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忆慈她被焱组织抓走了,我们要去找她!”
“那快走吧!”慕灵快速收拾好东西,拿上魔杖,三人赶往集中的地方。
慕灵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面的万星柯,只是一个多时没见到他,脸上就是担忧、着急的神情。
“人都到了,出发吧。”秦之鹤发令,万星柯往前走了,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走吧。”木逸提醒她,慕灵收回视线,“嗯。”
只过了一个多时,他的眼里就全然没有她了。
从区到西郊好几个时,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西郊没有多少人住,在之前焱组织来过后,居民们更是不敢出门。
离着最近的驻守部队已经来收拾过这里,把被焱组织杀害的居民送到了放置尸体的地方。
郊区没有什么灯光,除了他们外面没有一个人,胆子的人走在这种地方还是会害怕。
秦之鹤放慢了脚步,让怜绿瑶走到了他旁边,怜绿瑶抬起头想话,他道:“我们人这么多,没什么好怕的。”
怜绿瑶愣了愣,他怎么知道她害怕?但秦之鹤不给她问的机会,表现的跟不知情一样。
大家都是来找水忆慈的,她不能拖累了大家,怜绿瑶把那些感觉藏在了心里。
连续几个时的路程,体力比常人要强的能力者也会有些吃不消,尤其队伍中的女生。
到达西郊,几个体力没那么好的已经感觉到很累了。
秦之鹤抬起手,示意大家停下,他看了看四周,道:“水忆慈就是在这附近不见的,焱组织的确来过这里,但是焱组织已经离开很久了,水忆慈要还在这里的话,驻守在这里的能力者应该会发现的。”
万星柯道:“我一定要知道她,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早就完了。”
秦之鹤道:“会找到她的。”
慕灵一直有意或无意的看向万星柯,可她都注意他这么久了,万星柯连头都没有回一次。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肯定都是水忆慈,果然水忆慈更重要。
慕灵一脚踢飞了脚下的一颗拳头大的石头。
“啊!”石头飞进路边的一处茂密的草丛里,响起一声很的喊叫声。
慕灵一愣,看过去,问木逸道:“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叫了一声。”
慕灵道:“没有啊!”
“我听到了,一定樱”慕灵往那个方向跑过去。
“阿灵!”木逸的这声呼叫,引来了众人侧目。
万星柯看过去,见慕灵一个人跑前面去了,他没有一刻犹豫的跑了过去。
慕灵在草丛前停下,抓住魔杖道:“谁在那?再不出来我就用魔杖请你出来!”
过来几秒没有动静,慕灵一挥魔杖,紫色水晶亮起。
“别动手啊,是我是我啊!”一个黑影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杭老板!”慕灵吃惊道。
杭老板挥挥手:“好久不见啊慕灵!柯柯太好了,你没事啊!”
慕灵浑身一颤,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万星柯走上前两步,还真的是杭老板:“你一直在偷听我们话?”
“不是偷听啦是跟踪……”杭老板捂住了自己的嘴。
万星柯无奈道:“过那边再吧。”
万星柯带着杭老板去见大家了,留下慕灵在后面,慕灵哼道:“竟然又忽略了我!”
杭老板在多双眼睛都注视下将他知道的事情了出来:“其实吧……那封信是我写的。”
万星柯道:“是你给我们的?”
“你知道我只想赚钱,不想卷进这些要命的打打杀杀中,所以我扔下信就跑了。”
万星柯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水忆慈被焱组织带走了?”
“是这样的,水忆慈得知她父亲可能有危险,就想回来看看。但西郊太远,外面又有焱组织,于是她就来找我帮忙。我们在昨刚黑时到了这里,发现焱组织确实来过,水忆慈去她家找她父亲,她家里地板上有她父亲的血,但没找到她父亲。然后我们就打算去别的地方找找。”
“中途我接了一个生意上的电话,回过头来水忆慈就不见了。当时我把附近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她。”
万星柯道:“你怎么知道她是被焱组织带走的?”
杭老板道:“我在地上捡到了一块写着焱字的牌子。”
“你的也太假了,你们两个一起出去的,你接电话的时候不可能一点也没注意到。然后你贼喊捉贼,师兄的朋友被焱组织抓走了,其实就是被你藏起来了!”一个在旁边的新生太想表现自己,突然站出来指责杭老板。
魏千郎赶紧拽住他:“你胡什么呢?你知道杭老板是谁吗,就在这里胡袄!”
“我没有!师兄是我们当中最强的,他肯定想的和我一样。”
万星柯哼声:“学院的学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轻重了?”
魏千郎忙道:“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他们。”完他踢了那个新生一脚,“记得以后别再胡!”
万星柯道:“我相信杭老板的,杭老板你写信是想告知我们水忆慈的事,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杭老板道:“其实我扔了信后想走的,但是我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一路跟你们跟你们过来了。”
“你还其他线索吗?”
杭老板回道:“没了,我把那块徽章给你。”杭老板从口袋里拿出那块徽章。
万星柯看了看道:“抓走水忆慈的是煌瑞那种级别的。”
杭老板道:“你怎么知道?”
“徽章四周是银色的,只有下面第一权力的手下才能佩戴这种银色徽章。”万星柯道。
“可是就这些也找不到水忆慈啊,她会不会已经在焱组织了?”怜绿瑶道。
万星柯神情疲惫,时候他以为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但现在有太多难倒他的事情了。都怪他还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他想保护的人。
慕灵偷看了几次万星柯,他真的是很担心水忆慈,她对少有些不高兴。
“水忆慈失踪的事会不会跟她父亲有关?”慕灵没想那么多,只是抛出一个问题,让万星柯别再继续往“自责”的胡同里钻。
魏千郎道:“那水忆慈的父亲到底去哪了?”
万星柯道:“她父亲在焱组织,我见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起来都是因为我。”
秦之鹤道:“水忆慈一个女孩跟焱组织没有恩怨,她也不是正义方的能力者,为什么会被抓走?”
“她父亲之前是花贤策的手下,不过两年前就离开了焱组织,不过这也明不了什么。她父亲会被抓,是因为花贤策想从他那里问出我的消息,她父亲不肯,就被折磨死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水忆慈和她父亲就都不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