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空中的江逝水怎么可能听得见,再者,就算听见了他也不会停手。这个黑龙已经失去了神智,在他落下灵界石的时候就被阴气侵蚀了。而黑龙的身体一直被灵界石镇压者,被动的吸收着灵气和阴气,最后化作三爪阴龙。若是不处理掉,只会为祸人间。
江逝水握紧手中利剑,随后剑锋暴涨,身周围绕着剑意和灵力。目光悠远,怜悯的看着冲过来的黑龙,口中念叨着。
“安息。”
待黑龙冲了过来,斜斜的飞出一尺,挽起一个剑花,从黑龙的右侧斩了下去。身不染尘,落回地面。
而那巨大的龙头随后爆发出一阵鲜血喷泉,坠落地面,在江逝水身后逐渐归于平静。
江逝水向着许肖看去,收回了自己的气息和利剑,身上的神魂本相也敛入体内。毕竟他看到有人过来了,还不少。
带着温柔的笑容,收回龙尸,走回许肖身边。
“阿肖,回去吧?”
斜着头,收回了灵力护罩,向着许肖伸出手。
“等等,肖肖得跟我走。”杨惑直接站到了许肖的前面,拦住了许肖想要伸出的手。
“你是?”
江逝水将手收了回去,他知道有人来了,但是不知道这人竟然是许肖的搭档。之前有动过灵界石的人,但还是假装一下不认识好了。毕竟名义上两个任务系统是敌对的。
“我叫杨惑。”
杨惑娃娃脸上带着一丝敌意,看着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
“嗯,我叫江逝水,是许肖的好友。”江逝水很自然的回答,一步踏开,许肖已经被他抱到了怀里。
杨惑看着侧后方被拦腰抱住的许肖,心里一阵窝火,而许肖竟然没有挣脱。心里的无力感更加深刻了。左韵看着许肖被这个人抱住,心里更加嫉恨了,刚刚江逝水的战斗力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这个女人能这么好命?为什么优秀的男人总是在她身边?
此时,探索队的先遣部队来到了这里。
“杨惑!那条龙呢?”队长从车上跳下来,一路跳跑到了杨惑身边。脸上都是着急的神色,不知道黑龙还有没有救。
“死了。”杨惑的语气有些无奈,他自认为打不过江逝水,想要在江逝水手中救下黑龙实在是不可能。
“死了?”队长脸上发愣,看了看树林,虽然地面确实是狼藉一片,还有流出来的血液。但是那么长一根龙呢?那么大一条龙呢?
“杨惑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那么大一条龙?去哪了?”
“他收起来了。”杨惑指了指抱着许肖腰肢,正在缓慢向后湍江逝水。看起来好像是准备逃跑。
“嗨?”江逝水松开了许肖,伸手打了一声招呼。
队长来不及纠结许肖还活着的问题,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你为什么把黑龙给杀了,那可是全新的生物啊!多么具有研究价值的生物啊!”
许肖向前走了一步,替江逝水拦住了那个伸手指人鼻子的队长。毕竟江逝水是她的人。
“队长,那条龙没有理智,探索队没有能力收服。”伸手抓下队长的手指头,眼神冷冽,身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队长看着许肖半响开不了口。
“但,尸体呢?龙尸去哪了?难道真的有什么荒谬的空间储存器吗!”队长冷哼了一下,确实也能看得出那条黑龙身上缭绕的灰色雾气,但尸体他们还是要回收的,毕竟这是种花家的图腾。
“队长,你们打不过龙尸,也打不过得到龙尸的人。”
许肖对蓝梦星球没有什么好感,用已死之人来收割灵石的感觉。和云霄界那群漠视生命的人一模一样。这种质问性质的开场她不是没遇见过,当然对待他们的态度也就十分冷然了。
“你在威胁我们?”队长十分的惊讶,许肖不可置否的斜了斜嘴角。“你们是跟全人类作对,基因研究对人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别扣大帽子,基因研究地上的血够了,再者给点肉也够了,但你过来直接要整条龙尸,是因为你们只是想要能够作武器的变异的龙角龙鳞龙牙这一类的吧,都是成年人骗孩的话就别了。”
许肖单手叉腰,红色的对襟里衣被压在了腰肢边上,露出一截白嫩的腹。她有人撑腰,自然是无比嚣张。集合整个蓝梦星球的战力绝对达不到,江逝水的程度她心里清楚。
而且她失踪了一个多月,这群人跑了几万米,完全没有去找她的意思,这样看来她更加不用去考虑他们的感受了。
“许肖!你!”队长瞪着眼,脸上的不满即将突破际。许肖撇嘴一笑道。
“我什么我?现在的体制社会都是以实力为尊的,请问你算哪根葱?这龙尸我们就带走了。”
许肖转过身,拉住了江逝水的衣襟,就要离开。
“肖肖,你要干嘛去?他到底是什么人?”杨惑开始着急了,到现在为止许肖跟他话不到五句话,全程都靠在了那人身上。“我们来这里不是来谈恋爱的!是为了任务!”
队长只当作杨惑在探索任务,心下安稳了许多,看来杨惑并没有跟许肖一样背叛探索队。
“我谈恋爱?杨惑你是把脑子丢了吗?”许肖瞥了一眼杨惑身后不远处的左韵。现在她不想算账,等要走的时候再动手好了。
“肖肖,任务没有完成,你要留在蓝梦星球吗?”杨惑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江逝水的身份,再者他也不信江逝水是另一个世界的任务者,不然为何许肖会跟在这人身边。十分的不合理。
“杨惑,任务我正在完成,我已经知道怎么解决异变了,接下来你就跟着你的探索队好好休假吧。”
许肖拉住了江逝水的手,她知道杨惑刚开始对她有些情意,可是感情是两情相悦的,无法将就。
江逝水腾身而起,飞掠的速度极快。
“你这样和你的搭档话,会不会不太好?”江逝水搂着许肖的腰肢,在她耳边着。
“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