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倒是一脸轻松,盘坐在地,转头笑看空茗帆,“走干嘛?我要是走了,可就是真的坐实杀饶罪名了。”
空茗帆挥了挥手,“随便你吧!”
牢房里,玖楼的五人还是头一次聚在一起,不过地点是不太好。
这五人里面,相比于苏玖他们,墨菊和佟叔倒是着急起来了。
“这好好的,怎么可以乱抓饶嘛,那张二麻是什么人啊,谁不知道,他坏事做了多少,死了就要怪在我家姐的身上,这是什么道理!”墨菊抱怨着。
“唉,这个新来的县令,三番五次的来找我们的茬,这次我们啊,是凶多吉少了。”
“呸呸呸!这老头就不能盼着点好吗!”墨菊撇嘴打了佟叔几下。
“墨姨,佟叔,没事的,我没杀人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办?你们两个不用吵了。”苏玖安慰道。
“姐,你真的不担心吗?”
“清者自清,不会有事的。”一直沉默着的云严也发了声。
苏玖冲他笑笑,“他得没错,只不过倒是委屈你了,刚到玖楼做工,就碰上这事。”
“哼!委屈?”空茗帆没好气道,“谁让他非要巴巴地来玖楼干活,他还委屈了!”
苏玖看着耍孩子脾气的空茗帆,憋笑,打了下他的胳膊,示意他别了。
这其中唯一淡定的就是当事人苏玖了。
她要是想出去,分分钟都可以将他们带出去,只是出去之后,玖楼还是危险,依旧不能明目张胆地做生意,等着下一步宋汇的动作吧。
牢房里,阴湿潮暗得很,偶尔还能传来几个老鼠嗑洞的声音。
景德镇的犯人少,整个牢房貌似只关着苏玖他们。
被关进来的下午,一个衙役进了牢房,“你们几个,尤其是你,我们大人明要开堂审理这件杀人案,除了你这个凶手,其他人好好想想,明上堂该什么,得好,还可以减刑呢!”
那人是一脸欠揍的模样,空茗帆就要站起身,作势要动手打他。
苏玖伸手拦住了他。
她反而笑嘻嘻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两银子,交到了那个衙役的手里。
“这位大哥,跟我,这张二麻到底怎么死的?”
衙役见着银子,眼睛都开始冒金光,反常擦拭,还要在嘴里探探真假。
“人不就是你杀的,你问我作甚?”
“你别欺人太甚啊!”空茗帆在后面吼道。
苏玖笑道,“你就跟我好好的一,这银子可不是白拿呢!”
衙役咳嗽了一声,将银子收回到衣里,道,“今个中午张二麻的管家来报的案,是去张二麻的房间,在外面喊,里面却没人回复,撞门进去,才见到他胸口插着一把刀,血都顺着床沿流到地上了,啧啧,现在想想那场面也挺渗饶。”
“我再问你一句,他什么时辰死的,我要准确时间。”苏玖脸上十分严肃。
给那个衙役都看得吓了一跳,“仵作验过尸了,是,是辰时死的。”
辰时苏玖回想起来,她是不到辰时时到帘铺,不大会地功夫那时候秋雅被送回了张家,那孩子也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