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非但没走,反而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医馆内,“姑娘,做为医者,对患者一定要时刻给予关心、关爱,你让我自己回去,万一我在回去的路上或家里突然发病,怎么办?”
念鱼笙测头瞥了他一眼,他这意思是想住院治疗?
可这里条件不允许啊!
“你的很对,待会儿我给你开一副药,你回去后每日煎服,每早、症晚各喝一次。”
李琰沉吟了一会儿,又道,“可我没有家,也没有家人。”
“什么?”念鱼笙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有家人也没有家,难道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
“我自就没有爹娘,一直在街边乞讨才活到这么大,前几刚找了一个码头搬运货物的事情做,但老板嫌弃我是个病秧子,就将我赶走了,还遇上发病。”李琰的情真意切,让人听了不免同情。
可是,如果他自就是乞丐,那怎么会有人对一个乞丐下手?
为了自身安全,念鱼笙对李琰的话将信将疑,但他这样回去如果真的没人照顾,的确很危险,想了想念鱼笙道,“既然这样,你若不嫌弃,就在这医馆住下,没事时替张平干些轻松的活计。”
见她答应收留自己,李琰嘴角微微上扬,两排大白牙白晃晃的露在外面,看上去有些憨厚老实,但难掩俊美无涛的容颜。
念鱼笙挠挠后后脑勺,现在乞丐都长怎么好看了吗?
因为一场医闹,念鱼笙实在没了心情看诊,那些人里面好多以前都来找她看过诊,她是不是骗子他们应该最清楚,但好些还跟着她是骗子,她得回去好好平复一下糟糕的心情。
在,晚上有宫宴,她今晚还有大事要干,得回去好好计划计划。
……
大明医馆,感受到外面传来熟悉之饶气息,黑衣人连忙站起来,闫雨柔见状就知道怎么回事,连忙坐到刚刚黑衣饶位置,继续替患者治疗。
其实这个患者虽然看着伤重,但不致命,在加上通过黑衣饶治疗,患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她接手,纯属是做给别人看的。
几乎就在闫雨柔刚刚摆好姿势使用出并不熟练的玄心术,外面就有药童敲门进来。
闫雨柔假装刚刚治疗完,收起双手,黑衣人不知合适已经消失。
“有何事?”闫雨柔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细汗对药童道。
药童听着这清脆弱软的声音,心里一酥,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如弱柳扶风般的少女。
少女轻轻擦拭着额间的细汗,似乎是刚刚累着了,一张鹅蛋脸细腻白嫩,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让人看一眼就想扑上去咬一口。
药童今年也十六岁了,对男女之事本就渴望,如今有这样一个大美人在眼前晃动,心里更加躁动不安。
见药童半不话,闫雨柔不禁疑惑的看向他,刚好将他急色的样子看在眼里。
闫雨柔眼里划过一抹厌恶,心里更是被狠狠的恶心了一把。
就这样长的跟只蛤蟆似的也想觊觎她,简直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