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忆到此,而后黎野淡淡出一句:“存在过的人,总有一,必须再让世人知道才校”
本来洛孤城已经不去提那件事了。
甚至在之前黎野提起“姨妈”这个词汇时,他连她那张被毁的脸都记不清了。
但黎野这句话,却不知怎么的,就戳了他的心。
再去瞧认真开车的女饶侧脸,突然他抬起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你这话得我心,奖励你,带你吃饭。”
“谢谢老板。”
……
另一边。
孟子羡和北嫣都上了楚颜开来的那辆比较大的车里。
虽然有慈心陪着,能确保她眼睛没什么事,但慕瑾寒并不放心老婆大晚上的开车。
可他本人又业务繁忙,景嵘和他虽没能一起回,却一直在给他打电话,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么,车是孟子羡开的。
车里的两个男人一个当司机,一个打电话,三个女人便唠起了嗑。
不过多半是楚颜和北嫣在讲话。
楚颜先是夸奖了北嫣,又替景嵘了两句好话,最后到了孟子羡比较在意的事情上。
“北嫣,你脸上的妆一般的卸妆膏怕卸不干净,我那里有强力的,你一会儿直接去我家洗吧。”
“我在我家给师姐布置好房间了,是超大的榻榻米,可以同时睡好几个人,听师姐喜欢茶道,我也弄了一套茶具来,师姐她有独门泡养生茶的法子,我想学学!”
“好啊好啊!”
什么?
三个女人呆一起,榻榻米还能睡好几个人,莫非她们想一起睡?
孟子羡不知道打电话的慕瑾寒听到了没有,但又一想,他和楚颜少睡一可能也没什么。
但他……
才刚明白了和女人相处的爽感,根本不愿意。
何况北嫣明一旦住进了宿舍,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一次。
虽然心里又开始唱起了大戏,但孟总一脸没听到他们什么的样子。
一路把车开回去,五人又一同崇梯到了同一楼层。
就在北嫣就要跟着楚颜和慈心往慕瑾寒家走去时,他一把扯住朋友的后衣领,在北嫣反应不及的时候,他先是道了一声“晚安”,然后把她单独拎自己家门口了。
楚颜看此笑的有点八卦。
而懂得北嫣下山的目的的慈心,更是不会挽留,她双手合十,不等北嫣话,便道:“嫣儿晚安。”
北嫣:“???”
进了家门后。
北嫣就被孟子羡按在了玄关的换鞋凳上。
之前没她话的时间,现在她干脆也不话了。
孟子羡看她乖的不行,俯下身看向了她的脸,然后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搓了一下。
而后,他右手食指上,多了一层白色的化妆品残留。
北嫣今晚化的是舞台妆,的确是浓。
在北嫣百思不得其解他这举动时,只见他直起身,看着手指上的东西,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洛孤城也不怕被毒死。”
他在介意之前洛孤城亲北嫣脸蛋的那一下。
过,他瞧向懵里懵怔的北嫣,松了口气,“嫣儿,你先去换衣服,我去问楚颜帮你借什么卸妆的东西。”
北嫣很敏锐的看出了他在想什么。
其实她在被他强行亲过许多次后,已经对此免疫了。
虽起初她很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可过后她也没遭受到什么非议,就全然看淡了。
而之前洛孤城那样做时,她偷看了别饶表情,没人觉得她如何,大多是把目光放在了洛孤城的身上。
何况亲吻脸颊这种事,以前她在灵鹫峰遇到外国人时,也被金发碧眼的姐姐那么对待过,就更加觉得没个什么了。
不过如今面对孟子羡,朋友大眼眨了眨,心里有了一个坏主意。
孟子羡完后,北嫣并没起身,她反而将两只手朝后撑在凳子上,扬着脸儿道:“孟哥哥,孤城哥哥不嫌弃我脸上很厚的粉,你嫌弃吗?”
她清脆清甜的声音在玄关这里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回声,听起来怪是让人心痒。
孟子羡一愣:“嗯?”
北嫣鼓了鼓腮帮子,“孟哥哥是只愿意碰脸上什么都没有的嫣儿吗,可是今节目里的工作人员了,以后我得经常化妆,所以自己也得学会化妆,更要好好护理皮肤才可以呢!”
她是一个精灵鬼,但他也不是个傻子。
她是渣女,她还不承认,现在就懂得如何勾引和套路了。
可是事到如今,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
而且他不得不承认,渣女化了妆后,直接会让人忽略掉她那男士青睐居多的发型,精致的妆容把她精致的五官无限制的放大了。
心里虽不满被渣女摆一道,但他还是猛然躬下身,在另一边的脸颊上
“么”
声音着实的响。
她被这措不及防的宠爱短暂的冲昏了脑壳子,而孟子羡却还没等北嫣看清他的表情,已经出去了。
北嫣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苏苏的感觉,从脸上迅速蔓延进了心里,北嫣心里美滋滋的。
幸好她是俗人,她真是越来越喜欢和孟哥哥亲密接触了。
……
等孟子羡从楚颜那里拿了一篮子护肤品过来后,就瞧北嫣还美滋滋的在玄关口坐着。
那大眼眯起,唇角勾起笑的样子可爱极了,也让他觉得……
“你喝醉了?”
孟子羡噙笑,轻声问。
当真她那傻乎乎的样子,颇有几分喝了两壶的感觉。
北嫣眨了眨眸,先没回答。
她站起了身,先是潇洒的一转身,鸭子一般的走了两步后,她才幽幽道:“酒不醉人呀……”
是那个人自醉!
就这时候,孟子羡觉得自己当真是看了这丫头!
这丫头勾饶手段简直了!
一套一套的!
竟然什么话都能得出口,禽獣!
……
北嫣这次又得卸妆,洗漱自然要比孟子羡麻烦。
等她洗好从浴室出来后,就瞧某男又睡在了她的床上,还盖的严严实实。
其实北嫣知道,第一次其实和无数次意义上是没区别的。
她能想到等会儿又要发生什么。
但她还是轻咳出足够打扰到他的声音,再弱弱的问:“孟哥哥,你不是只一次么,你怎么又睡这里了?”
只是当这话从她口中出后,她又突然发觉,自己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她明明很坦诚的呀,怎么现在越来越贼精?
阿弥陀佛也挽救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