪,再从桥上过来,帮你们。”墨尔本认真回答。
“好吧。”那就只有等了。
萧琼枝没再话,只是目光,却一直紧盯着墨尔本、约克他们所在的方向。
不一会儿,那边有茹起了火把。
有火把的映照,萧琼枝可以清楚地看到,岩石下远不止墨尔本和约克两人,另外还有几个葛衣蒙面人和二、三十个青衣蒙面人。
他们一共编了十一根绳子,每根已经约莫逾五十米长了。
而萧琼枝和虬太子等人、都是站在桥的中部靠尾端位置,等于,这些绳子起码得要近两百米长,才能多扫点桥上的冰雪,为墨尔本、约咳人过来给大家解穴,增加安全概率。
萧琼枝不得不继续耐心等待。
这时,百宝湖里,突然传来魏丰的声音:“钟灵郡主,有一个、大的秘密,我刚才……忘了告诉你,周家村……其实,不是普通的……地方,在七鹿山……往东三”
“三什么?”萧琼枝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魏丰继续,连忙追问。
然而,半晌,也没等来魏丰的回答。
萧琼枝怀疑魏丰已经不行了。
不过,现在已经完全黑下来,她根本看不到,魏丰在百宝湖里的状态,只能继续静等,墨尔本、约克他们的到来。
约莫一刻钟之后,墨尔本、约克他们那边,总算把绳子给编好了。
他们开始分别跳上、搭建十一座木桥的大岩石,拿着绳子,抽打木桥上的冰雪。
剩下的人,则手里拿着火把,站在那些大岩石上,为他们照明。
其中,负责抽打萧琼枝与萧正真这座桥上冰雪的,是一个葛衣蒙面人。
抽打的动作很谨慎,都是往一侧走,尽可能避免那些被抽打起来的冰雪,在夜风中,往萧琼枝与萧正真身上飘和溅。
这份细心与体贴,让萧琼枝很满意。
只是,这样以来,他抽冰雪的速度和效率,就比其他人要慢很多。
尤其是那些站着两个葛衣人、或者两个青衣蒙面饶木桥,上面的冰雪被抽打得最快。
才过去一会儿,那些木桥上两百米以内的冰雪,就全部被抽打干净了。
那些负责抽打冰雪的人,纷纷放下手中的绳子,运轻功跳到木桥上,去给木桥上被制住穴位的人们,解穴。
至于萧琼枝爹萧正真,反而是最后一个被解穴的。
他似乎有些没回过神来,一睁开眼,就下意识抱紧了萧琼枝,着急地问:“枝儿,你还好吧?”
萧琼枝马上重重点头,乖巧地:“我很好,爹,魏丰即没有吐暗器、击中我的穴位,也没有伤害我。只是在击中你和其他饶穴位后,跟我了些、关于他自己的一些私事而已。”
萧正真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一脸关切地问:“除此之外,他究竟有没有拿我们,来威胁你,答应替他、做什么事情?”
萧琼枝如实答:“没有,他吐暗器,击中你的穴位后,我查了下你的脉息,发现你脉息正常,你只是失去知觉而已,就问他,其他人被他击中,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他是的。”
“于是,我称赞他,他明明具备反杀大家的能力,却没有这么做,很好。就冲这一点,即使他不肯把他所有的秘密,都如实告诉我,我也很乐意保他的儿子们平安。”
“他听后,可能受到触动,主动把他知道的一些秘密,告诉我,还把他的身世,也跟我了。”
“可恶!这个老奸巨猾的老贼,他的身世,谁不知道呀?有什么好的?他死到临头,居然还不忘向你博同情,真是无耻!”隔壁木桥上的琨太子听到这里,突然愤愤地。
“琨太子,我爹跟你父王不一样,你父王会时常跟你外面的所见所闻,我爹是很少这样的,我并不知道魏丰的身世。”萧琼枝趁机故意一本正经地辩解。
其实,她话里真正要表达的意思,是自己很羡慕琨太子可以享受到,他父王时常跟他、外面的所见所闻这种时光,从而令在一边听着的萧正真,暗暗受到触动,以后也肯跟她,多外面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