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嘴角一抽,脸都青了。
这位好像脾气有些爆啊!
这可就有趣了!
回过神,玄衣立马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一脸谴责的看着念鱼笙,“姑娘,你怎么能这么骂人呢!奴家得罪你了吗?”
念鱼笙往椅子上依靠,一脸看戏的看着她,那样子,一副准备看戏的态度。
玄衣感觉自己都快要演不下去了。
“余姑娘,你就告诉奴家,奴家还有多久可活?”
念鱼笙面纱下的嘴角抽了抽,随即无奈的道,“放心,你死不了,但你要是再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在下一秒送你下去长眠。”
玄衣哭声一顿,偷偷掀起眼皮看向念鱼笙。
那双露在面纱外的眼睛此时微眯着,眼里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玄衣心里一突,不敢再演,擦了擦眼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微笑着对念鱼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谢姑娘的盛情款待了,茶我端走了。”
说完从张平手里接过茶壶和茶杯,自顾的往后院而去。
张平呆呆的看着前一秒还病入骨膏的人下一秒就精神闪烁的拿走一整壶茶,自顾自的往自己家后院去了。
“姑,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张平愣愣的问。
念鱼笙摊了摊手,“就这么回事,八成是个脑子有病的。”
脑子有病的玄衣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转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离开。
来到后院,原以为只有自己一人,却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位男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玄衣眼眸一眯,看男子的穿着,似乎不是这医馆打杂的,难道是那余神医的夫君?
怀揣着疑惑,玄衣怀抱茶壶走过去,“公子,可否给我让个坐?”
在玄衣一踏进后院时,李琰就感觉到了,再确定她不是念鱼笙后,就没有理会了,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但他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想让他给她让坐?
李琰刷的一下睁开眼,然后将玄衣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也不老啊!腿脚也健全,更不是身怀六甲之人,为什么要让他让坐?
李琰看神经病一样的瞅了玄衣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玄衣挑了挑眉,没看明白眼前这男子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却没有让坐之意。
难道她这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还不足以引起他的同情心吗?
余神医这夫君品行不行啊!
如果余神医是她们要找的人,那她的夫君就算不优秀,但至少也得是个品行好的吧!
不行,到时候她得劝劝余姑娘,这样的夫君绝对不能要,得赶紧休了。
做为神医族的人,怎么可以找一个即不优秀,品行又不行的。
在心里打定了注意,玄衣嫌弃的看了一眼李琰,转身自己找来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
念鱼笙忙完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玄衣都喝了好几壶茶,跑了好几次茅厕了。
看到念鱼笙出现的瞬间,玄衣终于送了口气,笑着走过去道,“我还以为余姑娘会直接消失,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