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说不清楚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无论遇到什么事,自己总能做到面不改色。但是每次,一遇到刘安安的事情,就总是能把自己逼近崩溃的状态。
想了想,决定先不管这个问题,等于心娜出院,他理好头绪,再处理。索性洗了个澡,准备睡觉了。
另一边,刘安安简直都觉得气的发狂了。
纪泽这样算什么,他也不是她的谁,准确来说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确定的关系。她连个第三者都不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就因为自己喜欢他?就以为她是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刘安安反反复复的想,导致第二天起晚了。
起来的时候头昏脑涨,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是她想着要把药送回去给二婶,就强撑着身体,打车向养老院去。
到了养老院,发现二叔二婶不在家,去隔壁村里参加婚礼了。
只剩几个小老头和老太太在家。进屋以后,王大娘看着刘安安脸色不对,就关心的问道:
安安你脸色咋这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边抬手摸了摸刘安安的额头,发现好像发烧了。
赶忙叫另几个人,说着转身找退烧药,
刘安安把药吃了,就被李大娘拉着上了楼,按在床上,乖乖的盖好被子躺好,
本来还想着和几个老人扯会儿家常,没想到,可是是药劲上来,精神不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刘安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隐约听见楼下有说话的声音,一看时间,马上晚上七点了,自己已经睡了四个多小时。感觉有点饿了,于是起床下楼,准备找点什么吃的。
下楼的时候,看见二叔正在整气球,二婶他们在收拾屋子,刘安安好奇的问道:
二叔,你整气球干嘛?
二叔:明个儿阿泽生日,你张大爷给他打电话,让他明天有功夫过来一趟,人家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还给盖了小二楼,理所应当的应该过个生日,就是不知道应该送点什么,安安你想想,应该送阿泽什么,明天上市里订蛋糕直接就买了。
刘安安……
二叔,你们自己想吧,我又不参加,明天早上我就回去了。再说他也不一定有时间来阿。刘安安推却道。
二叔:回什么回,阿泽都答应了,明天晚上过来,再说明天我和你二婶还得张罗菜,你还能让你几个大爷大娘去踉踉跄跄去买阿。
刘安安:二叔我明天有事,这样吧,我买完东西,再走,行吧?
二叔转头对二婶说:
给安安多带点钱,买个大点蛋糕,再买点别的东西,安安你看着办,我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
刘安安心里想,他喜欢的咱也未必买的起阿。对付一下得了,但面上还是笑着答应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刘安安就听见楼下乒乒乓乓的声音,穿好衣服下楼一看,发现一楼都布置了,虽说只有气球和彩带,但也看的出来是用心了。
刘安安拿好钱,收拾收拾就坐车前往市里。先找了一家蛋糕店做了个蛋糕。又去了百货商场。
她其实真的不知道应该送他什么,贵的送不起,便宜的又拿不出手。漫无目的的走了走,突然灵机一动,还是买一对袖扣吧。
于是,进了店里,买了一对英国Tateossian RT机械齿轮机芯的袖扣,想着这个礼物既能接受,又拿的出手,让店员包了起来,又前往蛋糕店,取了蛋糕,就坐车回养老院了,一来一回,也就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