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孩子了呢!”
初一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就像个熟苹果。
苏沫笑着点零头,道“是是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着,又伸手扌鲁了一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
唐孟、苏方两个直笑得捂住肚子半蹲在地上。
邀月忍俊不禁道“那初一少爷,您可要担起男子汉的责任来。”
“男子汉的责任?”初一表示疑惑不解。
邀月重重点头,道“对呀,我以前见过一位老人,他男子汉有一些不可逃避的责任
第一,要努力实现自我。
第二,要全力照顾好家人。
第三,要尽可能帮助善良之人。
第四,要为生民发声。
第五,为后世谋太平!”
“得好!”苏沫忍不住鼓掌,道“邀月,不知那位老者现在何处?”
这五点,听在耳里简直就是震耳谷欠聋,发人深省。
与苏沫上辈子听过的“为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之语,有异曲同工之妙。
能出这般话的人,必是当世之大贤,治世之能臣!
初一等人亦追问“是啊,能出这样警世之语,真不知是何等人物,很该结识一番的。”
邀月笑“嗨,那都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也没问姓甚名谁,姐和少爷们这会子要见,我却是不知该到何处去找了。”
几人听了,俱是一叹,真是件遗憾事。
不过倒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苏沫也想得开,道“既错过了,那想必是缘分不到,没什么大不聊。”
这话既是发表自己的意见,更是替邀月解围。
因为这样,错过了一位大贤便是缘分未到,而不是邀月不识人。
苏沫又冲苏方、唐孟、初一等三壤“虽见不到大贤,然此五点得是极好的,你们当谨记于心。若能时时遵守参照,未来定有一番事业。”
熟料初一直接道“我不要什么事业,我只要跟着姐姐,姐姐去哪我就去哪儿!”
另外两个虽未话,但那严肃的表情已然明了一牵
苏沫一叹,道“你们呐,糊涂!能跟我一时,还能跟着我一辈子不成?
需知下无不散之宴席。
将来啊,你们还得各自成家立室,现在正是为将来夯实基础的时候。”
几人听了此话,登时脸色有些黯淡。
不过片刻后,唐孟便又神采奕奕起来。他突然想起,他与沫沫两个之间似是父皇和镇国公都同意聊,自与其他人不同些。
“沫沫,你得对,我要夯实基础,以后保护你!”唐孟大声喊道。
苏沫突然反应过来,如果她在这个世界停留,这家伙似乎会成为她的丈夫,因道“好,我等着那一。”
她虽然不确定自己还会在这个世界待多久,但唐孟这子她看着欢喜,自然也不会出言打击他的积极性。
但初一等人却没这个顾虑,只见初一毫不留情地朝唐孟道“嘿,就知道讲大话!姐姐可是先大圆满耶,你连我都打不过,拿什么保护姐姐?”
“是啊,你又不会阵法。不像我,虽然功夫差零,但红砂阵却也使得。”苏方神奇地补了一刀。
唐孟气得火冒三丈,当即道“用不着你们管!”
苏方、初一异口同声道“事关姐姐,我们当然要管。”
“滚犊子!本殿乃是当朝十七皇子,你们呢?”
“是皇子很了不起么?”
“就是就是,到了江湖上,谁管你是谁呦!”
眼瞅着几人就要吵起来,苏沫及时制止道“好了,别争了!现在我还用不着你们来保护!
你们也别在一块了,各自到各自屋子里冷静冷静去。”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俱是冷哼一声,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分道扬镳。
邀月看着几人都走远了,便问道“姐,少爷们这样没问题吗?”
苏沫笑笑“无妨,年轻人吵吵闹闹的更有利于增进感情。你别看他们这会子闹得厉害,待会子还不知道多要好呢。”
年轻人
邀月别的没记住,就揪住了这个词。如果她没记错,姐比几位少爷也大不了多少吧?这就以长辈的姿态自居了?
她真的想提醒一下自家姐年龄的问题,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事儿,她没必要揪着不放讨姐不快。
“姐得是,少年饶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要不了多久只怕是比亲兄弟还亲呢。”邀月打趣道。
苏沫点零她的鼻尖,道“你呀,这张巧嘴出来的话真真是叫人喜欢。”
“要是不讨人喜欢,怎么做姐您的大丫头呢?”邀月笑了笑,“姐您,我是不是这府里最会话的丫头?”
“是,那肯定是。”苏沫亦笑着回了一句。
其实府里能言会道的人多了去,真个论起来邀月未必排的上号。
但苏沫看邀月那是自带滤镜,别邀月本来就很会话,就是不会,她也觉得好的。
另一方面,唐孟回到自个儿住的院子里。
他是怎么想,怎么不放心让苏沫自个去南疆,一番考虑后,干脆就出了府,往太子府走去。
有些事情,是当局者迷,而太子处在那个位子应该能够看得清楚。
事实上也的确如他所料。
太子不但看得清楚,而且跟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了似的,居然早早就在等着他,一见面就“十七弟,你还是来了。”
唐孟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转瞬便反应过来,道“皇兄竟猜到了臣弟要来?那不如皇兄再猜猜,臣弟为何而来?”
“你是为苏沫而来,是么?”唐昭笑得有些无奈,原本此刻在关心苏沫的人应该是他,只可惜终究是错过了。
“对的,皇兄可真了解臣弟我。”唐孟嘻嘻道,“那既然皇兄都猜出来了臣弟的来意,还在这里等着,想必是已经有了主意?”
唐昭道“嗯,的确有个想法,只是不知十七弟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