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鹿王朝跟荒地王国要融合了?许肖心底十分惊喜,这样她就不用考虑怎么攻略另一个王国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护国仙姬跟杨惑有没有关系。
许肖看了看在场的人,低头故作沉吟。
“这护脉丹不是凡品,除了我和我师父以外,再无人可做出来,哪怕拥有丹方,你们也炼不出来。”抬眸,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像是再说是不是连功法都要让她交出来呢?
“许小姐你未免太自信了点,”居于最左的长老拍桌而起。“这丹方你交还是不交?”
“哟,恼羞成怒了?我说你们炼不得,就是炼不得…”许肖灵力鼓动,八层修为全数升起,原本紧闭的门窗在这股巨大的气势之下嘭的打开了,房内的家具均是一动。木质较差的椅子已经见了裂痕。
门外站着的侍女全都趴到了地上,花草树木无风自动。七位长老均是有些坐不住,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趴到地上,反观三位掌门与擎良息却还神情自若。毕竟是一个世界的顶尖武力。若对上这四人,她一个人还真不好说能不能打得过。
“许小姐,有些事情是可以商量的,我那儿媳妇还整天念叨着让你做孩子的干妈呢,自家人就不要伤了和气。”许肖听闻,收起了身上的气势,对待平淑雪的公公,她还是比较尊重的,就冲着他愿意让平淑雪十八以后再生孙子,也不许小公子纳妾,时隔多年许肖也终于知道纳妾和平妻的意思了。也明白这个世界很多的束缚与无奈。
“是,确实是自家人,武盟的长老可以跟裘掌门学学怎么说话,”许肖脸上挂起了笑容,场面缓和了许多,那七个长老也终于在此刻知道,为什么不能把许肖直接软禁起来的原因了。听见许肖怼自己,也不敢再出言反驳。
“对自家人我也不说其他的,这丹药除了我师父这一脉真的没人能练,首先第一味药引你们就拿不到。”
许肖展开手心,一只惟妙惟肖的红色喜鹊在她手里出现。
“这东西你们有吗?”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没有,药方还好,交出来不会成生死大敌,这功法要交,那就只能撕破脸皮开战了。若是许肖的师父再倒戈向大鹿王朝,这仗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许小姐,每月1000枚的数量太少了,两年内大鹿王朝必定对我们用兵。”丹心派掌门开口说话了。
许肖看着这些人心想,到时候你们的粮食和人员都可能凑不齐,有更多的护脉丹还不是没得打的。
“不能,护脉丹炼制所需的药引需要时间恢复,药引质量下降,护脉丹不成。”
“那可有别的能代替的丹药呢?副作用大一些也没关系,”大家都知道护脉丹加快了多少内功和外功的修行速度,若是相似差不多的药物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毕竟等大鹿王朝的大军入境,我们谁都不能苟活。”
“那就投降呗,打不过就投降吧,不劳民伤…开玩笑,别当真嘛,”三个一等一的宗师级别的掌门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办法是有,副作用也确实大。”
这句话说出口,三个掌门脸色缓和,带上了更多的郑重。
“副作用是什么?”
“用一次减寿十年。”
众人面色齐齐改变,这世界的人类再怎么优秀的外家功夫宗师,也就能活到60岁,平民百姓多的也就50多岁。只有不习武,并且生于富贵家的人,才有机会活到70岁左右。这减寿十年,不就等于要了命吗?
“呵,这个丹药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在半个时辰内拥有宗师的内功功力。”这回所有的担心全部都放了下去了,普通人?羿国最不缺的就是普通人。如果普通人能上战场,不就与大鹿王朝旗鼓相当了吗,大鹿王朝的士兵不都是普通人吗?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反攻。
“可有例证?”但真武派掌门人并没有完全相信许肖,她可是和大鹿王朝的十七王子混在一起,虽然十七王子并不受宠,是远离大鹿都没有引起波澜的一个人。
许肖勾起嘴角,英气切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一抹嘲笑。但还是从纳灵中拿出了落日燃血丹,并假装从大袖中拿出来。
“诺,这就是那个丹药,”许肖说完并叹了口气,“我不反对你们实验丹药,但能用死刑犯实验吗?”她不想看见有人死在她面前,后续的燃血丹她会换成灵梦丹,羿国用普通人的命去填补士兵的稀少,那她就收服这些人,灵梦丹会让其昏睡进入美丽的幻境。
到时候只要子车洛华能够说服大鹿王朝,不流血收服羿国是可能的。
“哼,妇人之仁,”那个一开始质问许肖的武盟长老甩了甩袖子,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妇人之仁,你来炼药呀,有本事你给我炼出一大批落日燃血丹呀?”许肖没有惯着这个长老,直接出言顶撞,这般倚老卖老的老人,不要给他面子。
“许小姐,你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用死刑犯来试药,”擎良息也不谈刚刚武盟长老的无礼,只是出言安慰许肖。
她这样倒是不好发作了。
武盟的侍卫办事的速度很快,许肖吃了半颗糕点,就已经将一个满脸横肉,光头上印有刺青的死刑犯押解到了院子里。
“回禀裘掌门,死刑犯已押解过来了,按您的吩咐,这死刑犯身上有些外家功夫,但没有内家修为,并不厉害。”
真武派掌门人,点点头。亲自走到了死刑犯的面前。盯着他说。
“我给你个机会,不用死。”声音像从九幽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带着一丝与灵力不相同很是奇特的内力。俊郎的容貌配上这个声音,真的让人头皮发麻。
“什么机会?你说的话算数吗?”被绑起来的死刑犯趴在地上艰难的抬头看着真武派掌门。
“我是真武派掌门人,说话自然算数,”裘掌门手一伸,凌厉的气息从他手心射出,地上趴着的死刑犯身上的绳子便齐齐断裂。
“吃了这颗药,与我打一场,你就能走。”
裘掌门将落日燃血丹平放在了手心里,艳红的丹药,在阳光底下微微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