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大树,树下的石桌石凳,如果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是三位老朋友的聚会呢。
“魔术在这方面还真是便利啊。”征服王惊奇地拍着面前的石桌。
对于宴会耐萨里奥倒是没有表达反对,所以就有了眼前的石质家具。它们才刚刚从地上“长”了出来。
“那么,你究竟打算做什么?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吧。”Saber紧盯着征服王,即使是在饭桌上,她也不会忘记彼此敌人的身份。
“嗨,在酒桌上怎么能讨论那么扫兴的事情呢?”没有在意Saber敌意的语气,征服王从战车里拿出一个木酒桶。
“你喝酒的习惯是那样吗?”看着征服王直接一拳打碎了酒桶盖,直接用酒勺来喝酒,耐萨里奥挑了挑眼角。
“这可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虽然形状是奇怪了点。”征服王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轻微地叹了口气,耐萨里奥的手指轻叩石桌,魔力释放到石桌上。三个石酒杯被慢慢构筑了出来。一股水流从酒桶中喷发出来,在半空中分成三股,准确地落到了三个酒杯中。
“真是漂亮的一手呢,那么本王就不客气了。”征服王眼中闪过一丝凝重,马上掩盖了起来,重新回归了那种爽朗豪迈的形象。
征服王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尽:“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严肃的口吻总算让这场宴会看上去正经了些,起码不再像闹剧。
“而选定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圣杯战争。但如果英灵们互相认同的对方的能力,那么就不必要流血了吧。”
Saber同样一饮而尽,其爽快的程度丝毫不下于征服王:“那么你首先是要和我比较一下谁更强了?”
“没错,互相为王的我们以王的名义进行较量,不过这样就不好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更为准确一些吧。我们之中究竟谁有资格称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酒杯再合适不过了。”征服王大量着阿尔托莉雅与耐萨里奥。
“王?你就那么肯定吗Rider?天底下难道还有没有部下的王吗?”轻轻地将酒杯放下,耐萨里奥皱起了眉头。
“本王自问在看人方面还是有些手段的,尽管你并未说过,但那样的行事风格,毫无疑问,你曾经也是一位王者吧。”征服王盯向耐萨里奥,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没想到本王一时未现身,不怕死的杂修又多出一位啊。”一道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
“Archer,你怎么在这里。”Saber厉声问道,但回答她的却是Rider。
“啊,我在到这里的路上邀请他来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光闪闪。虽然是步行,来,先罚酒一杯吧。”
Archer朱玉般的双眸傲然地注视着征服王:“这就是你所选择的开宴会的位置吗?你的品位也就这样吧。”
“呵,虽然早有预料,不过难得他能真的把你请来,坐。”
随着耐萨里奥的声音落下,地上的石凳与桌上的石酒杯又多了一个。地上的酒桶引出一道水流,落入了新的酒杯中。
“请来杂耍的家伙倒是有几分本事。”Archer看了耐萨里奥两眼,同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种劣等的酒也能够评判出英雄吗?”
“诶?这可是我能在市面上找到最好的酒了啊。”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懂品位,你这杂修。”
嘲讽的话语不停,Archer的侧面出现金色的漩涡,与当时召唤刀剑的漩涡相同,不过这一次,里面出现的不是武器,而是一樽装满酒液的黄金瓶。
“好好看看吧,这才是配得上王的身份的酒。不过尽管这酒杯配不上本王,但王是仁慈的,今日就特许你们好好品尝。”
“哦,太棒了。”征服王毫不介意Archer的语气,亲手将新酒倒入了四个杯子中。
酒入咽喉,犹如鱼入水中一般,清香而又醇厚,猛烈而又甘甜,浓烈的香气不断地在味蕾之间流窜,这是征服王生前从未喝过的佳酿。
“太美味了,这简直就是神明酿的酒吧。”征服王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Saber虽然未说什么,但眼中的惊奇表示着她也赞同征服王的话。
Archer坐了下来,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当然,不管是酒还是剑,我的宝库里都只有最好的极品。谁拥有获得圣杯的资格,一目了然。”
“确实,这也称得上是美味佳肴了,可若说是极品,你的眼界也不过如此而已。”耐萨里奥忍不住了,不管从那个角度看,这个家伙果然都很讨厌。
“赐予你与本王同桌的荣耀已经是怜悯了,现在还要质疑本王的品位吗?杂修,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好了好了,这种无意义的争吵还是少点吧。”征服王苦笑着打断了两个人的话:“Archer你的酒确实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但圣杯可不是酒杯,我们现在是在考量谁有资格做圣杯之王。首先你要告诉我们,你拿圣杯是要许什么愿望吧。”
“真是无知,首先,以争夺圣杯这个前提,这场问答遍毫无意义。”Archer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那原本就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财宝都源于我的藏品。只不过过了很长的时间,它从宝库中流失了出去,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吗?”
“不。”Archer否认了征服王的询问:“我所拥有的宝物甚至超越了我的认知范围,但只要是宝物,毫无疑问就是属于我。”
“哼,看来是我误会你了,你这可不是高傲的过分,而是精神错乱了吧。”Saber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哎呀,我大概能够猜出来你这个家伙的真名了。确实,以哪个家伙的传闻的话,这种事情也说不定呢。”征服王一边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一边嘟囔着。
“那么Archer,只要你答应,那我们就能获得圣杯?”
“当然,但我没有道理赏赐给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是,我只会对臣子与人民做出赏赐,或者Rider,如果你决定臣服于我,那么这个杯子就送给你,怎样?”没有中征服王的激将法,Archer微笑着嘲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