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辰满意的勾了勾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夜冷戌:“不幸苦不幸苦!”
妈呀!脸好疼!
特么的,这男人下手也太狠了,他不答应都不行啊!
……
晚上,闫雨柔与念芸达成协议,今晚就是她来为司兰芳诊治的日子。
当太师府的马车停在念府门口,守门的侍卫整齐划一的行了礼,“属下参见闫小姐!”
闫雨柔勾了勾唇,眼里带着轻蔑,傲然的从两个侍卫之间走过。
侍卫从地上站起身,面面相视,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无奈。
在朝堂上,闫太师处处压着念安豪,每次念安豪在皇帝面前与他斗智斗勇,总是讨不到好处。
本来太师就是三公之首,太傅本就不如太师,最近念安豪还总在皇上面前犯错,所以,在外人看来,念安豪这个太傅恐怕也做不久了,所以,闫太师府的人在念府面前就更加得意了。
闫雨柔见到念府的侍卫,自然不屑一顾。
刚进庭院,念芸早等在哪里迎接了,见到她的身影,连忙上前,“闫小姐,里面请!”
闫雨柔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嗯”,然后率先朝里走去。
花园里,念鱼笙正端着一碗粥朝沁河院走去,倏然见到念芸带着闫雨柔走来,不禁皱了皱眉。
这两人还真走一起去了?
看来司兰芳的病也快好了!
呵!就是不知道,她好了之后,还能活多久,毕竟,闫雨柔的药可不是什么好药。
念鱼笙本不想理会二人,奈何有人偏偏不如她的意。
“念二小姐,好久不见啊!”
听到这声音,念鱼笙暗暗翻了个白岩,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转头看向闫雨柔,“闫小姐,好久不见!”
闫雨柔冷冷的勾了勾唇,然后看向她手里端着的粥,“怎么?念府竟然穷到要一个主子来干这些粗活了?念二小姐也真能自降身份,干起了这等粗咧的活计!”
闫雨柔的话里全是讽刺与嘲弄。
而念鱼笙却只是淡淡一笑道,“闫小姐这就外行了,本小姐这是在锻炼呢!毕竟只有手上有了力量,打人的时候才会让她觉得脸疼。”
闫雨柔脸色一变,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一阶女子,竟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简直如同一般莽夫一样。”
念鱼笙笑的更加温柔了,“其实啊,我一般都不打人的,当然,如果闫小姐想体会体会,我自不介意亲自动手,因为啊……我一般打的都不是人!”
“你说谁不是人呢?”闫雨柔气结,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颠覆了她一贯温柔贤淑的名声。
念鱼笙眨了眨眼,“啊?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这样说说,至于谁会对号入座,那我也管不了不是?”
“你!”
闫雨柔指着念鱼笙的手都在颤抖,扭曲的笑脸那还有一贯的端庄。
见拿念鱼笙没办法,闫雨柔就转向念芸,恶狠狠的道,“这就是你们念府的家教吗?竟教出这样没有规矩的东西!”
念芸张了张口想说话,念鱼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顿时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