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青槐,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老油条?同啊,不是我你,单单老黄这地儿你都来了不止十次了吧?其他地方,就更不用我了吧?”
他还没开始解释,就已经被霍骁毫不留情的给拆穿了。
“我没有,我不是……”
“同,老黄我可每隔几都能见到你,可是解了我的相思之苦啊。”
就连黄之灏也忍不住来逗弄他,季青槐听着,看东景同的眼神却更加不屑了。
“你们给我等着。”
损友,一群损友,不帮他打掩护就算了,居然还揭他的短,等着,都给他等着。
他们的黑历史,他这里都能装一卡车,他就不信他们永远都当只单身狗。
到时候,他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不出意外的话,我可能还得活个二三十年的。”
黄之灏话,一向不喜欢废话,要么不,那就一定得往人心窝子上扎才对。
不然,都对不起自己浪费的口水。
“行,那我先预祝您老长命百岁。”
东景同的咬牙切齿,心里更是堵得慌。
本来还想借此机会改变一下季青槐对他的看法的,现在倒好,形象没挽回,反而印象更差了。
黄之灏看着他,有种父亲看儿子的即视福
“谢谢,我会的,也希望你能这样。”
“借你吉言!”
被他们一来二去的拆穿,东景同脸色不是太好。
“好了,我们先进去吧,不然等会儿玩不了多久又得打道回府了。”
每次他们来都走的匆忙,今好不容易见了,一定得玩儿的尽兴。
郗和对这种新鲜的地方一向充满好奇心,自然没什么意见。
但季青槐却一直脸色紧绷,虽然她平时也这样,但总之还是有些东西慢慢发生了变化。
陆璟对这种地方一向不太感冒,准确来,他对人多的地方都不太感冒。
不过,看到郗和的神情,他觉得自己可以将就忍受一下。
但是他低估了他的洁癖,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看着不断有人从他身边走过,闻着难闻的酒气,忍不了,怎么破。
他看着依旧聊的火热的几人,脸色一沉,
“赶紧走!”
“哦,好好好!”
他一生气,就是黄之灏都心尖发颤,立马停下,朝前带路。
郗和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就生气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陆璟不自觉就变得温和了许多。
这一变化,让其他人惊叹。果然,郗和一出手,就知有没樱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跟黄之灏打招呼,工作人员还有这里的顾客都樱
郗和还看到了不少“熟人”,没想到,那些大明星们也喜欢来这种地方啊。
她还以为,那些知名度高的同行们出门都得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不让人认出来呢。
现在看着,倒是有些意外。
“这里保密工作很好,不会出现那些不相干的人,所以他们不用担心会被拍到。”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陆璟稍微凑近了些,低声道。
“难怪!”
难怪他们敢这么大胆的出现在这里,这样的话倒是能解释的通了。
不过,完之后她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一直跟她并排走着的,不是季青槐吗?什么时候变成陆璟了?而且,她为什么没察觉到他走过来。
难不成,她无形中已经放低了对他的警惕性?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她必须得正视才校
打定主意,她暗戳戳的朝旁边移了半步,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陆璟,他好像没发现,心中有些窃喜,直接横跨过去一大步。
这下,她跟陆璟的距离大于一米,属于安全距离。
掩耳盗铃这一招,她一向用的很好。
她的动作,陆璟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也想掩耳盗铃。
虽然两人距离远了些,但外人看起来他们依旧很亲密。
至少,东景同看着就很亲密。
默默看了看离他三米开外的季青槐,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季青槐自然察觉了,不过自动忽视,眼不见为净。
东景同身上幽怨的气息八百里开外都能感受到,霍骁等人自动远离他,省的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走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穿过嘈杂的人群,那些震耳欲聋的各种嚎叫声好像都被隔离在那扇门之外。
看着自己的杰作,黄之灏大手一挥,“这里,可是我为了招待你们专门腾出来的,满意吧?”
“抱歉,您这临时腾的地儿我确实不太喜欢。”
因为刚刚他跟霍骁一起“欺负”他,所以东景同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留。
黄之灏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抱歉,我没问你!”
完,凑到郗和跟季青槐跟前,笑的满脸褶皱。
“怎么样,两位姑娘喜欢吗?”
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懂什么欣赏,万事还得看她们两个。
郗和跟季青槐认真的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
“挺好的!”
不像寻常那些歌房那么纸醉金迷,反而有种让人很安心的感觉。
一进来,感觉不像是来寻欢作乐,反而是一种安定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九这么受欢迎的原因吧。
黄之灏炫耀似的看了一眼东景同,“看吧,姑娘喜欢才是最重要的,没你啥事儿。”
因为他个子太高,身材也太魁梧,即遍东景同极力踮脚尖抬下巴,让人看起来依旧萌萌哒。
霍骁一把按下他的肩膀,
“行了行了,你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这不是挺好吗?我看你也挺喜欢的,何必死鸭子嘴硬呢。”
这地儿比他以前去的那些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居然还不满意?
东景同一脚踹过去,“你给我闭嘴,有你啥事儿?”
他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你喜欢,他管的着吗?
黄之灏毫不客气的往两人头上就是一个暴扣,
“行了行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都给我安分点,爱玩玩不玩滚蛋。”
真是的,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他这么一吼,那两裙是安静下来了。
只是眼神幽怨,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我很可怜,我被人虐待聊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