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下来能有一段休息时间。”
最近工作强度挺大的,能休息自然是最好的,而且她现在顶多算是个透明,工作也不会太多。
莫书生心疼的看着她,“那挺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补补,都瘦了。”
对于他这么执着,郗和有点头疼,“外公,我是个女演员,不能太胖,胖了就没人找我演戏了。”
“没人找就不拍,反正咱家养的起你。”
霸气,有钱就是任性。
“外公,我演戏不是为了钱,我是喜欢,我的梦想是成为影后。”
要真是为了钱的话,她这两年可能早就饿死了。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们会允许你去吃苦?”
虽然没接触过,但她进入娱乐圈之后他们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要不是有足够的底气能保护她,他们绝对不会让她去演戏的。
“哎呀,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现在是健康体重,不瘦的。比那些白骨精好多了是吧?”
娱乐圈不乏为了减肥把自己饿出病来的,她倒是没那么干过。
她瘦,只不过是因为最近工作压力大而已,吃几顿就能补回来了。
莫书生脸色缓和了些,摸摸自己的胡子,“的也是。”
他看电视上很多姑娘瘦的跟纸片似的,看着都心疼。
莫轻鸢适时的帮她解围,“好了,你先去洗洗手,我们先吃饭。”
“好,这就去。”
她暗暗对莫轻鸢眨眨眼睛,以谢救命之恩。
因为郗荀有事处理,没有赶回来跟他们一起用餐。
吃饱喝足,瞌睡虫就找上门了。
郗和跟他们了很多拍戏的趣事,但哈欠自始至终都没停过。
莫轻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催促她,“行了行了,赶紧去休息一下吧。”
莫书生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样子,也开口了。
“对,别强撑着了,赶紧去休息吧。”
本来就在强撑着的郗和又打了个哈欠,“啊那我先去睡一觉,明再聊哈。”
“去去去,赶紧去。”
郗和上了楼,简单的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因为白太累,一夜好梦,睡得无比香甜。
不过第二一大早,还没彻底清醒就被响个不停的电话给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拿到手机,眼睛始终保持着睡眠状态。
“喂,哪位?”
“和和。”
磁性的男音从电话中响起。
“嗯?请问你是哪位?”
郗和闭着眼睛,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了。
“我们才几个月没见呢,你就把我给忘了?”
听着那令人惊悚的撒娇口吻,郗和的瞌睡虫都被吓跑了。
“你是、东少?”
印象中,除了他好像也没人会用这种口吻话了。
东景同心情大好,话的语气也不自觉的轻快了许多。“看来,你还是在意我的嘛,只是听到我的声音就知道我是谁了。”
虽然没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但郗和想,他肯定是一副骚包的用手挑着他那油腻的刘海。
不得不,她真的真相了。
她将脑海中那些惊悚的画面甩出去,“东少,有事吗?”
“有事啊。这不是看你回来了,约你出来玩儿嘛。”
差不多四个月没见她了,还挺想她的。
“不去。”
她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了。
东景同似乎是料到了她会拒绝,连忙劝,“别呀,拒绝这么干脆,哥哥可是会伤心的呢。”
“我很累,要睡觉,要休息。”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出去玩儿。
见她拒绝的这么干脆,东景同只好继续引诱道,“和和,你都不好奇谁跟我一起吗?”
“不好奇,我现在只想睡觉。”
也只有他会这么神经,大清早的约人出去玩儿。
“别呀,我跟你我可是把从来不出门的阎王爷都叫上了,你确定你不来吗?”
他这谎都撒了,要是她不去的话,岂不是圆不回去了,到时候陆璟非得杀了他不可。
突然听到这个称呼,郗和有一瞬间的怔愣。
“谁?”
“陆璟啊,我们的老板,那个冷面阎王啊。”
“不去。”
这会儿,她拒绝的更干脆了。
“别急着拒绝,你姐姐也要来,到时候你跟她一起的话,好做个伴儿嘛。”
为了让她去,东景同又使出一记杀手锏。
“我姐?她会答应?”
已经到年底了,公司事情一大堆,季青槐怎么可能有时间出去玩儿?
“真的,不信你去问她。”
“你怎么服她的?”
他既然敢让她去问,那季青槐必然是已经答应聊,但她还是比较好奇他怎么做到的。
“嘿嘿,自然是你哥哥我魅力太大,所以让你姐姐折服了呗。”
不上三句话,他又开始臭屁了。
“你可以滚了,谢谢。”
季青槐遇到的比他优秀的人多了去了,更何况,她好像不是很喜欢她。
“别呀,我滚了,谁带你玩儿呢。所以你来不来?”
“等我问问我姐,是不是真的答应了你再。”
其实她不是不想去,只是怕去了看到他尴尬,如果季青槐去的话,就有人跟她做伴了。
“好好好,你去问吧,问了记得回我一下,我好把地址发过来给你们。”
反正他早就已经摸清楚了,只要季青槐去她就一定会去。
“好。”
无论去不去她都会跟他的,省的到时候他安排出错。
挂羚话,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季青槐可能已经起来了。
她下床套上拖鞋,蹑手蹑脚的去了季青槐的房间。
“叩叩叩!”
她轻轻敲敲门,里面传来季青槐的声音。
“进来。”
季青槐看着她有些惊讶,“和?你怎么起那么早?”
刚刚她还以为是林妈呢,毕竟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起那么早。
看到她桌子上的那堆文件,郗和有些讶异。
“姐,你起那么早就是为了工作?”
季青槐把桌上的文件简单的收拾一下,“我也才刚起来而已。怎么了?”
她端起桌上已经凉聊咖啡,眉头轻挑,“你这咖啡都喝了半杯了,你才起来?”
季青槐接过咖啡杯,放到右手边,“我才起来一个时,没多久。”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要不是什么要紧事,她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