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台上的风景,也很一般嘛。”
登上云台,看了会儿,张寻一脸索然无味。
白斩天狠狠瞪了他一眼,黑龙宗和清容宗听了这话也有些不舒服,穷山恶水出刁民,大概说的就是九剑宗这种吧。
小小门派,要啥没有,装逼倒是个个在行。
观云崖上。
黄瑛怯生生地问道:“请问……我们不登那云台,能进入三皇战场吗?”
季无双笑道:“当然能了,没啥影响,只是在那云台之上能看清三皇战场何时开启,能在第一时间冲进去,没关系,我们慢一步也无妨。”
“哦……那就好,谢谢季师兄了。”黄瑛放下心来,老妇人笑着理了理她的头发。
“其实啊,依我看那云台上也没啥好看的,让我去我都不想去!”乾亮嫌弃道。
“不错,那云台上确实没啥好的,一不小心还容易掉下去!”顾贤无比赞同,说完和乾亮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季无双也会心一笑,只有黄瑛不知道他们在笑啥,嘟囔道:“怎么会掉下去呢……”
另一边,邢开打坐疗伤,偶尔会睁开眼睛看一下。
云海还未散尽,但已经快了。
云台上几乎都站满了人,只有最高的那两座云台还空着。
“那是西苑州的大门派无敌龙拳宗!”
“无敌龙拳宗旁边,是楼兰州的万象衍武宗!”
“那是龙盛宗!好家伙,天龙皇朝西凉三州最厉害的宗门都来了,我们这些普通人还能分一杯羹吗?”
处于下面的人,纷纷指着高处的那几座云台向周围人介绍,展示着自己的见多识广。
“咦,不对呀,那大玉国的天行宗怎么不是那最高的云台了?”
有人发现,最高处的云台位置变了,本该是在最高的天行宗,这次居然占了一个第三高的云台,第一和第二至今空着。
“那天行宗很厉害吗?”张寻问道,看那几名弟子也很普通嘛。
“哼,无知!”白斩天道:“天行宗是大玉国的五大宗门之一,力压西凉三州的门派,而且,他们来的弟子还不是当代最杰出的天才!”
那大玉国,便是大武皇朝七大国之一,与天龙皇朝接壤。
“天行宗当代最杰出的天才,恐怕都已经筑道了吧。”清容宗的师姐苦涩一笑,那些天才才没必要为了三皇战场而一直停留在炼气境。
“那他们真是可惜。”井天道。
众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只是不知这次天行宗为何自降身价?”楚狂龙也纳闷儿。
“许是还有更厉害的人物未登场。”
“哼,更厉害的人物……”
白斩天冷哼一声,刚想说哪还有比天行宗更厉害的人物,便见天边有五头真凤拉着一辆华贵耀眼的战车驶来!
那战车镶嵌着名贵玉石,又以古木为结构,车身遍布上千个禁制,一股古朴气息,像从古战场驶来!
“那是……”
人们都惊呆了,看花眼了,这种出行仪仗,这辈子都是第一次见呀。
“见过明玉公主!”
天行宗的弟子各长老同时行礼参拜,众人才知道来者何人。
原来竟是大玉国的明玉公主!
赶车的老者手一收,只见五头真凤变成了五枚玉雕,飞回了老者手中,人们这才明白,原来那拉车的不是真的凤凰,乃是法器。
“公主,到了。”老者笑着替明玉公主掀开车帘,公主从里面蹦蹦跳跳下来,直接站到了那最高的云台上。
天行宗的长老欲言又止。
“怎么还不开始呀?”公主有些烦躁地问道。
“快了,等那云海散尽,三皇战场便会开启了。”老者温和笑道。
“慢死了,你能不能让它快点!”
“这……”
忽然天地间有大道梵音奏响,顿时祥云神兽,银河星辰,诸般异象显现。
众人如沐圣光中,有一种飘飘欲飞升的感觉。
千里之外,一头白龙瞬息间飞至云海上空,那是真龙,背上站着一男一女。
那女的美得惊艳夺目,不可方物,如仙女下凡,使得在场所有或美或雅或高冷的女性黯然失色,自惭形秽。
而这女的,还以那男子为主!
再一看那男子,所有人头晕目眩!
那男子高挑挺拔,长了一张完美无缺的脸,整个人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般,所有人看到他都会觉得不似人间之物,倒像是天道创造出来的一件完美无缺的瓷器!
更别说那男子随身带着天地异象,脚踩卦阵,头顶阴阳图,周身仙气缠绕,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天道气韵!
“这……怎么会有如此完美之人?”
“他是……神吧?”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男子简直就是天道的化身,那原本惊艳世人的仙子在他旁边都有点配不上他了。
井天也阵阵失神,太惊讶了,见着神灵也不过如此吧?他若是女人,肯定会为这男的发狂……
“那位是天道宗的道子!”
有人道出了他的身份,竟是来自天龙皇朝鼎鼎有名的天道宗,而且还是道子,旁边那位是天道宗的第一人——白梅仙子!
“道子果然不凡,老朽如同见到了仙神。”
大玉国的老者恭敬行礼。
大玉国的公主微微失神,天道宗的白梅仙子地位不比她低,而这位帅气完美的道子,更是有一种把她比到了尘埃里的感觉。
“介意我在这里吗?”道子看了一眼最高的云台,然后看着公主笑问道。
公主如沐春风,连忙道:“不介意不介意……”
自己主动去了那第二高的云台,那副姿态,宛如一个丫鬟。
“谢谢。”道子笑着站上了云台,同时脑海里传来一阵机械声:
“叮!你唬住了大玉国公主,获得了500点积分!”
“最强唬人系统,持续为你护航!”
道子微微一笑,其实所有人都被他骗了,包括师妹白梅仙子。
但他的一笑,如同一阵道韵拂过,人们像在一瞬间悟到了什么,有些人甚至就要原地突破了。
“哎,这种神人,若是能追随于他,此生恐怕也近功参造化了……”清容宗的师姐们叹息。
而同样的叹息,又何尝没出现在其他女子身上,甚至许多男人都恨自己不是女人,当然,如果真是女人的话,恐怕又会更恨。